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既有意在新婚当夜调教娇妻,自然不急于一时的交合亲热,只是慢条斯理把人连衣带裤扒个净光,晾在灯烛辉盛的山xue里。
自己也撤开身去坐,背倚龙翔凤舞的月洞门罩架,目含审视之色,由面至足,将妻子因身躯赤裸而流露的种种耻态尽收眼底。
陆蘅云昏头昏脑仰跌在软滑的丝绸被面上,肌肤受凉战栗,便知觉自己被脱光了衣裳,与寻常男子相悖异的私处再一次曝于人前。青崖山上屈辱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不由咬牙哀叫一声,玉jing半硬,正能露出一痕水光自下体那两片干净无毛、紧紧闭合的小花唇间缓缓溢出。
原本他对自己异样的身子心存抵触,百年来是丝毫不通爱欲情事的,对此一切认知却都源自被师长囚禁猥亵的数日之间。
青崖山的掌门仙尊已经决心要拿大弟子充当辅助自己与诸位长老提升突破的炉鼎,因陆蘅云抵死不肯屈从,不免暗用了许多下流猛药催逼情欲,那一日药性齐发,便趁着他神志不清、欲火难消的脆弱之际刻意羞辱与贬低,令他身子动情的同时横生自贱之心,虽然被及时赶到的魔尊拦下,终究毫毛斧柯,落下了心病。
此时赤身裸体被夫君清明又严厉的目光罩盖住,顿时羞愧难当,酒意去了大半,想及眼前衣冠严整的男人已经见过自己极其狼狈不端庄的一面,女xue内却更濡shi不已,只好悄悄拢起双腿,欲将不堪的下身遮挡一二。
魔尊统统看在眼里,稍一细想岂不明白,只是他虽想要个温顺体贴的夫人不假,若是一昧自卑自怨、在夫君跟前抬不起脸来却是无趣之至。
于是随和许多,改换已经冲到口舌间的贬斥之辞冲他招手:“快过来给我宽衣,嫁了人还指望本尊单伺候你一个不是?”
“我没有……”
陆蘅云的屈辱沉浸被打断,起身强忍着羞耻爬到床边跪坐下,长发如云淌过肩头,两条腿根儿依然紧并在一处。轻手轻脚为他解了腰间大带,又除去外穿的玄袍,对着贴身的衣物发起愣来。
魔尊这时却伸手拢起夫人遮在胸前的乌黑长发,捞到背后梳理一二。
同时捉了他素白清瘦的手掌往自己下腹一按,长眉微凝,简短命令道:“也脱掉。”
眼见温热的身躯一再贴近:腰肢细软,屁股浑圆,却偏生有一双豆蔻少女般才长起的小nai子。徐隆渐起、粉滴才圆,虽不如女人饱满丰美的ru房更有施展之处,倒也娇嫩可爱,看着十分新鲜。
想来正是如此,他这新过门的夫人才能将身份遮遮藏藏许多年,直等到自己化龙出海。
难不成是日日拿了长布条勒着这对小可怜裹严缠紧,沐浴休憩时才得放出来吹吹风吗?
魔尊揶揄笑过,摁着陆蘅云修长的脖颈同他唇舌嬉戏、裸身相贴,又伸手挑惹两颗小豆儿,捻硬了就在指间夹着拨弄把玩。发现他面红欲滴、正要抱胸遮挡,立刻逮起一只小鸽儿似的嫩ru掐在掌中乱揉。
“啊!”陆蘅云登时痛呼出声,一巴掌挥在丈夫的手背上。
纵然他已经失去修为,一击与nai猫抓挠般软弱无力,魔尊还是沉下脸色,眉蹙如两道冰锋,目光也切实冷透了。
却原来这两只小nai子并非已经发育完全——细皮软脂下隆着两块儿硬包,竟才堪堪开始生长。魔尊一手抓握时自然有所察觉,心中也已经决定暂时放过这玉芽初拱的稚嫩之处,却不能容许新婚妻子对自己一而再的抵抗拒绝。
是以狠戾心性毕露,不顾陆蘅云软声赔罪、双眼里流出懊悔而顺从的神情,一手拦起他的腰,面朝下抄在自己腿上趴好,将那只弹软滑腻的白屁股亮出来,大掌裹住tunrou磋磨几把,高扬起来狠狠扇下。
“啪!”
清脆贯耳一声响,雪白tunrou上登时浮起艳红掌印,火辣辣地烧起来。
“啪啪啪!”
陆蘅云被迫贴伏在丈夫肌rou坚实的大腿上继续受罚,因疼痛重新软垂的rou棒同tun丘不住乱晃,腰腹紧绷,鸽ru垂在两腿打开的间隙微微颤动。
然而他在心里认定床笫间的一切主动迎合皆是放荡无耻,纵然屁股被揍得又疼又热,xue里渐渐流着水儿空虚瘙痒起来,也只好将牙关咬紧,死撑着不动也不肯出声。
身下小xue却不能骗人,两瓣粉嫩微鼓的贝rou不多时便shi漉漉地吸缩起来,俨然一副邀君采撷的媚态。
佳肴当前,魔尊心里更是火大,龙根怒胀,巴掌挥动不停,噼噼啪啪直将白嫩嫩的屁股掴得红掌印交叠遍布,这才停手,声音竟是分外平静:“既然上了我的床,就不要再想做你的高洁仙君了。一日夫妻尚有恩情在,陆蘅云,这是本尊最后一次容你矫情胡闹。”
话音才落,已经一手将翕动流水不止的花唇用力撑开,剥出那藏身其中的娇小Yin蒂,捏起软红的尖儿略施力道一扯——
“……唔!”
小东西几乎立时就硬了。陆蘅云亦是面颊飞红,大腿夹紧丈夫不住作乱的手指一阵抽搐。腰背下塌,满是巴掌印儿的红屁股却拱得高高,雪腻肌肤上细汗涔涔,仿佛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