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有些温怒的坐起身:“拓拔玉笺!你怎可自己取了盖头!这普天之下,就你最为刁钻!”
拓拔玉笺微微眯眼,看向秦清枫,却没回答她,反而随即抽出了床榻旁隐藏的剑刃,暗自欣赏,语气轻佻:“秦清枫,这把泣舞之刃,当年你可是不愿意送我的,结果还是送到了我面前。”
秦清枫抚了抚袖,准备站起,发现自己似乎很是疲累,索性就坐在榻上,看着拓拔玉笺:“我留着没用,便随意送了出去,哪知那人将其送到了南越。”
“哦?是么?”拓拔玉笺笑得意味不明:“确实不是有意为之?”
“不是。”秦清枫答得很干脆,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架势。
“若不是我求王兄来和亲,你怕是再也不可能来见我。”拓拔玉笺剑尖直指秦清枫,声音微冷。
秦清枫也不惧,仰着头,缓缓闭目:“分隔两地,我身为西境清王,自是不可能前去南越。”
“秦清枫!你已经有了姜妍,为何还要娶东时灵忆为侧妃?”
拓拔玉笺有些恼怒,剑尖逼近秦清枫的胸膛
“哦?我这也不是娶了你么?”
“无耻!”拓拔玉笺执剑,划破了秦清枫的衣襟,剑尖挑飞了那腰间的玉带……
秦清枫睁眼,略略躲闪:“拓拔玉笺!我现在是清王,你是我侧王妃!”
“呵,你别忘了,你永远是我的宛清侍君!”
拓拔玉笺欺身而上,玉臂勾上那脖颈,落在那思念已久的薄唇之上,来势汹汹,极为热烈而轻狂………
秦清枫呼吸不稳,急促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薄唇之上,有了些血迹,有些血腥萦绕唇齿之间……
“怎么还咬人……”秦清枫的声音微哑
“我要让你记住,你要是惹我不高兴,就只能痛。”
“霸道,轻浮!”
“本宫就是轻浮,你能耐我何?”
红烛高照,纱绸渐落,遮掩了两人的身影……
“盖头你自己掀开也就算了,合卺酒还没喝!怎能如此不守礼节!”
“哦?你在宴席上没喝够?你都能让人代替与本宫拜堂,如今洞房花烛夜,本宫为何要守礼?”
“我是清王……”
“嗯,那又如何,你打得过我么?”
秦清枫的衣衫本就被划破,如今,倒是一扯,便全部脱落……
拓拔玉笺笑得像狐狸,看着秦清枫死死磕目的样子,更欢了…
“你不大乐意啊?”
“你要记住,入了我清王府,便不能养面首。”
“哦…你府里的那些丫鬟倒是挺好看的……”
“拓拔玉笺!你休想!什么青楼楚馆,你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凭什么你有这些个侧妃,而我没有,好歹我是公主哎……”
秦清枫死死磕目,抿着唇,脸色发黑。
拓拔玉笺倒是觉得有趣,缓缓落下热烈的一吻后,覆在其耳边,故意烫红了那耳尖,声音妩媚诱人:“宛侍君,既然是洞房花烛夜,今夜本宫允许你侍寝……”
秦清枫猛然睁开眼,眸华微闪……
一个翻身,位置颠倒,眼前邪魅的面容,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本是巫山云雨时,只求欢愉,又何顾今朝何朝
情到深处,大红喜榻上,妖艳之花朵朵绽放……秦清枫覆到拓拔玉笺耳畔:“骗子。”
☆、番外(二)狂妄的深情
“清王……清王……”门外缓缓传来呼叫声
天光大亮,光线徐徐透过窗边,落进屋中,树影摇曳,满地的大红衣衫,春光一地……
红帐中,缓缓伸出一只白皙得骨节分明的手,正要拉开大红纱帐,另一只玉臂便覆了上去,指尖染着妖艳的红,将其捉了回去,纱帐再次落下……
“丹凤,守着门口,谁在喧哗,直接拖出去砍了……”
门外沉默了,许久,脚步声才匆匆离去……
帐中玉体再次纠缠,秦清枫轻叹:“玉笺,该起了。”
“不要,我说过,你不许起得比我早。”
拓拔玉笺始终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些媚意,玉臂缠绕上白皙的肩头,轻轻摩挲着……
“昨日刚回来,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秦清枫妄图挣扎……
“你堂堂一个清王,大婚第二日,抛下新婚公主,让外人知道了,你觉得合适么?”
“既然醒了,也睡不着了,不若起……”
拓拔玉笺抬头,狐狸眼迷离闪烁,声音微哑:“累了,不就睡得着了……”
一声轻呼……
“玉笺……现在是□□,怎可枉顾礼法……”有些无奈和抗拒……
“干本宫何事?”
“别……”
一息过后,纱帐之中再次响起了细碎的声响……
门外的金珠银珠面面相觑,脸颊微红,丹凤不动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