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春嵐終於忍不住罵了出口:「賀、賀南淵,你混蛋!唔」
「臭丫頭,終於不裝了是不是?」回想起自己稍早初見喬春嵐狼狽模樣時的侷促,賀南淵竟覺得自己原先的顧忌本是多餘。他胯下的慾望興致勃勃,斯扯開他那騙過不少長輩與同儕的溫文儒雅的面貌,露出了幾分痞氣來。
賀南淵惡作劇也似地抽動了幾下,惹得喬春嵐不住嚶嚀出聲。初次疼痛的感覺早已被藥性以及後續的快感所麻痺,而她尚未來得及感受那令人難以言喻的餘韻時,賀南淵這樣的動作無疑又帶起了一陣波瀾。
酥麻的感受由她深處的甬道傳至全身,她竭力克制自己變形的聲音道:「快點停、停下來」
「是要快點還是停下來啊?」賀南淵又往她的盆腔撞了幾下:「我怎麼聽不懂妳再說什麼?」
「咿呀」喬春嵐簡直欲哭無淚,又想自己退後將體內的龐然巨物給抽出來,卻不想賀南淵早她一步將她的腰身緊緊扣住,帶著繭的厚實手掌摸上了她的側腰,使她渾身戰慄了一回,緊接著那被堵住的甬道膣口竟又滲出了大量的水來。
賀南淵只覺得額角一跳,暗罵一聲「妖Jing」,旋即俯身將她攔腰抱起,喬春嵐低呼一聲,整個人便掛到了賀南淵身上!
「啊太深了」
立式坐姿使得喬春嵐不得不將賀南淵胯下的陽物給盡數吞沒,不同於喬春嵐的慌張,賀南淵只自顧自地發出一聲喟嘆。
喬春嵐幾乎未著寸縷,敏感滑嫩的胸前貼上了賀南淵的衣物,布料的摩擦使她愈發敏感。同時間,她似乎又感受到被自己緊緊包覆住的那物事在自己的體內跳了跳。
賀南淵才不管喬春嵐心裡頭在想什麼,這下可是「既來之則安之」、「既入之則行之」,直接往上頂了起來。
「啊哈哈不、不行」喬春嵐口中的「不行」傳到賀南淵耳裡簡直是欲拒還迎的邀請詞,魅惑人心的喘息無疑是催情的最佳良方,兩人緊緊相擁著,喬春嵐只覺得自己被顛得頭昏眼花,而後當她低頭想看向賀南淵的臉時,卻被賀南淵給Jing準地噙住了她微啟的朱脣。
「唔唔嗯」
賀南淵沒在她的脣瓣流連過久,溫熱的舌頭便越過了她的牙關、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塊兒,彼此的溫熱透過上下兩張嘴兒交換,喬春嵐的嘴角甚至不可抑止地流下了透明津ye。
她彷彿一葉扁舟,在暴風雨間顛簸。
隨著兩人的動作愈發劇烈,喬春嵐只覺得胸前的一對ru兒被擠得難受,原本攀在賀南淵肩上的手專而要去推搡他,而賀南淵卻緊緊地擒抱住懷中珍饈,貪婪地掠取她的一切。
過分激烈的運動使得喬春嵐簡直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子,而賀南淵身強力壯,對此樂此不疲,見喬春嵐因而有幾分失神而更加鼓動了他的士氣。
他就是那鋪天蓋地的狂風驟雨,主宰著喬春嵐此刻與自己相連的情慾。
賀南淵吸吮著喬春嵐的丁香小舌,直到許久以後兩人的嘴終於分了開來,中間還牽著一條發光的銀絲,他轉而吻上喬春嵐的側臉直至側耳,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喘息著。
喬春嵐也放棄了「抵抗」的心思,一心一意地攬著帶給自己歡愉的竹馬,徹底地將她的一切都交給他。
在狂濤駭浪中,賀南淵只覺得下腹部的肌rou愈發緊繃,他送向喬春嵐體內的慾望愈發迅速,最後他渾身一緊,將一道濃濁的ru白ye體送進了她體內。
過後,賀南淵的陽物依然待在她的體內沒有出來,他騰出了隻手探向喬春嵐的下身,輕輕地撫弄著位於撐開了的rou瓣上頭的chao濕粉珠,喬春嵐又是無可抑止地嚶嚀著,賀南淵聽得舒心,加快了速度撫弄著,最後將喬春嵐再次送上了雲端。
賀南淵照例念了法訣,幫助喬春嵐吸收自己的Jing氣。
這並非凡人界的話本子裡頭所寫的、只有那yIn邪的宗門才會的雙修之道。
在仙域,人人都會這一手。
仙域的靈氣遠比凡人界濃郁,是以無論靈智或者修行煉氣都比凡人界進步得多、快得多,在起初仙域的修仙者們與自己的伴侶交合時便逐漸悟出了這個道理。
大體而言,當陰陽交合之時彼此的靈氣也會有所交流,更甚者修仙者最為隱蔽的識海也會向對方開放,在激情過後總會留下對方的靈氣在自己身上,而這樣的靈氣若不加緊煉化、便會使自己的先天靈根受損,因而每回都不得不這麼做。
如凡人界那些妻妾成群的男人或者青樓中的女人們因為不諳此道,在性事頻繁的狀況下便會日漸衰弱蒼老,縱是用再多上好的藥材滋補、幫助也是有限,而比起凡人們更加聰敏的修仙者們自然不會如此放縱。
賀南淵在將自己的元陽送給喬春嵐時就知道她是所謂的五靈根之人。
在仙域,靈根雖雜、但悟性極好的人反倒會被認為是天道寵兒,而他便是莫名曉得喬春嵐或許就是這樣的人。
賀南淵替爛成一攤泥的喬春嵐給收拾妥當後,又念了除塵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