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男人扣住他的臂膀,声音愉悦地回着,“是咧……啊……昨日……昨日我还遇见人……”
男人越发生气,夹紧肉穴套着霍明辉湿漉漉的阳物上下起伏,叫霍明辉连话也说不出来,扭着腰给他骑。他低下头,含着霍明辉的唇瓣,恶狠狠地用着力,心里却觉得悲哀。
他见过这婊子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那粗野的樵夫,丢了斧子,揉着霍明辉雪白的脚,急哄哄地扯着衣服,没一会就抱着霍明辉上下起伏,在山野里不知羞耻地做起那码子事来。霍明辉还乔装被辱,用浪荡的声音推拒着,腰却没有停地迎着别人强奸他的动作抽插着。
甚至有一次听说遇到山贼,这婊子揉着胸脯,声音凄凄地说着自己被一群贼人奸淫的往事,可是阳物却兴奋地顶起,不知道是哭自己的痛苦,还是哭自己的欲望。
陈镇匆匆处理了事情,就赶到霍明辉那里,却被小柳儿摊开双手挡着,对他摇摇头。
陈镇只好敲了敲门,“明辉,是我,让我进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一样。他正疑惑着,里面传来又轻又甜的声音,带着点湿润的鼻音。
“我要休息,你晚些时候再来吧。”
陈镇不甘心,疑心霍明辉躲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忍不住拍了拍门,提高了声音,“你让我进来,同你一起休息吧!”
里面久久没有声响,陈镇忍不住又拍了拍门,他总怀疑听到了霍明辉淫荡的呻吟,可是凝神细听,却确实一点声响也无。
“……晚些!”
霍明辉的声音急促又湿润,还带着点恼火。陈镇只好作罢,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才离开。
屋里头,男人正低头啜着霍明辉的胸膛,肉穴发狠地绞紧,逼得霍明辉无心理会陈镇,紧着人,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一阵销魂蚀骨的震颤,双眼无神地把自己交代得一干二净。
男人知道他淫荡,只啜着他的胸脯,揉着薄薄的胸膛,弄得他浑身泛粉,显露出被蹂躏的欲色来。没一会就咿咿呀呀地硬起来,扭着腰顶弄着男人的身体。
“骚货,又找了野男人,这根鸡巴这么欠骑吗!”
霍明辉只笑不语,在人的身下扭动着身躯满足自己的欲望,男人也无法忽灭顶的快感,忍不住就夹着霍明辉的腰起伏套弄,把霍明辉深深地压到内部,颤抖着夹紧。
他抬着头,贴着男人的面颊,用又潮又哑的声音挑逗对方,“你若是……呀……骑得我下不来……我又如何找得到那么多人……”
“婊子!骚货!”
男人何尝没有试过,只是上一刻被骑得只能哀哀喘息的人,下一刻就能溜到别人怀里勾引人,只怕除非时时刻刻用肉穴含着不放,不然总不免看到婊子在他人身下发骚。
他发狠地重重吮吸着霍明辉的胸脯,逼着人扭着腰疯狂挣扎,肉棒在他的体内到处乱戳,发出噗噗的声音。
霍明辉闭着眼,全身汗湿地喘息着,他又一汩汩地射出。男人也射满他的肚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他不耐烦地往外一推,人就扑通一声落了地,像是死沉的肉,砸得生疼,却没有其他声响。
门吱呀地打开了,霍明辉半侧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影儿。小小的一个身影,像是缠在男人身上,一点点地给拖出去,又有其他人进来,衣袖翻飞,瞬间风灌满室,吹散了一室淫靡气味。霍明辉像是撑不住了一般,悄悄合眼睡过去。
夜里,墨涵的门口被人敲响。
小童睡得沉,没有听见。墨涵只好自己点了灯下床,只看见屋子主人的小童,对他稽首。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这里的人,连病鬼也惦记吗?
墨涵心里冷笑,却不免好奇,究竟是谁迷了陈镇,让对方失态至此。
他跟着小童缓缓前行,夜深露中,却并不昏暗,天际寥寥的星光,在雪地里晃眼得厉害。一起却又都拢在黑暗之中。园中布置得精巧,墨涵略略一扫,就知道布置的人有些见识。他不免想起自己的心尖,最是爱游山玩水,悠闲度日,倘若他早就察觉不妙,带着心尖逃走,现在也未必是如此光景。
他一抬头,就看见院子里的霍明辉。盈盈雪辉中,霍明辉明亮得打眼,身形却熟悉得让墨涵惊叫,倘若当初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恐怕也不免生出妄念来。
心口一痛,墨涵忍不住抽出帕子,避着人,压着嗓子咳嗽起来。
“你身体还好吗?”
止了咳嗽,墨涵急急地把手帕丢到怀里,整理下仪容才转回来。虽然不知道为何,他总是觉得对方熟悉,因此不肯露出一丝不堪。可是事到如今,如何遮掩,也是枉然。
他摇了摇头,当做回答。那个面冷心硬的陈镇,正枕着霍明辉的大腿闭眼而眠,露出难得的轻松模样。
霍明辉低着头,用手指玩弄着陈镇的脸。
“我和陈镇两情相悦……”
墨涵心头一阵锐痛。他险些要撑不住跳起来大骂,可是一回神就把骂词忘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