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林中纵情之后,少侠自知魔尊那般高傲绝尘的人物——虽身为魔教之首,手段狠辣,行事却光明磊落,敢作敢当——如今被自己趁人之危yIn辱至此,少侠心中羞愧难当,决心定要带魔尊去寻苗疆高人,拔除蛊毒。
魔尊被狠狠蹂躏jianyIn了一宿,私处红肿不堪,修为大减又染了风寒,终日昏迷不醒。他心中有愧,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曾经仰慕敬重的前辈,只将人安置在舒适宽敞被褥柔软的马车上,每日喂水喂食,小心上药,其余时间便埋头赶路,片刻不停地奔往南疆。
这夜,二人投宿客栈,少侠叫来一桶热水,为两人洗去一路风尘。
抱着依旧昏睡的魔尊,少侠小心翼翼坐进浴桶。
怀里的男人长眉微簇,沉沉昏睡,苍白细腻的肌肤微微染上粉色,也不知是因为热水浸泡,还是浴巾摩擦。
少侠忍着胯下胀痛的欲望,小心笨拙地擦拭怀里温顺白腻的胴体。Jing致风流的喉结锁骨,粉嫩柔软的胸脯,Jing瘦有力的腰腹,颇有份量的男物,柔嫩诱人的花缝,白皙圆翘的双丘……那个叱咤江湖睥睨众生、本该高不可攀的男人,如今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怀里。青红交错的yIn靡痕迹已经淡不可见,就连红肿脆弱的小小xue口也恢复鲜嫩晶莹——
哗啦一声,少侠抱着魔尊猛地从水中站起,飞快给人擦干身体塞进被窝,自己又站着晾了一会儿,才重新坐进凉透的浴桶里,将自己清理干净。
换上干净的亵裤,裹着一身凉气的少侠钻进被窝,碰到里头温软光滑的身体,这才想起头先欲火上头,手忙脚乱竟忘了给魔尊穿上衣服。
他深知那yIn蛊卑鄙,中蛊之人一旦靠近以童子之身为其解毒之人,便会陷入情欲,任其Cao纵而无法反抗。
可是温香软玉在怀,卷土重来的欲望熊熊燃烧,仿佛一头凶兽在身体里咆哮冲撞,叫嚣着把理智撕咬成碎片。
少侠在忍耐的边缘苦苦煎熬,魔尊却渐渐有了反应。
这几日少侠克制着不敢与他过多接触,yIn蛊一直蛰伏不动,倒也让魔尊的身体休养恢复不少。今夜热水暖身,又被少侠一直抱着伺候,终于催发了蛊毒。
魔尊昏昏沉沉,只觉背后贴着个火炉,胸中燥郁,阳根发胀,腿间那羞耻的秘处酥酥麻麻,有些空虚。tun缝顶着一根硬热之物,魔尊无意识地伸手驱赶,竟无意扯下了那条单薄亵裤。
理智轰的一下混乱了,胯下胀痛的东西被这么一碰,更加硬挺几分,直直弹出来打在那温凉手心里,那手立刻受惊般收了回去。
“前、前辈……”少年慌乱欲辩,又耐不住欲火,索性红着脸自欺欺人,“且、且让晚辈蹭上一蹭,稍作疏解罢……”
正是血气方刚初经人事的年纪,如何禁得住心上人这般挑逗。少年依着本能蹭弄着,双手急切地在怀里的胴体上肆意抚摸,胸膛也贴着那片冰凉细腻的肩背,想要从那颈窝里吮出更多凉意。胯下巨物在胡乱顶弄着,寻到那白嫩tun缝,迫不及待便挤了进去。
“嗯……”魔尊被身后那胸膛和喘息烫着,身体不禁战栗,少年布着剑茧的粗糙大手揉弄着tun丘与大腿,又游移上腰腹与双臂,终于捉住了无处躲藏的两只椒ru。
“得罪了,”理智唾骂着自己趁人之危卑鄙下流的无耻行径,双手却贪恋地抓揉着,少侠涨红着脸羞愧地低声道,“实在是、前辈天人之姿……叫人难以把持。”
手中触感幼滑细腻,粉苞柔嫩欲破,少侠不由想起那夜颠鸾倒凤,敏感rurou被他吃在口中的绵软之感,只觉比生辰时吃到的白nai团子还要美味许多。
蛊毒侵蚀下,两颗嫩红的ru珠早就俏生生缀在ru苞上,被褥稍微蹭到都敏感得发疼。
“呜……不、别……嗯……”
粗糙的指腹不时划过娇蕊,又疼又痒,逼得男人颤抖不止。少年被怀里的身体蹭得舒服,本能掐住了两颗柔嫩花苞,想要那两瓣夹着rou棒的雪tun抚慰更多。
挺立的花苞被粗指肆意捻弄搓揉至通红,绽放的蕊心柔嫩敏感,哪里受的住指茧摩挲,随着身体的挣扎四处躲避着,又被粗指捉住残忍玩弄,蕊心ru孔微张,下腹灼灼,男根硬翘。
“……嗯、呜……别碰……”
昏沉的眼皮微微掀起,露出一丝涣散眸光。魔尊被玩得喘息不止,发出破碎无力的呢喃。
少年的喘息像饿极的恶犬,将男人肩头吮得满是津ye与红痕。胯下粗长在细嫩的腿根来回挺动着,每当手指刮蹭过盛放的ru蕊,怀里的男人便会发出细细的呻yin,大腿绞紧,那两片软软滑滑的的rou瓣也会吮着他的gui头,令人越发急切难耐。
细嫩的腿根被那硬热粗长的凶兽蹭得一塌糊涂,shi滑不堪。娇嫩的花瓣被一次次顶开,不知廉耻的软软含住那jing身,甚至露出藏在里头的花蒂,让那凶兽残忍地来回碾蹭。
“不、嗯……不要、哈……别……啊哈……”
不多时,魔尊便双腿紧绷,哆哆嗦嗦在少年怀里射出了第一股Jing。少侠也被那腿根绞的痛快,越发大力抽插蹭弄着,终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