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得除,少侠便与魔尊在南疆歇了两天,又出发上路,去寻百花阁复仇。
魔尊本欲自行上路,奈何身无分文,又做不出抢劫盗窃等有失身份的小人行径,在少侠的再三请求下勉强不再拒绝与之同行。
只是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情,两人之间难免尴尬。
心上人刻意的回避和拒绝让少侠难过不已。但他安慰自己,老天叫他与前辈有过这么一段露水姻缘,已是待他不薄,如今不过是把这份本就不属于他的好运收回罢了。
魔尊不是不知道少侠在背后望着他压抑又恋慕的目光。白日里尚且能逼着自己视而不见,强压下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绪,夜深人静时,却莫名的总是想起那些生病昏迷的日子里总是温暖到教人难以清醒的宽厚怀抱。
思绪尚且能够压制与忽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他逃避下去。
南疆临行那日,巫医便告诉过他们,蛊虫虽除,余毒化入体内,尚需时日调养排清。只是那日拔毒的yIn刑实在令魔尊不堪回首,更不愿再对他人袒露身体,匆匆辞行。
是夜,二人投宿客栈。
少侠吩咐下小二准备两桶热水,便与魔尊盘坐床上,运功驱毒。
魔尊强忍巨痛,随少侠输入体内的纯阳内力一同运功调息。一个大周天转完,经脉滞涩之处畅通不少,魔尊却已疼得脸色惨白,胸前胀痛难当。
那余毒本该化入体内融入ru汁,却不能手挤排出。交合解蛊对魔尊已是奇耻大辱,眼下更不愿再求人吸出余毒。是以出发至今,余毒一直未曾真正排出,运功调息后更是鼓胀锐痛,只能勉强自行泌出些许。
少侠不明真相,只见男人身形微颤,急忙倾身扶住,顺势将男人搂进怀里。
“前辈?”
魔尊抱着胸,双唇泛白,还强撑着敷衍道无事。
少侠惶急,还当是余毒引发的心绞痛,又要输送内力,被男人赶紧制止。
两人这般纠缠几下,便露出了男人胀ru洇shi的前胸。
“放肆!”
魔尊慌忙去挡,却被少年翻身按在床上,双手压制头顶。
“滚下去。”魔尊难堪地沉声呵斥,咬牙强忍着胀痛,胸口喘息起伏。
少侠早就诧异为何每次运功都不见男人有何排毒迹象,看到两团洇shi终于明白过来,心里又气又苦。
“我知道,前辈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让我帮忙,”他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终究不忍男人虐待自己,“但晚辈还是想助前辈早日痊愈……待前辈恢复如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魔尊又惊又怒,便要挣脱:“放开,小畜生!本座不用你帮!”
两人在床上连过数招,终是少侠仗着魔尊修为不济,硬挨了几下,三两下便扯散了衣衫,抓着男人双手,将人压在身下。
一双浑圆玉ru掩映在衣襟下,露出半朵粉嫩ru晕,红蕊在布料摩擦下瑟瑟挺立,顶起两颗诱人尖凸。
“放开本座。”魔尊咬牙难堪道。
“前辈,得罪了。”少侠低声告罪,以牙代手,咬着扯开一片衣襟,不顾男人挣扎,含住了那颗挺翘绽放的蕊珠。
“啊啊……”
胀痛瘙痒的ru头被纳入shi热口中,轻轻一吮便泌出汩汩ru汁,魔尊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禁仰头发出一声似酥似疼的喟叹。胸膛随着仰头的动作挺起,仿佛将嫩ru主动送进少年口中。
少侠得了鼓励,激动地大口含进整朵ru苞,但并不吃下多少nai水,只任其流淌。舌头卷着肿翘的ru头轻轻噬咬,仿佛吃着一颗极有弹性的nai糖。
“啊哈……别、别咬……”
魔尊双手少侠被压在床上,无法捂住不断溢出的喘息与呻yin,被胸ru不断传来的酥疼快感逼得眼角泛红,男根也有了抬头之势。
不断溢出的nai水洇shi了两人的衣襟,将紧贴的胸脯和下巴糊的一片狼藉。
另一边ru房仍半掩在要散不散的shi衣下,无论怎么扭动都挣不脱那半片衣襟。胀痛战栗的ru头被布料边缘摩擦着蕊心,红肿硬翘着仿佛诱人采撷,又像是期盼着抚慰,模样sao浪又可怜。
这些夜里他独卧空床,胸前饱胀疼痛,心中莫名空虚,此刻被少侠压着一吸,却是将连日以来的压抑都疏解了去……
身体不听使唤地泄了力气,只有心跳依然慌张有力,双腿绞着越发难耐的性器与蜜xue,窄胯不知廉耻地在少侠身下轻轻挺蹭。
再不愿承认,这具身体也早已食髓知味。
魔尊无法自欺,一时间心绪迷乱,无力地摇着头,仿佛这样便能将混乱复杂的情愫驱散出去。
“够了……哈……不要、不要咬了……”
那颗被含在少侠嘴里的可怜蕊珠已经被唇齿磨得红肿欲破,胸膛受不住地挣扎颤抖,喉咙里溢出愈发yIn媚的喘息。
少侠发觉男人的情动,欣喜地吐出肿如珠果的ru头,倾身吻住男人双唇。
魔尊挣扎欲推,双手脱困竟也未察觉,被少侠三两下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