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默很清楚,他对钟离随是没有情爱之心,只拿作兄长看待,可是温长默既然能在美人身上得到快感,也想给同生共死过的义兄一点怜悯的成全。反正温长默和他的关系,明面上连故旧的情谊都不能维持。钟离随也不是那种得寸进尺耽于情爱的庸人。
云雨初歇,钟离随看温长默的眼神温柔眷恋的简直要滴下水来,温长默见过他当年横枪立马万军冲杀的豪杰模样,这番万般柔情,反倒令温长默心间生叹,温长默怕估算错了人性,人,向来便是贪心不足的。若有一日钟离随他贪心不足时,便是温长默和他反目之期。
温长默隔着房门吩咐权泽青,去衙门告假一日,没想过钟离随早也调了休沐之期,温长默干脆和钟离随相拥在床榻消磨,钟离随的东西还被温长默含在身体之中,只是稍微动作,温长默便觉得有ye体外溢。腿间黏糊的不适,又被钟离随浅浅的厮磨弄的又是一阵低yin。
钟离随才不好意思又解释道,若是温长默昨夜拒他门外,他正好能醉上一日。昨日他从相熟的同僚处得知温长默纳了妾室,便脑中发热深夜来此。
这和刚才逼着温长默喊他相公的男人几乎是换个人般,把他内心对温长默的执念展露无疑,还带着些得不到回应也甘之如饴的卑微。反倒惹温长默不由失笑。
温长默和他难得有时机说说两个人分开后的各自际遇,钟离随如今私下的恩主是郭皇后的母族,暗地又有温长默松手扶持,加上镇守边疆数十年的军功,和看似干净的背景,如今禁卫军内他已大权在握,还结交了其他几个卫所的实权统领。至于他和温长默的关系,倒是少有人知。
可惜两人皆身兼要职,便是一时偷欢也有尽时,钟离随依依不舍的又跟温长默温存一番,果然情烈浓时,他的恶劣强势表现的还是当初纵横沙场的大将之风,逼迫着温长默求饶说尽sao话,如哥哥,兄长,相公,夫君…随哥。毫不顾忌温长默在外界威严。温长默简直要被他捣弄成一摊热泉般软化在他身下,小腹内满胀的都是钟离随的东西,最后男人抽出性器时,温长默那处xue眼合不拢般,成了小指粗的圆洞,xue口还在一张一合的翕动,Jingye和yIn水不断外溢。
钟离随听到温长默唤他名字才尤其兴奋。他出身不高,原本的名字不过家族中的排行,后来温长默给他新取了随字,每每温长默唤他随哥,就像他人都属温长默所有。实际也是如此。
温长默瘫软在床榻之上,连发丝都被浊ye弄的shi漉漉的粘腻成股,散发着一股子yIn气,钟离随的手指插入他墨发间和他拥吻,男人粗蛮的霸道的仿佛要入侵到他魂魄之中,一扫旁人留下的痕迹。温长默浑身发软,只能被男人压制着抖颤,分开时两个人嘴唇上都拉出一道银丝。
权泽重在钟离随走后,才按照温长默的吩咐低眉顺眼扶温长默沐浴,他知道温长默太多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差这一件两件,温长默自从收下周凤锦,权泽重便已知道那个隐秘。
虽说以权泽重的身份也不用再贴身伺候于温长默,可是他却执意如此,温长默也懒的再信任他人。虽令他调教了几个口舌严密的小斯,平日也只留他伺候。
权泽重的生死荣辱皆系于温长默,也不必担忧他会背弃。而温长默坐在浴桶之中,看热气蒸腾间,权泽重眉眼微垂,对温长默身上痕迹漠不关心的毫无反应,只顾替温长默擦洗,但是也仅止于上半身,温长默还是把他打发出去。他倒比喂了哑药的美人还要寡言般。恭谨的退了出去。
只是温长默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夜间便没有再去内院见美人,第二日下衙后,温长默更衣时唤周凤锦来主院时,却得到周夫人病了的消息。
周凤锦昨夜执意等温长默,还一直开着窗户,望向院子,夜间冷风低寒,他被废了武功手脚后便比常人体弱,却还以为现在是当初参与禁军比武时能得魁首的自己。一夜之后,自是染了风寒。
温长默暗道麻烦,还是去周凤锦所居的跨院探望,周凤锦却眼神尖利的看到温长默脖颈痕迹,原是温长默用来遮挡的脖颈痕迹的脂粉已经掉落,周凤锦原本躺在床上倚着软垫半坐,此时却直接冲到床下,扶着温长默肩膀细看。
周凤锦张嘴抖动似乎要说什么,他从来不敢留重痕迹,更何况已经过了两日,但是他只能发出含糊的无意识的近乎尖叫的可悲呢喃,这怪异的声音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质问温长默又寻了何人欢好。
但是与其是周凤锦用不多的力气把温长默扔到床榻,不若是温长默顺着他的拉扯躺倒后,解开衣袍,让他死心彻底。
钟离随昨日看到温长默身上痕迹眼神也是这样不甘不信燃烧憎恨遗憾的复杂。周凤锦跨坐着压制着温长默,连美艳的五官都隐隐扭曲,还是无奈的垂下脖颈,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伤心的好像被什么背叛抛弃一般。
温长默却恼羞成怒的扼着他的脖颈,周凤锦也不曾挣扎,可是眼中的质疑不甘还是难以压抑的浮现,这些时日温长默对他是小心戒备,可也关怀备至,上位者的疑心是实属应当,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温长默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