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勾引他的妖精。他的腰猛烈地起伏,前头粗硬的阳物早就被顶得一阵一阵地吐出淫液来。
霍明辉指尖陷入陈镇的皮肉,刺出殷红的血珠来,他张着嘴,只能吐出些没有意义的词,被刺痛的陈镇眼里是浓郁的欲望,低下头咬着艳红如火的唇瓣,撕扯着吞入。
好不容易泄了身,浑身汗津津的霍明辉伏在陈镇的胸口喘息,胸膛上尽是对方射出的白浊。陈镇总是忍不住捧着他的下巴亲吻他,双腿紧紧把霍明辉夹在身体里,好像怕他飞了一样,没一会,臀瓣又前后晃动着,生生把霍明辉夹硬了。
微醺的陈镇,像是更加肆无忌惮了一般。霍明辉埋怨一般轻轻抛了一个眼神,手上却没有抗拒的动作,在男人的身下如同银蛇一般扭动,口中更是喘息不止,逼得男人恨不得生生榨干了他。
“你知道这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霍明辉抓着陈镇环扣在他腰上的手,像是突然生了兴趣一样玩弄起来。
陈镇的唇瓣贴着霍明辉的后颈,诚实地摇了摇头。
如今是第七日了。
陈镇已经留宿六夜了。
“嘁,连想都不想。”
霍明辉把手探到身后,抓着男人两腿中间的阳物,“我讲了这么久的故事,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吗?”
陈镇哑然。
那个莫名其妙的故事,后续的发展令人难以捉摸。有时候霍明辉是紧接着讲,有时候却突然变了时间,连不上之前说的事情。何况后面就格外离谱,那主人家中两个最优秀的后辈,都对那个外来的少年青眼有加,庶出的那个更是许下海誓山盟,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眼下,回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被肏熟的身体食髓知味,原本按捺的欲望喷薄而出,陈镇顺势就把霍明辉往前推,压着人拨弄着对方腿间的阳物。
他们衣裳尚且整齐,可是姿势却不雅。霍明辉要在院子里看花,旁边燃着碳火,哔啵作响,可是两人却晃动着身体,白日宣淫起来。
霍明辉双手压着榻,后腰给人抬起来,硬热的阳物隔着衣物插进他的双腿,他被晃动着身体被人使用,一次次地往榻上撞,又托着腰往后顶,弄得他头昏眼花,手脚发软,肉棒硬硬地一阵乱晃。
陈镇不爱说话,不像是那些偶然路过的旅人。那些过路人,顶多就是富商,或者是游山玩水的闲人,身体健壮些,能主动骑着霍明辉上下起伏,体质差一点,就得要霍明辉配合着动作。
只是这样子也罢,那些个俗人,连好听话都不会说,一叠地宝贝亲亲,恶俗至极,每每还要缠着霍明辉亲嘴。像陈镇这样子,欲望强盛,体力持久,又文雅沉默,举止得体的人实在少有,萎靡得几乎要哭出来的霍明辉几日下来,已经滋润得如同雪中红梅一般,艳丽逼人。
霍明辉被翻了过来,急匆匆地解了裤子,他笑着伸出手臂缠着人,在男人身体底下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只是今日不同,门口的小柳儿怯怯地走进来。
“主子,西厢陈老爷的哥哥,怕是不好了!”
墨涵捂着嘴咳嗽。
他面白如纸,眼神涣散,看样子确实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只是偏偏赶着这个时候发作,陈镇只得先磨着让霍明辉爽利了,才夹着一肚子的白浊,匆匆赶过来。
墨涵此次是接了命令,要送这个命不久矣的亲王到边陲,将人杀人,骨灰扬于大洋。若是半路病死,也不是不行,只是难免担心出了变故。
可是让他提议带走霍明辉,跟着他一路奔波,回京之后指不定要被灭口。还不如以后再来寻他。可是霍明辉是放荡的妓子,几日来只是贪欢,躲着陈镇的话,明明白白地要当个婊子,陈镇是怒过了,伤过了,只能由着他来。
难道非走不可吗?
初尝情爱,就遇着霍明辉这样子的煞星,饶是陈镇,也不免狼狈不堪。
墨涵捂着嘴,将染红的帕子收拢在手心。他目光落在陈镇上,他虽然不能接触外人,可是这几日也难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自然是知道,这个将军如今是在哪匹野马上驰骋。他目光很快转开,一声不吭。自从他至爱死后,他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心思。
只是隐约间,他总感觉,似乎嗅到那熟悉的冷香。
霍明辉那走了人,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他衣裳敞开,摇摇晃晃地走到里屋,只见床榻上,多了一个睡着的男人。
他低下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人就转醒过来。男人一眼就看见霍明辉一身放荡的模样,冷笑着将霍明辉捉上床,言辞犀利地骂到。
“臭婊子,离了你爷爷又找了哪里的野汉子?你是鸡巴痒了欠人骑吗?骚屌流水流得真叫人害臊!”
霍明辉只是微微一笑,他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上一个人留下的情态。男人怒不可遏,抬臀提腰,扶着霍明辉的阳物就坐了下去。
“爷叫你偷人!你是连那樵夫农人也不放过,看人的屁股就要发骚,晃着屌就求人骑!”
霍明辉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