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津先一步动作,大跨步走到浴缸面前却立马软了腿,他对着呆立在门口的方向宇大吼:“你他妈不知道叫救护车吗!”
紧接着手软脚软地把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苏汤撑着身体想要抢到自己怀里却被躲闪过,方向宇抖着手打电话,但还没接通手指突然抖的不成样子,他以为是自己太过害怕,蜷了蜷指尖想要握紧手机,却看着手机从掌心中滑落。
宋望津半跪在了地上,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一动不动的阮岁抱在怀里,意识却一点点的脱离,苏汤眼前逐渐黑暗,闭眼之前,似乎看到了以为生命悬危的青年,睁开了眼。
等到确定三个人都昏迷过去以后,阮岁睁开了眼,捂着深可见骨的手腕,从宋望津的怀里挣脱出来,找出医药箱给自己处理。
他一圈一圈地缠绕绷带,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他似乎没有半点感觉,甚至唇边带着微笑,为自己包扎好以后,他去卧室换上了干爽的衣服,把昏迷过去的三个人拖到了早就为几人准备好的空房间,开始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
苏汤第一个醒来,大亮的灯光令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眨了眨被刺激出的眼泪,然后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被赤裸着绑了起来。
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而是左右观察一番,在身侧看到了同伴——宋、方二人。
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回放,这一切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他心中有数所以并未大喊大叫,也没有试图将另外两个人喊醒,打算静观其变。
他有些不懂阮岁是怎么想的,图了一时的爽快又能怎么样呢?以卵击石最后可怜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没过多久,宋望津和方向宇也醒了过来,两人默契地互看一眼又同时扭头,彼此打量起赤裸的身体,半晌,方向宇扯着嘴角笑了笑:
“宋哥你还挺大的。”
宋望津没有理会他的玩笑,沉默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看向应该是最先醒来的苏汤:“是他吗?”
苏汤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舌头顶了顶上颚,无所谓地说道:“你说呢?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方向宇也不蠢,两人的哑谜他头脑一转便知道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在猜到前因后果之后,他只是担心阮岁手腕的伤,以及之后对方会迎来怎样的惩罚。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白衬衫的阮岁提着一个大号黑色塑料袋走了进来,他转身关掉门,笑着说道:
“都醒啦?正好,那我就开始了。”
他将塑料袋放在了脚边,从里面翻找了几秒,拿出一个狰狞无比的假阳具握在手上,向三人走了过来。
“先从谁开始呢?你们投票吧,票数最高的那个人,我就从他先开始。”
他停在了三人中间,也就是宋望津的面前,扫视过他们各异的神色,笑的好看极了。
“阮岁,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使性子是有底线的,你最好及时止……”
“损”字还在嘴边,阮岁伸出食指抵在了说话的宋望津唇上,“嘘……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既然你话多,那就从你开始吧。”
他曲起了宋望津的腿,嫌恶地看了看上面的毛发,撇了撇嘴,“我早就想说了,你的毛太多了,每次都扎人得很。”
从来都身居高位的宋望津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单是在两个竞争对手面前摆出类似承受的姿势就已经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滔天的怒火在胸腔中酝酿,他识时务地选择不在这时激怒阮岁,试图说点好话不论怎样,先让阮岁放开他。
“你不喜欢我待会儿就剃干净,咱们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想法。你先给我解开绳子吧,想报复现在这样也该够了吧?”
阮岁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半天直不起腰来,他揩了揩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也该够了……吧?”
他在前三个字上面加了重音,声音冷得宛若淬了冰,“我只是被强迫,被轮jian了一次又一次,只是像卑贱的奴隶言听计从,像下贱的ji女任人践踏,而你们可是光着身子被绑起来了啊。真是太可怜了,我真是过分,啧啧啧。”
阮岁摇着头,“知道我为什么用按摩棒吗?因为嫌你们的屁股脏,我清清白白的处男鸡巴cao不进脏屁眼。”
他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宋望津,只见位高权重的宋总像女人般被摆弄身体,刚要开口威胁便被后xue猝然进入的东西打断话头。
“嗯!”
他闷哼一声,阮岁完全是用的蛮力,对方从来只进不出的地方塞进了一根巨大狰狞的假阳具,撕裂的痛一股股传来连绵不绝,英俊的脸上滑落冷汗,脸色白了又白。
血一滴滴落在地板,宋望津用尽了这辈子的意志力才没有叫出来,他从不知道男人那个地方被进入是何种感受,强迫性的进入又有这么疼痛,他沙哑着声音,死死看向阮岁:
“你是铁了心要报复是吗?”
阮岁又从塑料袋里找出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