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上下滚动着,每每顶到他咽喉深处,还能听到这俊美男子温热紧致的口中溢出一两声压抑又性感的低吟。
再向下便是肥丑男人穿着肮脏布袜的熏臭大脚,正隔着俊美男子身着云锦的下摆,踩在他已有几分微微勃起的裆部。肥丑男人像是对待玩具一样时而用脚掌碾压,时而用脚趾拨弄,在俊美男子的华贵外氅上留下道道泛黄的脏印,若不是去细看那俊美男子眉间隐隐的怒火和忍耐,论谁都会真以为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疯狂又迷乱的情事里。俊美与丑陋,清瘦与痴肥,高洁与肮脏,在这交欢的二人身上极不和谐地交融碰撞着,却又让人无比兴奋。
肥丑男人的双眼痴痴看着俊美男子在自己身下雌伏伺候的模样,俊美男子的口鼻间也被肥丑男人酸浓的体臭和性器的腥膻填满,两人仿佛一对癫狂的爱侣般拼命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时间这狭小的室内只余下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唇舌吮吻鸡巴的淫猥水声,还有肥丑男人粗野兴奋的喘息和俊美男子情难自抑的低沉呻吟。
许志也许是积攒的有些久了,在杨别鹤唇舌并用又吸又舔的伺候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射了出来。他俯视着杨别鹤这张白皙儒雅的俊脸和殷红柔软的唇瓣,不禁想到若是能射在这自诩高洁的长歌门人嘴里,再把他整张俊脸都涂上自己的臭精该有多痛快,便一边加快速度在杨别鹤口中抽插,一边粗声喝问道:“啊……杨先生真会舔……好爽……下官要射了……嗯……杨先生是想让下官射在你哪里……想不想尝尝下官浓精的味道……嗯?”
杨别鹤的身体倏地一震,被许志这个可怕的念头刺激得拼命推拒起他痴肥汗臭的身子,生怕他真的射到自己口中。然而一个读书人如何抵得过曾经当过山匪的许志的蛮力,不过几下拉扯,杨别鹤反而被许志抱着头贴在裆下更紧,只能呜咽着从嗓子里发出求饶般断断续续的挣扎:“不……不要……啊……求你……不可以……不能射在嘴里……呜……别这样……啊……”
许志猥琐地哈哈笑着,丑陋的肥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箍住杨别鹤的双手却动作不停,把他被撑挤得大大张开的俊美双唇按在自己粗硕的鸡巴上猛烈抽插着,嘴上继续假意劝诱实为威胁道:“啊……不射到杨先生嘴里……那下官只好射在杨先生身上了……只是杨先生回去后衣服上有别的男人的浓精……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哦……不行了……要射了……啊……”说罢竟真的抽出鸡巴,撸动着装作要往杨别鹤的衣襟上喷射出来。
杨别鹤这下是真的急了,他宁愿自己受些折辱,也不愿让妻子知道自己的委曲求全,更难以想象若是妻子发现这恶心的一切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自己。于是他又慌忙用嘴去接许志的龟头,却不想被许志左右甩动着茎身恶意逗弄,看起来简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想去吃他的鸡巴一般。这样的认知让杨别鹤又羞又愧,却不得不横了心思用唇舌吮吻着许志紫红肿胀的龟头不让他得逞,浑不知自己已然着了他的道:“别……许大人还是射我嘴里……不要弄脏衣服……嗯……求你……呜……”
许志见几句胡话就搅得冷静自持的杨别鹤自乱阵脚,不由得满足极了,便不再拿乔,重新把鸡巴捅进杨别鹤温暖紧致的口腔,散发着浓浓汗臭的身子渐渐绷紧,痴肥臃肿的粗腰前后抖动着,一边如发狂的野兽般粗喘着一边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啊……要射了……给老子接住……把老子的臭精……都用你那骚嘴吞进去……啊……操……好爽……啊……”
“呜……啊……”杨别鹤只觉得口中粗硬肥硕的鸡巴好似又胀大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滚烫粘稠的浊液如火药般在自己口中炸开,腥臭到极点的味道瞬间从嘴中漫上鼻腔,莫说是男人的精液,连妻子的蜜水都不曾尝过的杨别鹤如何承受得住许志这样猛烈的喷射,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浓精呛得他觉得仿佛眼睛都被糊了起来:“咳咳……呜……不要了……吃不下了……呜……”
“吃不下正好,也用你那俊俏的小脸让老子喷一喷,”许志见杨别鹤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吞吃不下的白浊,便抽出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把杨别鹤的俊脸当做靶子一般瞄准着喷射起来,残余的几股腥臭浓精被喷洒在杨别鹤紧皱的俊眉和高挺的鼻梁上,连乌黑浓密的眼睫都挂上了几缕粘稠的精液,许志如发情的肥猪般颤抖着,肥腻的肚腩随着他的粗喘上下起伏,口中粗野的吼叫一浪高过一浪,“啊……真他妈爽……瞧瞧杨先生现在这副模样,真浪荡啊……骚脸上全是老子的臭精……比你假正经的时候更勾人了……啊……”
杨别鹤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他任由许志扶着鸡巴拿龟头把射出的腥臭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开,又憋着火气让他抖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把茎身塞进自己嘴里,勉强用唇舌啧啧舔弄一番给他做了清洁,见许志终于软下身子瘫坐在椅背上喘起粗气,才掏出袖中丝帕把脸上的精液尽数擦去扔在一旁。待杨别鹤整理好衣襟站起身子,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模样:“杨某已陪许大人做过一回,许大人若是火气已泄,杨某便告辞了。”
“哎,杨先生这么急着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