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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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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之中,云十七颤了颤,展臂环住彼姝双肩,彼姝身上还穿着寝衣,那月白锦缎光滑如流水,夏夜里奇异地泛着些凉意,可那凉意分毫未能浇熄云十七心头鼓噪,他禁不住低声求着:“陛下……陛下可否亲一亲臣?”

    彼姝又添了一指,后庭中火热濡湿,肠肉将她二指紧紧缠裹住,几乎寸步难行,她闻言轻笑,松开了他的喉结,一边转着圈在里头搅弄,一边道:“朕不喜与人亲吻,不过云将军能否放松些,朕的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云十七愈发颤得厉害,他艰难地调转了下身子,改为趴在那床上,被彼姝一番亵玩折磨得挺立起来的乳尖蹭着身下床褥,激起一阵窒息般的麻痒,迫得他溢出一丝哭音:“这样……这样会好一些。”

    彼姝试着往里头探了探,不意捻过一点凸起,云十七喉间低吟瞬间宛如悲鸣,他猛地抓紧身下明黄的床单,身前阳具竟直接泄了出来,甬道里更是一阵痉挛,透明的水液淋淋漓漓,一些浇在彼姝指上,一些顺着股沟顺流而下,滴在软薄的床单上。

    她抬眼望了望云十七,发觉他眼尾通红,泪水噙在眼眶里将落未落,动情已极,又可怜已极。

    云十七见她望过来,如乞怜般将脑袋埋在她冷白柔软的颈间,幼犬似地拱来拱去,亲一亲她的颈项,又亲一亲她的锁骨与肩头,却记挂着她不愿接吻,始终舍不得往她唇上凑。

    彼姝便在此时将玉势捅进了云十七的花径,在里头浅浅地抽插起来,云十七只觉修剪得不足半寸的狐毛比指腹刺痒百倍,还未来得及苦求,她另一手却又自床头瓷瓶中揩了些玉露膏,顺着云十七的阳具上下撸动,时不时轻触那沉甸甸的囊袋,刚泄过还疲软着的阳物很快便又硬挺起来,那渴欲从身下游走去四肢百骸,云十七实在经受不住,呻吟着无助地喊:“轻一点……呜,求……求陛下轻一点……”

    彼姝却将那玉势又往里送了一段,狐毛密密麻麻地搔刮着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内壁,又十分刻意地不断往那凸起的一点上剐蹭,前头的手上下之间也愈发迅速,云十七将床单攥得指骨都泛白,呻吟破碎、语不成句,眼泪落得止不住,后庭的水液一波波如浪涌,将床褥浸出一小片湿痕,又洇染着向周围扩开。

    他抬起脸来瞧了眼彼姝,又低头与她脸贴脸,将她抱起来坐着,自己也随之仰面朝上,这一下那玉势几乎齐根没入,他腰腹抖了抖,却还勉强挣扎着抬高腿盘在彼姝细窄的腰肢上,那玉势脱了手,还被他吸得小幅度进出,上头的绒毛被水液洗刷得透亮服帖,间或带出来一点甬道内嫩红的媚肉,情景着实淫靡至极。

    彼姝又拿起那玉势,一边九浅一深、三浅两深地进进出出,一边稍稍近前去盯着云十七陷溺在情潮中的眉眼,拿沾了他精液与玉露膏的手触了下他滚烫的面颊,舌头卷着他的耳垂,声如情人耳语:“云将军,云侯爷……倒真是教朕有些惊喜。”

    云十七几乎失了神志,痴痴地望着眼前人的芙蓉面,喃喃道:“会坏的……臣会被捅坏的……”

    彼姝手下又是毫不留情一记深顶,玉势便往前横冲直撞,只留了极短的一截尾巴在外头,云十七哭音愈显,前后齐齐失守,然则他前头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只可怜兮兮地流出极少的水滴子,后头还如泉涌般潺潺,顺着彼姝五指的蔻丹渗进她衣料上的如意云纹里。

    云十七几乎溺毙在这快意之中,他无力地将手搭在彼姝膝上,极轻地呜咽着唤了声“阿姝”。

    彼姝没有听到,她也有些疲倦了,只是顺势躺下,梦呓般不解地咕哝道:“你这刀山火海里往来三年……怎地身上半点伤疤也无?”

    ——

    作为女帝,彼姝无须在情事过后还负责料理,她甚至衣衫未褪,阖眸便可睡去,自有内侍领着云十七去沐浴清洁。可云十七见彼姝睡了,自己披上寝衣,遮得严严实实,却婉拒了安寿的搀扶,吃力地挪去了净房,也不要人服侍,自己做了一应善后事宜。

    他从净房出来,轻手轻脚躺在彼姝身侧,望着她沉睡时恬静温柔的模样,只觉此刻如经世也不敢奢望的绮梦一般。

    并非因为她富有四海,也并非因为她智计无双,他如仰视明月般仰视于她,只是因为他深爱她。

    是的,云十七深爱彼姝,早在许多年前。

    ——

    端启十一年,云十七在平西王府中第一回见到彼姝,那时他已然在生母的毒打与父亲的漠视中如游魂般长到了七岁。

    他母亲精于药理,随着年岁愈长,为求肌肤永不落疤且如少女般紧致,她开始配一些去腐生肌的膏子,可却不敢在自己身上试,便每每将云十七打得血肉横飞,再在伤口将愈时为他涂药,一来二去当真成功了,云十七此后无论受多重的伤,也不会有一丝疤痕,可伤口愈合时必定要承受比受伤时烈上百倍的烧灼之痛,可打骂并未因此停止,反而因他不是个女儿而变本加厉。

    那一日,先帝与平西王在书房议事,母亲遣他去药铺子里买些白术,途径前院时,隔着院中那棵几人合抱的凤凰松,便见对面团着个极小的女孩子,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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