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默从高应玖怀中挣脱而出,勉强恢复些理智,又觉得眼前天地倒转般昏沉,便抽出头顶的金簪,做出戒备姿势。他知道高应玖刚才似乎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是并未听得清楚。
高应玖似乎以为温长默防备的是他,但温长默却毫不犹豫直接的刺到自己左臂上,并深深划上一道。浓郁的血腥气和强烈的刺痛,令温长默又清醒几分,他深深抽气后,红着眼睛冷静对高应玖道:“今日若得王爷一臂之力,本相必有后报。”
“温相……你既知本王心意,也该知道本王,本王是什么人罢!又怎会趁你之危。”
“你可是……看低了我。”
温长默沉默着摇摇欲坠,高应玖看温长默的血顺着朝服不断滴落,红黑的ye体在地面上汇聚。便上前撕了温长默内袍的一块布料,将他捞在怀里,为温长默缠紧伤口处理。期间温长默还几次因为药力在他身上斯缠。他只安抚的亲亲温长默的面颊,也是点到即止。
高应玖亲自把温长默送到宫外,温长默穿着他的斗篷,从上到下都裹的严密,还用兜帽挡着面容,借了他的轿撵。高应玖看着温长默上了他来时的马车上。在身旁伺候的还是他最信任的权泽重,也无心再回宫中。
他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只是为了温长默可能对他生恨这个一个原因,他就还能维持理智把温长默松开,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一个绝好的机会,却是带毒的饵,吞下去,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高应玖也没了再赴宫宴的心思。干脆翻身上马,临行前,他骑在马上,从马车窗户处最后深深看温长默一眼。而温长默正瘫坐在马车内的软榻上让权泽重寻出包扎之物。
权泽重难得多了几分惊慌。“相爷…宫中发生何事。”他是没资格随温长默入宫宴饮陪侍。只能守在宫门外,也失了他平日守口如瓶的谨慎。
温长默强撑着体内好似火焚般的灼烧,只觉得前端分外难忍,细微的疼痛好似针扎一般,而后xue却饥渴的不断收缩,渗出yIn水。尽管他咬牙隐忍,可嗯呜的低yin还是夹着令权泽重心惊的情欲。
权泽重在用烈酒冲刷过温长默伤处时,温长默的呻yin才渐渐高起来。又因痛楚理智清楚,便咬的嘴唇都要渗出血来,好在权泽重学过如何处置外伤,更是性格稳重,便是有许多难解的愤懑,手下却一直干净利落的为温长默止血上药包扎。但是看温长默兜帽下露出的chao红chao红面色,他便心一横,高声对马夫道:“相爷吩咐,去甘露胡同的别院。”
那是温长默一处较为偏僻的别院,却比家里清净。尽管温长默此时身侧也随行了不少侍卫侍从。但温长默并未反驳,而是默认了权泽重的安排,等到了地方,马车直接进了内院,温长默却几乎步不能行。
温长默才发觉权泽重的健壮,是了,自己也一直为他请有武先生,温长默对权泽重教养由来Jing心。先不说在温长默身侧耳濡目染的调教,便是权泽重其余课业也如寻常世家子般皆有所涉猎。
权泽重是直接把温长默抱到温长默在别院的住处床上。温长默在他耳边悄声吩咐:“去寻…钟离将军来。小心些……莫被人寻到踪迹。”
那药下的堪称恶毒,尤其是温长默的身体本就经过同类毒物的祸害,这次更引出温长默体内未清的yIn毒。连带温长默前端都饱受折磨,若是寻常时候,那处有了反应,温长默定时欢喜,可因毒害,他只担忧隐疾会更难复言。
温长默都感觉到胯间水ye都渐渐冰凉,渗透布料,又不断渗出新的,温热的粘腻的水ye,怕是他的衣袍外都能看出水渍。这样想想温长默更是羞耻,但权泽重却冷静道:“义父,怕是已来不及,今日皇城设宴,钟离将军坐镇宫中,他不可擅离职守。”
温长默忍到此时都已经频临绝地,还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拉扯,温长默也心知肚明知道高应玖为什么不借机碰自己,因为怕自己对他真正生了恨意。可若高应玖真的强与他交欢,他估计也会顺水推舟。
可此时温长默只能无奈一叹,近乎自暴自弃低喘道:“来,你来……”
温长默被欲望折磨到带着水光的眼眸,失了平日的威严凌厉,而是含着柔媚春色,伸出的手光润白皙,上面青筋微起,显然这些年养尊处优保养极好,只有中指上有些薄茧,他还低声嘲道:“莫说你不懂…泽重,我早想告诫你,有些事……过犹不及。”
权泽重似乎受了振动,神色浮现挣扎,但温长默主动把他拉上床榻时,都未想透彻温长默指的是他那心机外露的沉稳还是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权泽重无措的压制在自己的养父身上时,温长默主动舔上他的耳朵,热烫的chao热瞬间令权泽重耳朵通红,温长默吐息间都带着灼烫的热气,微微的叹息更令他恍惚:“就当是还了你欠义父的恩情吧。”
温长默不知道自己在权泽重心中的地位比他想的要高的多。当年温长默中了探花之后任了差职,有个不算短的探亲假,正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却正值水季。温长默家乡附近的县城受灾,本与温长默无关,是温长默主动前去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