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痊愈的魔尊因为少侠那夜的jianyIn无度,又多昏睡了一天,只可惜虽昏迷多日,却未能失忆。被正道围剿,遭贼人毒害,才得少侠相救却又受制yIn蛊,最后修为散尽尊严尽失,沦落到任人yIn辱的境地……
不是没有想过一死百了,魔尊木然接过少侠小心翼翼递上来的汤药。
只是受辱自尽,未免太过懦弱。此生仇自当今世报,他堂堂圣教魔尊,怎会被一群无耻之徒逼死,怎能容忍害他至此的贼人逍遥天外——
更何况,这个小畜生……魔尊饮尽汤药,丢回瓷碗,不曾施舍半眼给少侠。这个小畜生既然找到了拔除yIn蛊的方法,便勉强算他罪不至死,待大仇得报再来处置也不迟。只是,那两夜蛊毒发作的账,却是一定要狠狠讨回来的。
这般想着,身体仿佛忆起了那两夜灼心噬骨的疯狂快感,想起少年坚实有力的怀抱,眷恋痴缠的吮吻,又想起连日来小心笨拙的讨好,魔尊不禁有些思绪烦乱,心口燥热。
数日后,少侠终于带魔尊寻到了那隐世的南疆巫医。本以为能就此解脱,孰料拔除蛊毒却堪比生不如死的酷刑——
夜色朦胧,水汽氤氲的深山温泉边,苍白俊美的异域男子两手垂放腿边,头顶和双臂xue位被施以金针,双腿大开,赤身倚靠在两名中原男子中间。
巫医和少侠同样一丝不挂,三人坐在池畔大石上,少侠环抱着面色难堪的魔尊,一条手臂护在魔尊胸前,压着两朵花苞,不愿那对幼嫩双ru被人看去。另一只手依照巫医指导,将两颗灵犀蛊石缓缓推入魔尊后xue,又挖出润滑修护的药膏,细细涂抹进窄小娇嫩的雌xue,增强xue腔的扩张力,防止裂伤。
那药膏在手指与xuerou的按摩下很快融化,魔尊被少侠手指上的剑茧磨得yIn痒难耐,眸中羞愤,牙关紧咬,嫩xue却不受控制地软软吮吸起进进出出的手指,发出令人羞耻的yIn靡水声。
“够、够了。”
魔尊难堪地微微一挣,立刻感觉到tun缝里少侠套着羊肠yIn具、蓄势待发的粗长凶器,后xue里的灵犀蛊石也慢慢苏醒,在体内微微震动呼应着。
“前辈……且忍着些。”少侠欲火难耐,又深感羞愧与心疼,前辈为了解蛊将要忍受那样残忍可怕的yIn辱,自己却耽于欲望,不能替他分忧,实在卑劣。他在心中唾弃自己,胯下硬热的巨棒却是迫不及待顶进蜜xue中。
“哈、啊啊——”
雌xue虽非初次承欢,又得了充分的扩张,却还是受不住这般巨物的直捣黄龙。何况那凶器套着的羊肠软膜上,还缀着一圈yIn邪的羊眼圈,细密软毛刷过滑腻敏感的花腔,激起蚀心噬骨的yIn痒。
yIn邪凶器在xue内肆意驰骋,魔尊手不能动腿不能合,身体被牢牢箍在少侠怀里,只能随着侵犯无助地上下颠簸,勃起的男根将yIn水甩到依旧冷静的巫医身上。
深埋后xue的灵犀蛊石随着体温升高,越发激烈地颤动,不知何时抵上了敏感的xue心,可怕的快感让魔尊失控地高声呻yin。
巫医抓紧时机,继续将药膏涂抹在两人紧密交合的xue口,趁魔尊陷入情chao,将那窄小娇嫩的xue口又扩张出两指缝隙。
“啊啊、不……不行、呜……啊啊啊……”
事先服了抑制出Jing的汤药,此刻魔尊虽深陷情欲折磨,却难以解脱,在生人面前yIn态毕露,令他难堪欲死。
少侠慢下节奏,戴着羊眼圈的大gui头在花腔深处画圈搔弄着,寻找幽秘宫口,手指在大大敞开的花唇间摸索,寻到那颗敏感花蒂,飞快地揉弄起来。
“呜啊、哈……不、呜……受不了了……”
魔尊在少侠怀里颤栗摇头,抑制不住的呻yin里带上了哭腔,却又染着媚意。
巫医撑开手指,扶着同样套了羊肠软套的rou棒,缓缓挤进那晶莹欲破的糜红xue口——
尖锐的巨痛与刺痒使魔尊几不可闻地惨叫出声,紧绷的身体僵坐在两根可怕的凶器上颤栗,睁大的眼眶淌出泪水。
少侠心痛难当,轻轻将人搂回怀里,扳过男人的脸,痛惜地将泪水与惨叫吻落肚里。
这yIn蛊改造下的Yin阳之体果真天赋异禀。巫医默默套弄着魔尊不得舒解的男根,待两人痴缠交吻了一会儿,推测魔尊差不多适应了,便按着那双白腻结实的大腿,与少侠由轻到重地cao弄起来。
“不、不行!哈……停、呜……”
嫩xue被两根粗长可怖的rou棒撑开到极致,虽未撕裂流血,却也锐痛难当,偏生体内又被那yIn具折磨得花腔酸胀,媚rou刺痒。
少侠舔弄着男人白皙的耳廓,双手擒住两只幼ru,双指捉着硬翘的ru尖,拇指搓揉敏感娇嫩的ru蕊。巫医压着完全沦陷在少侠怀里的魔尊,奋力cao弄着紧窒拥挤的媚xue。
“疼、疼……啊啊、啊……ru头、不要……呜……要烂了……放开、不……救我、哈……本、本座……啊啊……”
两根交替抽插的巨棒将无处可逃的魔尊jian得崩溃摇头,ru蕊又痒又疼仿佛要被揉烂,后xue被蛊石残忍地玩弄着xue心,魔尊被jian得语不成句,发出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