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处子穴里抽插了上百下,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液,这一次,可以说是他这一段时间内、甚至是近几年内最爽快的一次。家里有怜月这么个尤物,今后牛郎店那些又贵又不一定干净的货色们可以靠边站了。
石沢把变软的阳具拔出来,将怜月放回床上,掰开他的臀瓣来看,只见那被反复蹂躏过的菊穴张开了一个洞,被干到松弛的筋膜想要闭合,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向中间聚拢,浓稠的精液掺杂着血丝,从小洞里往外流出来。
石沢把手指伸进小洞,反复捣弄了几下,让精液和血更多地流出来,然后拿纸巾擦干净。
收拾干净以后,石沢把衣服重新穿好,给怜月盖上了被子,对他说了一声:“好好休息哦,怜月酱。”
说完就走到房门旁打算离开,但就在这时石沢又折了回来,坐到床边,对着床上的怜月继续说道:“哦,对了,今后如果不在妈妈和由花面前的话,要叫我主人哦。”
“爸爸……”
“乖,叫主人。”嘴上说得温柔,可石沢的手却伸到怜月的被子里,朝着那水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是,主……主人……”怜月吃痛地叫了一声,乖乖照着石沢说得做。
“这件事不许给任何人说,在别人面前,还要继续做一个好孩子,别把你淫荡的本性暴露了,更不许偷偷找其他人来操你,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怜月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反驳石沢任何羞辱性质的话了,一切顺着他的意思说。
“嗯,这才是乖孩子。”石沢在怜月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晚安。”
石沢离开后,怜月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才干涸的眼泪又涌出眼眶,濡湿被褥,他摇着头,拼命想要忘却刚才发生的事,他只希望那不是真的,只是他发烧烧糊涂了而产生的幻觉。
一定不是真的吧,是我在做梦而已。醒过来,醒过来就一切都好起来了。怜月安慰着自己,尽管这样的安慰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无尽的痛苦中,怜月进入了真正的梦乡,他开心地认为,这一切都真正的结束了。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原来最恐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