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水石沢还没有和相川静子结婚的时候,风俗街上的牛郎店就是他消遣解压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有很多等待接客的男孩子,有些男孩子还接受“rou体交易”,石沢每每和他们共度一夜春宵后,总是会得到异常的满足和爽快。
后来,为了避免家里人不厌其烦的催婚,石沢决定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就在那时,他和一个被前夫抛弃、还带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的相川静子结识了。当年的静子才二十岁,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性格也非常温柔,是个居家贤妻,虽然做了母亲,但她的身上依然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少女气息,带她见了家长后,石沢的父母也很满意,于是,没过多久,相川静子就变成了清水静子,她那个孩子也从相川怜月变成了清水怜月。
石沢总是装作对静子很好,对怜月也很好的样子,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的静子在石沢身上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她以为自己这次总算是嫁对了人,但她不知道,每一次和她上床,石沢都无比痛苦,对他来说,和一个女人做爱,就如同强迫一个钢铁直男和男性做爱那样,即使射出了Jingye,也还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所以每个月,为了满足自己旺盛的性欲,石沢还是会偷偷地往风俗街跑几次。
结婚不到半年,静子怀孕了,石沢像是一下子得到了解脱,从她确认怀孕的第一天,石沢就再也没碰过她一下,即使不在“前三后三”的危险期,石沢也还是以“最好不要做吧,伤到孩子可就不好了”为理由拒绝静子。静子还以为是他心疼自己,关心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却根本不晓得,石沢已经在风俗街睡过至少两位数的男孩了。
后来,静子生了个女儿,取名由花。石沢继续经营着自己在人前那完美的人设——高校教授、好父亲、好丈夫。背地里则卸下面具,做着时常偷腥的渣男,摸清了这座城市每一条风俗街上每一家牛郎店的情况,甚至能把那些男孩的名字倒背如流。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过了十几年,由花到了升入高校的年纪了,静子也始终没有发现丈夫的异常,她始终尽心尽力地为这个家庭付出着,毫无怨言。而怜月呢,虽然知道自己是被母亲带着改嫁的,但所谓的“真实身份”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了,他一直认为石沢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自然也就将石沢当亲生父亲看待了。
怜月十六岁那年的某一天,静子回了乡下的娘家,她每个月都会抽出两三天回去。石沢想等着怜月和由花都睡着了以后去风俗街过夜,但那次好巧不巧,静子走的第一天晚上,怜月就发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当时的由花还在准备高校的招生考试,每天都很辛苦,所以把怜月交给她来照顾不合适,石沢怕不管怜月的话他的病情会加重,但自己又不会熬静子经常熬制的那种草药,只好去外面药店买了一些盒装药来,按着说明书沏好,送到怜月的房间里。
怜月正蜷缩在被窝里,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他听见了石沢的动静,就微微地抬起来睫毛,让半阖着的双眼打开一点,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爸爸……”
石沢本想把药放在床头就离开,可是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怜月,那发热的脸颊红彤彤的,略带着一点虚汗,发尖上也沾着些许水痕,神志因为病情而有些模糊,心中某一处地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如果就这样不管他的话,他大概还是没法自己起来喝药的。
石沢走到门口后,又折了回来,坐到怜月的床边,带着怜惜地说道:“起得来吗?不然的话,我喂你喝吧。”
怜月很乖巧地“嗯”了一声,任由石沢把他的被子掀开,坐在床边上,把他翻过身来。
石沢让怜月的上半身依偎在自己胸前,他的头正好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药碗端过来以后,放在他的嘴边。
抱他在怀里的时候,石沢恍然有些发愣,他知道,他这个继子在同龄人中属于那类体型偏瘦的,只是没料到竟会到背上的骨骼凸出来,硌得他胸口都隐隐作痛的地步,尽管如此,石沢还是觉得搂着怜月非常舒服,他纤柔的身体和因发烧而高涨的体温,在怀中是那么真切,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清淡体香,钻进石沢的鼻孔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石沢一时感到自己心跳都开始加速了,浑身上下一阵燥热,而这种感觉和他在牛郎店那些男孩们在一起亲热时的感觉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相比于牛郎店的激情,这种感觉更让人心醉神迷,更让人欲罢不能。
石沢承认,他确实对继子也有过龌龊的想法,因为他确实很美,有哪个攻方的阳具会跟长相俊美的少年过不去呢?他曾趁着老婆女儿不注意,拿着继子晾在阳台的内裤打飞机,把Jingye射到过他的照片上,在约炮时还把炮友当成他来幻想过,不过也仅止于此,石沢没有再做比这更出格的事了,毕竟他还是把lun理道德和家庭责任当回事的,怕自己会因为一时Jing虫上脑而惹出更大麻烦。
可是此时此刻,他把他一直以来的意yIn对象真正的抱在怀里了,就像突然骤然坠入了一个黑洞,几十年来,那些世俗教给他的理性与规矩、以及他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