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睁开眼睛,眼前的四周却是漆黑一片。他浑身汗涔涔的,能明显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揉了揉哭肿了的酸痛的眼睛,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脱了去,脖子上被带上了一个硬质项圈,牵着项圈的绳子是一条铁链,稍微动一动,铁链就会发出一阵“哗哗啦啦”的响声。
不仅如此,他的头上还被戴上了一副狐狸耳朵,后xue被塞上了拖着狐狸尾巴的肛塞,那些正是我当初调教他时用的道具。
他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视线终于没有之前那么模糊了,在黑暗里也能勉强看清些东西,他动了动身子,想要挪挪地方,忽然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勒紧的窒息感,原来是项圈的铁链另一端被紧紧拴在了床头。
他惊愕地用手拉起铁链,摇晃了两下,又朝外拽了拽,企图用这种方式解开束缚,铁链发出的声响很大,给这寂静的夜里平添了一分瘆人和恐怖。
“有人在吗?救救我……”他喊道。
正在这时,房间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打开来,门外的光线洒金屋内,映在哥哥的脸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人已经把出门的服装穿戴整齐,冲他不怀好意地笑。
哥哥一看见爸爸,就像只受了惊的小猫,爸爸一步步往前走,他就连连向后退却,缩在墙角里,紧紧搂着自己的膝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敢抬头直视爸爸的目光。
“怜月酱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当心把妈妈和由花吵醒了。”
其实,我只是在装睡,人躺在床上,耳朵却支棱着听外面的动静。而妈妈呢,白天发生的事,让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一直到晚上,她的眼泪都没有断过,始终处于恍惚不已的状态,无论如何,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都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现实无情地在她的心口上捅刀,她Jing神快崩溃了,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时,她还是没有一点睡意,整个人像疯癫魔怔了一样,瞪着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嘴里还低声地念叨着些什么,那副样子十分骇人。我不忍心看她这样下去,我想让她先好好休息,正好上次给哥哥用的安眠药还剩下不少,我就取了一片,放在水里,给妈妈喝了下去,没过多久,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爸爸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爸爸用手指捏起哥哥的下巴,强行捕捉了他飘忽不定的空洞眼神。
“你……要干什么?”哥哥问。
爸爸另一只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口闸,他把捏着哥哥下巴的手指伸进他的下唇里,强行掰开他的嘴,把口闸上的小球塞了进去,把皮条在他的后脑上固定结实。
“该带你去见一见你的新主人们了。”爸爸这样说着,就把缠绕在床头的铁链解开,攥在手里,在空中哗啦啦地甩了两下,铁链的。
“自己爬出去,像小狗那样。”爸爸抬起脚,用厚重的皮鞋底踢了踢哥哥的屁股,哥哥被他踢的身子前倾,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身后长长的尾巴露出来,俨然就是一只的小狗,不过是长得像狐狸的小狗。
哥哥的四肢都打着冷战,十分艰难地支撑着同样感到寒意的身体,好像随时都会没有力气一样,根本挪不动一步。
“快点,不然你的新主人们就要等急了。”爸爸见他不动,就用皮鞋的尖部狠狠地踹了一下哥哥的tun峰,踹出了一小块淤青的痕迹。
“嗯唔……”哥哥含着口球,没办法说话,但是屁股上传来的痛楚迫使他动了起来,像狗那样匍匐前进了。
哥哥爬出自己的房间,爸爸牵引着铁链往客厅里走,走过外间,来到玄关,面前就是家门,爸爸停下了脚步,把门打开,楼道里的声控灯被开门的声音给震亮了,暗夜微凉的风从大敞的门口灌进来,吹得哥哥打了个寒颤,险些松开双手趴在地上。
“起来,爬出去啊。”爸爸又开始用鞋尖踢哥哥,“总要让我提醒吗?”
“嗯……唔……”哥哥转过头来看着爸爸,眼神里有些哀求,也能理解,毕竟一丝不挂地出门,还打扮的那么色情,会害羞是人之常情。
爸爸不知是没有会意,还是会意了却不在乎,把铁链朝哥哥后背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用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声音威胁道:“再不出去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哥哥被铁链砸的生疼,发出了一声呻yin,他怕那个铁链再次落在他的后背的骨头上,慌忙拱起身子,忍着膝盖和手掌上的冰凉,一步一步缓慢地爬了出去,来到楼道,爸爸牵着铁链来到了电梯前,按下按钮,等电梯门打开后,他又让哥哥爬进了电梯。
我有些好奇,爸爸会把哥哥带到什么地方去,又会做些什么,心中便萌生了跟踪他们的想法。
我把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三十分,从窗户朝外看去,整个小区里几乎是一片漆黑,外面的街道上也极少有还在活动的人和行驶的车辆。我从床上起来,把睡裙换成了牛仔裤和长衬衫,带上手机、耳机和钥匙,临走前,我专门来到爸爸妈妈的卧室,看了看在熟睡中的妈妈,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