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雏儿一般,这样的反差让他新鲜极了,于是另一只手也探向杨别鹤鸡巴下的卵蛋,一边唇舌并用地用嘴吮吸舔吻着杨别鹤的龟头和茎身,一边用手指揉搓玩捏着他涨得紫红的卵蛋,不过一会儿功夫杨别鹤的鸡巴就彻底勃起,长度虽不及许志却也顶到了他的口腔深处,许志便索性缩紧咽喉挤压着杨别鹤的马眼,口中不断发出的淫糜水声和唇舌相触的啧啧作响让杨别鹤觉得快感仿佛被放大到了极致。
杨别鹤看着许志那张肥头大耳的丑脸埋在自己胯下正吃鸡巴吃得痛快,还一边猥琐地朝自己挤眉弄眼,那明明丑陋不堪令人厌恶的肥脸此刻却让杨别鹤产生一种异样的迷恋,仿佛被眼前这个如肥猪般粗鄙下流的男人玷污是一件无比刺激的快事,他逐渐沉迷在这样疯狂悖乱的快感里,竟真的忍不住按照许志所说,双手抚上胸膛开始自己抠弄起红肿的乳头:“啊……舒服……许大人……嗯……舔得杨某好舒服……啊……”
许志见杨别鹤开始臣服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之下,便哼笑一声奖励般地把杨别鹤的鸡巴整根吞下,又悄然把肥短的手指朝杨别鹤隐藏在臀缝里的后穴探去。杨别鹤正沉浸在被人口交的快感里,等他发现后穴也传来一阵酥痒时,竟发现许志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穴口画起圈来。
“什么……不……不要……”杨别鹤慌忙直起身子,试图阻止许志向后穴的入侵,然而此时鸡巴被许志含在嘴里,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用牙齿磕到,杨别鹤并不敢用力挣扎,一张俊脸只能面露哀色低声求饶,再不见他先前清冷孤高的模样,“不是说好了……你……”
“是说好的啊,杨先生莫不是没听清?”许志吐出杨别鹤勃起的鸡巴用手制住,另一手还不停按压着他穴口细嫩的软肉,一字一顿故意拖长着重音道,“下官说了,把杨先生从里到外——尝上一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杨先生这是要反悔吗?”
杨别鹤到底是个读书人,便是不对房中术专有研究,也曾多少了解过有好龙阳之人喜用男子后穴交合,他心想着自己一个早已成家的正常男子怎么能在他人身下用后穴侍人,事关男人尊严,他情急之下慌忙开口道:“不……只要你不用那处,怎样我都……啊……”
“那可由不得你。”许志铁了心要给杨别鹤难堪,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提着杨别鹤的双腿向上一抬搭上自己浑圆的肩膀,彻底把杨别鹤放倒在了桌面上,许志咧着肥厚的大嘴恶狠狠地笑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们读书人的规矩再多,在老子的地盘还是得听老子的!”
许志也不管杨别鹤的死命挣扎,只给他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就见他安静了许多,便又开口嘲讽道:“怎么?故意装矫情想挨老子打是吧,老子看你就是贱得慌!”说罢又朝他另一侧的臀瓣扇了一巴掌,杨别鹤柔软韧性的双臀在许志的蛮力下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许志也不安慰,稍作揉搓就蹲下身子,一张肥大的丑脸喷吐着酸臭的热气,直接贴到了杨别鹤正紧张地一伸一缩的穴口上。
杨别鹤无力地捂着脸,清俊儒雅的面容浮上了一层绝望之色,敏感的穴肉被许志粗重的呼吸刺激得微微发着颤,连妻子都不曾见过的后穴此刻正明晃晃暴露在一个肥丑男人的眼前,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待会儿还要被这个肥猪般的男人用鸡巴插入,他恨不能就在这与许志同归于尽,然而想到家中还有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女,杨别鹤觉得悲哀极了,自己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到头来却要用肉体去换一条生活的出路……
而许志并不知道杨别鹤的胡思乱想,他在烛火下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杨别鹤不曾使用过的后穴,那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小花,混着杨别鹤出了细汗的淡淡荷尔蒙和他身上独有的清幽暗香,像是在勾引似地一开一合。许志咽了咽口水,激动地粗喘一声就伸出酸臭的肥舌舔上了杨别鹤的后穴,私处的肌肤比许志粗粝的舌面还要软嫩上几分,一想到这是那清贵高洁的长歌门人的肉穴,许志兴奋地连吸带舔,熏人的口水都顺着杨别鹤的股沟滑落到了桌面上:“唔……啊……杨先生连屁股都带着一股骚甜……嗯……真他妈好吃……啊……”
杨别鹤平躺在桌上看不到许志在自己身下的动作,只感受到后穴被一个更滚烫的活物拨弄着,他觉得许志连对着男人的那处都能发了情用唇舌去舔弄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然而陌生的快感却像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从自己不曾留意的私处一波波传来。杨别鹤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地在桌上微微扭动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许志舔得殷红肿立还挂着晶亮口水的乳尖也被刺激得一颤一颤,连方才胡乱蹬着的双腿此刻都安静下来,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竟是无意识地攀住许志肥头大耳的脑袋,像借力一般把自己的后穴推得向许志的大嘴更近了一些,口中更是溢出比被许志口交时更低柔、近乎甜腻的呻吟:“呜……嗯……不要……啊……”
许志唇舌并用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杨别鹤的后穴,猥琐丑陋的肥脸也在杨别鹤两条长腿内侧白皙细腻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恍惚间倒觉得自己像个伺候娇妻的新婚丈夫一般,癫狂的幻想让他不由得又把肥大的舌尖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