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识趣的四处散去……
秦清枫早就听到脚步声了,感受着温暖,也不挣开,反而伸手覆上那玉指,声音温和:“西境不同你南越,多些风沙,少些山岳,只能慢慢适应了。”
拓拔玉笺偏着头,勾起唇角:“有你,无碍。”
这草场之上,到是有许多桀骜不驯的马匹,正在被驯服,拓拔玉笺眸华微亮......
秦清枫自然是注意到了,笑到:“等会带你在这溜一圈。”
“这些马看着倒不像是是中原的马。”
“确实不是,这些是北撅马。”
“北撅以马为名,视作宝物,为何在你这遥远的西境?”
秦清枫泛起了笑意,指向一边:“这些,是北撅王女送来的新婚贺礼,共五百匹北撅马。”
拓拔玉笺挑眉,松开了秦清枫,上前几步,看着眼前的一匹黑棕色大马:“哦?五百匹?北撅王女胡悦儿?这么大手笔?“拓拔玉话语一转,看向秦清枫,目光威胁道:”想来,你与她,有何渊源?快说!”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秦清枫哑然失笑:“我入你南越之时,曾在北撅流落了两年,为寻沈梦瑶的下落,便留在了胡悦儿的部落,当时我内力尚在,顺便替她们部落攻下了其他部落,成为北撅第一大部落,实力强盛,于他们而言,是该感谢我。”
拓拔玉笺眼睛微眯,勾住秦清枫的腰间玉带,向前一扯:“我是问你与这胡悦儿的渊源,别插科打诨。”
腰间被禁锢,挣脱不得,秦清枫些许无措的看着拓拔玉笺,头疼道:“这大庭广众之下,留些面子与我。”
周围的人哪里敢停留,拓拔玉笺一个凶狠的眼神,他们便四散逃离了……
清王都惹不起的南越公主,他们怎么敢………
秦清枫如今娶了拓拔玉笺,倒是不会像从前那般冷言冷语了,知道服软了!
拓拔玉笺冷哼一声,松了手,别过头质问:“她知道你是女子么?”
秦清枫匆匆整理了下衣衫,方才舒了口气,答到:“不知。”
“哦?宛侍君,又去骗人芳心了。”拓拔玉笺转过身,有些危险的盯着秦清枫。
“这……”秦清枫语塞……
“哼…那北撅的王女,叫什么胡悦儿的,若不是看上你,怎么会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我可从未听你说你在过北撅的事!” 拓拔玉笺恼怒的揪着秦清枫的衣襟
“玉笺…我与她没有……”
“哼!”拓拔玉笺冷哼一声,挣脱秦清的手,转身就走……
秦清枫收回手,无奈的摇摇头,当初也是因为自己女扮男装,才惹得玉笺痴心错付,自然,心里有些芥蒂也是应该的。
鹰长尘察言观色,方才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主子,这些马作何处置?”
秦清枫看着拓拔玉笺的身影越走越远,面色平静:“玉笺她,喜欢这马,挑二十匹送入王府中,让王妃她们挑选。剩下的,留此,培养更多的北撅混血马,定然让我西境,更加强盛。”
“是。”
………
拓拔玉笺回来后,秉退了所有人,一直窝在绯玖阁中,喝的酩酊大醉……
拓拔玉笺瘫坐在地上,举着白瓷酒壶,冷眼看着缓缓而来的秦清枫:“你来作何?”
“自然是寻你。”秦清枫叹息,俯身抱起地上的拓拔玉笺,缓缓放在紫金雕花床榻上,也顺势坐在榻边。
拓拔玉笺挣扎无力,眸华里闪着泪光,依偎在秦清枫怀中,声音惆怅: “若不是和亲,你被迫接旨,你不会对我这么好,你只会对我冷言冷语,践踏我的真心。”
想起曾经,秦清枫有些窒息,片刻后,不由得轻柔出声:“我原以为,在南越之时,你不过戏耍我,玩弄与我,可我还是动了心,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心中有你。”
拓拔玉笺狐狸眼中亮晶晶的,睫毛轻颤:“你终于承认了……”
“是,我承认。”秦清枫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拓拔玉笺的额头。
“可你也骗了我好久,明明纵身流连万花丛中,却只是表面风流,你若早些告诉与我,我……”
拓拔玉笺有些激动,仰起头打断道:“说了你会信?当时的你,一心想要回东清,在大燕皇都之时,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人,何曾有我半分位置,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拓拔玉笺再次落泪,一连串的泪花砸个不停,蜷缩在秦清枫怀中,那个不可一世的南越王女,哭得淋漓尽致。
这让秦清枫又心疼,又无措……
“玉笺,我心悦你。”秦清枫抱紧了拓拔玉笺,眸光闪烁,细碎的耳语,落在心尖,荡起层层暗纹……
“在南越那夜说的话,是真,我心悦卿,今夜,亦真,此后的每一日,皆如此。”
拓拔玉笺没来由的愣住了,雾气朦胧的眼,声音沙哑无力,一点曾经气势都没有:“所以说,你是心甘情愿娶我的?那你为何在大婚之日,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