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操……嗯……钱某的骚穴快被你操烂了……啊……”
“操你妈……你在干什么!”尹亢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的感官已经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此时周身都被钱儒酸臭的体味和中年人油腻的汗臭包裹着,肥厚的大嘴在自己眼前一开一合露出泛黄的门牙,口鼻间更是充满了他恶心的口臭,然而鸡巴却被死死夹在后穴里难以拔出,甚至随着钱儒的伸缩从下身传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抵抗的快感。哪怕他再厌恶再挣扎,高涨的欲望却让尹亢野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他一时半刻竟只能任由钱儒用后穴吸绞着自己的鸡巴,颤抖着身体连推开钱儒都做不到。
“啊……尹爷问反了吧?明明是尹爷在干我……钱某可什么都没做……啊……”钱儒见尹亢野没有挣开自己,便变本加厉地用肥手在他精壮健美的后背上暧昧地四处爱抚着,一张厚唇更是凑到了尹亢野的俊脸上,伸出滴落着酸臭口水的肥舌上下舔吻着他愤怒抿紧的唇瓣上。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钱儒瞧着尹亢野这副理智与欲望作斗争的煎熬模样觉得有趣极了,轻轻收紧后穴又夹了夹尹亢野粗硬的鸡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啊……尹爷的鸡巴好粗……撑得钱某的后穴快吃不下了……嗯……”
万花丛中过的尹亢野这些年非美人不碰,谁知今日竟操在一个像肥猪般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后穴里,这样的认知给尹亢野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更荒谬的是他先前竟然把这肥丑男人当成了自己的亡妻,如此诡异的巧合让他哪怕神智不甚清明也明白了这定是钱儒捣的鬼,然而此刻下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被钱儒臃肿酸臭的肉体搂抱着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实在难以摆脱,他只停息了半刻就重新顶撞起下胯狠狠用鸡巴操干着钱儒的后穴,嘴里却不饶人地继续骂着:“贱货……是不是你干的……啊?就想要老子操你是不是?死肥猪……操你妈的……这么喜欢被男人操是不是……啊?”
“不……我没有……啊……定是尹爷酒喝多了……嗯……钱某什么都没做……啊……”钱儒一边狡辩一边感受着尹亢野重新操干起来的鸡巴,兴许是带了几分怒气,大开大合的动作竟比他清醒前还要猛烈几分。钱儒很快就沉浸在这样粗暴的性爱里,他伸出肥手捧住尹亢野满面怒容的俊脸,觉得这样的尹亢野才是自己认识的那副桀骜不羁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于是不怕死地贴上尹亢野的双唇,肥舌舔动着唇瓣眼看就要挤进他的嘴里去,“是尹爷喝多了……还叫我娘子……啊……钱某是来和你谈生意……不是来给尹爷泻火的啊……嗯……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
“死肥猪……当老子信你吗贱货!别用你那脏嘴提阿柔……谈什么生意……啊……你就是存心想让老子操你是不是……哦……骚逼夹得真他妈紧啊……操你妈的……”尹亢野在钱儒虚伪做作的辩解下气得一双风流的俊目都涨得通红,他一边恨恨地唾骂着钱儒的下贱,一边却打桩似地用鸡巴像泄愤一样在钱儒的后穴里剧烈地操干,鼻间被钱儒酸浓的口臭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然而这样的刺激此刻却如猛烈的春药般激发着他的性欲。尹亢野低头看着钱儒那张肥丑的大脸只觉得面目可憎极了,那猪肝色的肥舌点在自己唇上像是勾引一般地来回舔磨,却让他像发了疯一般理智尽失,竟然真的张开俊唇含住钱儒酸臭的舌头啧啧吮吻起来,“哈……泻火……寻常人想爬我尹爷的床还爬不上……啊……老子操你是你的福气……贱货……不是你自己勾引的吗……啊……死肥猪的骚逼真他妈紧……操死你个贱逼……啊……”
“啊……唔……不要啊……尹爷……啊……夫君……是尹爷先叫我娘子的……嗯……”钱儒假意挣扎着在尹亢野精壮俊朗的臂弯里扭动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调情一般,钱儒的肥舌被尹亢野强势地勾进嘴里又吸又咬,如此凶猛又激情的吻法让钱儒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尹亢野心爱的女人,被他痴迷地索取着。钱儒一张肥丑的大脸兴奋得连下巴上的肥肉都颤抖起来,动情地卷起舌头与尹亢野缠绵吮吻,酸臭的口水顺着那粗粝的肥舌尽数被吸进了尹亢野的口中,嘴上更是恬不知耻地继续粗喘着,“啊……夫君……舌头快被夫君吃掉了……嗯……夫君……我的口水好吃吗……嗯……我以后天天都给你吃……啊……”
“贱货……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叫什么叫?谁是你夫君?给脸不要脸的死肥猪……操你妈的……啊……”尹亢野红着眼睛嘴上骂得凶狠,身体却不受控制被眼前这个肥丑男人夫君娘子一通乱叫刺激得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与这肥猪般的男人做了夫妻一般,一边勾着钱儒的肥舌啧啧作响地舔吻,一边吮吸着他顺着舌头渡过来的口水,恶心的酸臭本该教人作呕,然而此刻却让尹亢野发了疯一般的迷恋。尹亢野俊朗的面容被欲望覆上一层情迷意乱的潮红,往日那叫人远不可亲的俊脸此时正贴着钱儒臃肿丑陋的肥脸,两人如最亲密的恋人一般唇舌交缠,“死肥猪的口水真他妈臭……嗯……被老子操得嘴都抿不住了是不是……啊……”
厢房外的门厅里人声鼎沸,窗外的急雨倾泻如流,这一刻种种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