「賀哥哥,我難受」
「忍忍。」
賀南淵單手緊抱著青梅竹馬嬌軟無力的身軀,另一手則掐著法訣在周遭布下使人無法窺視隱私的結界,而他的同伴寒家七公子寒柒早已遠遠地避了開來,留給這對青梅竹馬最大限度的隱私空間,自己則在外頭替他們護法。
賀南淵的手略微遲疑地搭上了喬春嵐的腰間,道:「嵐嵐,我」
「沒關係的,賀哥哥。」喬春嵐原本盡可能避開賀南淵的目光,現在倒是鼓起勇氣看向面貌俊朗的男性,那是她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鄰家青梅竹馬,也曾是兩家人口頭上的婚約對象。「對不起呀連累你了。」
「不,是我」
他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但接下來要做的事恐怕就是冒犯了。
他們的老家被戰火波及,雖則戰事沒幾個月便已平復,但喬家鎮的鎮長一家因其所在位置與所執權柄之故首當其衝,唯有喬春嵐一人因當時不在家中而獨活。
仇家似乎攀上了一位來自仙域的修士而難以纓其鋒,喬春嵐無能復仇,忽焉想到那位前往仙域的青梅竹馬賀南淵,便想方設法地找尋線索步入仙域,而她在初入仙域時意外幸運獲得當地山域大仙的靈泉機緣而洗去凡人根骨,卻不想才過後不久便被無德修士盯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她自是淪為他人盤中飧,要被賣往大城內的青樓。
喬春嵐自幼便機警聰敏,尋了機會便逃了出去,卻不想依然中了無德修士給她下的藥,如今四肢癱軟無力不說,身體內更是有如密密麻麻的蟲子在咬,又癢又疼。
賀南淵與仙域好友寒柒就這麼恰巧在荒郊野嶺遇上了喬春嵐,才一眼相認後便陷入了如此尷尬的情景。
喬春嵐需要解藥,而那「解藥」也非賀南淵不可她自幼與賀南淵青梅竹馬,若非賀南淵後來踏入仙域、步向求道之途,他們倆定也早已結成姻緣。
更何況身為修仙世家嫡系的公子寒柒壓根兒不可能捨身幫助一名凡人,賀南淵對喬春嵐尚有幾分情愫與愧疚在,自是義無反顧,只是兩人都不諳人事,最後還是寒柒萬分嫌棄地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本私藏的祕戲圖冊扔給賀南淵後走得老遠替他們守著才算有了開頭。
眼瞧著喬春嵐的眼神愈發迷離、愈發艷紅的脣瓣中無可抑止地發出嚶嚀,賀南淵也不再猶豫,草率地翻了翻那本祕戲圖冊後,終究是伸手將她的腰帶拉扯得鬆些,而後一氣呵成地撂起她的裙子、扯下褻褲,順帶隨手撫弄了回自己胯間陽具就想學著祕戲圖裡的模樣蠻橫地想入進去,卻不想喬春嵐從前未經人事,就算因為中藥而使得那粉嫩的軟rou已然被蜜水浸漬地晶瑩、裡頭更有源源不絕的汁水流出,那半軟不硬的傢伙也難以突破難關。
「笨呀,賀哥哥,你」喬春嵐喘著氣,她雖未經男女之事,但從前卻是聽出嫁的姊姊偷偷與自己說過一二的。她顫抖著的雙手拉扯起自己的衣襟,又讓賀南淵將自己的肚兜給揭起,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的兩顆粉果道:「賀哥哥先舔舔。」
賀南淵原本略微紅著的臉紅得愈發厲害沒辦法,只能就著喬春嵐的指引張嘴舔拭,那羞澀又笨拙的模樣全然看不出他從前乃鎮上小霸王的恣意瀟灑。
還在凡人界時,他不是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與喬春嵐發生這樣的關係。
賀、喬兩家本早有默契,在他的想像中,兩人會在某個時間點結親,在新婚夜裏,他會故作鎮定地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再吃點東西才歇下?而喬春嵐定不與他客氣,而後在洗漱完畢後,他會褪下喬春嵐的大紅嫁衣、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膚,再扯下她的肚兜,於她百般嬌羞、欲拒還迎的舉措下壓身上去一嘗芳澤
賀南淵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吮著喬春嵐左胸前的粉果,一會兒後,另一手也逐漸情不自禁地揉捏起她的右胸,雪白的ru兒在他逐漸不知節制的力道下被抓握得變形,過後留下了粉紅色的指印。
喬春嵐低低地呻yin著,留存於體內的藥性似乎催迫著她更進一步地求歡,她只覺得自己的渾身化為火球,迫不及待地將酥胸往賀南淵的嘴裡送,一時之間字也顧不得什麼羞澀,雙手甚至主動地攀著他的脖子無聲地催他繼續。
喬春嵐雙膝不安分地摩擦著賀南淵鍛鍊得緊緻的腰際,不同於女體柔軟的剛硬線條展示了他這些歲月以來於仙域的苦修果實。
大體而言,走向修仙之路的人五感都是愈發敏銳的。
他們不但耳聰目明、嗅覺靈敏,甚至能藉由觸碰感知到最為細微的靈氣流動,是以喬春嵐這般舉措著實惹得還存有幾分猶豫的賀南淵幾乎要斷開了理智!
他踏入仙域五年,知道自己身上負有莫大機緣,又恰巧碰上寒柒這位「樂善好施」的朋友相助,短短五年間便從入門的鳳初境接連突破到琴心境,現在早是騰雲境的修為,擁有馭物飛行的能力,在仙域裡頭能有如此快速的進展早是萬年難得一遇的人才,更何況他原先僅是凡人!
賀南淵境界高、心態尚不穩定,加上五感過分清晰,一下子便被喬春嵐撩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