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芳宛的那些女子既然是有人送来专门讨好当今帝宰,他们的容貌脾气皆是被细细调理过,或许先帝都没有温长默这样好的艳福,毕竟强塞给他的都是些一本正经的高门贵女。
温长默难得怀念一回先帝,只是他后来得知消息却是权泽重根本没往聚芳宛去,权泽重在他问起时只淡淡一句:“多谢义父赏赐,只是儿子想先用功科举。”
温长默笑他年纪不小,也该考虑一下家族之事,毕竟当初温长默把他捞出来后也打听过他的身世,幸或不幸的是权泽重小富即安的地主出身,家人富贵却随一场洪水皆都东流去。可是他长相却分明不俗。带着清清正正的俊朗之气。温长默对他的偏爱也有一部分是他投了温长默的眼缘,朗目星眉的清雅少年在温长默身侧伺候不说蓝袖添香,也算赏心悦目。温长默打发他往返科举,也是为了不想他一直沉沦那些脏事里。
等改过权泽重近些时日的文章,温长默又勉励他一番,方细细斟酌老家来的信里,说温长默祖母突然入京之事,温长默祖母是一个顶顶威严的老封君,教导的两子三女各有出息,温长默父亲是她的长子,可惜该做宗妇的温长默母亲虽然出身不低,却荒唐糊涂的总惹她生气。
她早年守寡,护持家业,助温长默父亲科举,因此家族中的声誉极高,又是向来说一不二的脾气。也不知道谁动的注意,能把她请来。估计还是为了图谋温长默的婚事或子嗣。
温长默垂眸心道,看来他纳妾一事的确诱来些不怀好意的游鱼,只是不知谁才是猎物了。
周凤锦这些时日意外的乖觉安静,不曾闹过其他,传来的消息次次都是他温顺吃药补养,温长默反倒生了心软,打发给他几本自己年少时颇为喜欢的游记消遣。
因怕他过了病气给温长默,温长默只能又恢复之前孤衾冷被,独自一人辗转难眠。好在隔上几日,钟离随会偷来和他私会,偷情一般的刺激。钟离随来往匆匆,温长默和他商量些政事,还需在床榻间往来。
温长默的呻yin断断续续,还要维持着理智,吐出一个个官职和做些安排的打算。钟离随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应和,似听非听般,全意舔咬在他肩头。
温长默的手也攀在钟离随蜜色的背上反扣住男人的肩膀,他比起周凤锦那般如美玉似的白腻还算粗糙,可也被钟离随衬出几分苍白细腻。而长腿也夹着钟离随有力的腰肢摇晃。
他很快再吐不出呻yin之外的话,脑中如浆糊般都是那柄凶器在他xue里翻涌的快感,原是又痛又爽,后来xue里的yInrou似小嘴般舔着钟离随的性器,插时好入,拔出便有些艰难,yInxue好似依依不舍般,总会下意识夹的钟离随也闷声发叹。
“阿默,阿默……”钟离随舔过温长默的下巴到唇角,又狠狠亲上他微肿的嘴唇,舌头蛮横的在他口腔刮弄,恨不得要将温长默生吃下腹般强势,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盯着温长默的眼眸,带着侵占意味。似要温长默无处可逃:“你爽不爽……为兄cao的你爽不爽。”
温长默嗓子带着情欲的哑,他声音本就低沉迟缓,夹着哭腔更是撩人,他只能半闭着眼睛才能含着泪水,但还是点头应到:“随哥……我不行了…好深……唔”
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因为小腹只薄覆了一层肌rou,钟离随Cao狠的话还能看到些许鼓起的轮廓,撞着他的手心:“灌进来…夫君……”
温长默求饶般的哀求,钟离随果真缓了缓,拖过另一个枕头塞到他腰下,却正把温长默的routun垫起,这下更便抽插,但温长默也曾听过着般姿势,是那些求子的妇人用的。
不过钟离随却捞着他的腰,这次更似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仿佛让温长默呻yin都呻yin不出,只能眼睛发直盯着摇晃不休的帐顶,檀木大床结实的很,此时也咯吱不休。温长默只觉要散架了般,却是他要被钟离随撞散。
rou体拍打声伴着yIn荡的水声,钟离随猛cao了他百下才如温长默所愿的灌了他满腹yInJing,温长默牙齿都在哆嗦打颤,在钟离随泄身同时,他也靠后xuechao喷到高chao。而几乎每一次两个人的交姌,都是这样极端热烈,仿佛似彼此为仇敌般,却是追逐着人世难求的极乐。
钟离随给温长默留下的痕迹粗烈,而许是情爱滋养,温长默身体里未能彻底清除的药力竟让温长默的躯体也变得愈发敏感起来,他心间的渴望更与日俱增,钟离随这点粗暴,反倒温长默有种无言的爽感,温长默偷欢钟离随窃玉,彼此皆心满意足。温长默每次也要揽着钟离随的脖颈与他缠吻许久,才肯放人归去。钟离随也满意温长默近些时日身上再无其他人的印记。
温长默的祖母还是乘船到京,毕竟信送来时,她就已经上了船,温长默早打发人在码头迎接,他本人却因公事深夜方回。温太夫人却一直在正堂等温长默。等温长默行过拜见尊长的大礼之后,才挤出些勉强的慈爱,又让温长默侄儿温则过给温长默见礼。
温则过是温长默叔叔的长子嫡孙,只是温则过的父亲是丧妻另娶。有了继室,这个元妻留下的遗腹子自然地位尴尬为人不喜。不过他身为温长默家本代的嫡长孙,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