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没有几日就死了。怜卿心中难受,同文士,戴林一群人前去吊唁烧纸,算是了结了往事。
没几日,回到府中,那戴巡人Jing得很,只是看过一眼,捏了几下,就知道怜卿给人疼爱得厉害,把一腔怒火收在心里,等到房里,就骑了个天昏地暗。
那戴巡也不过是人到中年,可是却极为在意,更是醋海翻腾。只是他哪里知道并非是什么外贼,而是家贼难防。
戴巡因故出门,戴林就从小门进了院子。刚刚才被人欺负的怜卿正躺在榻上喘气,浑身赤裸地由着女婢擦洗,戴林就把门推开。
怜卿没有那礼义廉耻之心,更兼Jing怪出身,虽然活得糊里糊涂,却不妨碍他与人欢好。那戴林爬上了床,扑上来就是一阵狂亲,手掌撸着还沾染痕迹的阳物,气哼哼地碾着戴巡留下的痕迹。
戴巡在床上时,花样极多,手段狠辣,也十分没脸没皮,为了哄怜卿,是什么都敢说,嘴里那诡辩是一套一套的,弄得怜卿是魂飞天外,不能自已。
戴林倒生涩些,全靠着武勇,只是放在床笫之间,却有些啼笑皆非。只是年长的擅调弄,年轻极热情,于欢好之上,各有销魂滋味,怜卿在人身下扭动身躯,婉转求欢,被逼得往上颠弄男人躯体时,却是难以自拔。
婢女也不是没有眼热的,只是怜卿觉得其他人比其这两父子,倒是无甚滋味,不值得自己折损。
戴巡戴林,一个暗中查访,一个悄悄布置,两个人你来我往,十分惊险,却也没有料到,后院里渐渐起火。原先这宅院还有那守贞知礼的妇人管辖,如今女眷一去,怜卿又是个只会享受的,竟有胆大包天的,拿着怜卿的容颜做筏子,沟通外人,又言语劝诱,哄得怜卿心动。
有时是王公子,有时是赵义士,眨眼这城里懂得风月,养尊处优的男子,都知道戴家有个极风sao的美人。
怜卿叫男人用布围了眼睛,顿时有些不乐,“你这是做什么?”
男子伸手抱起他,大步流星往外走,“你日日都在这宅院里,未免无趣,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玩上一番。”
男人把他抱上马车,车子一动,人也不正经地扯着怜卿的衣摆,抚弄阳物几下,径直坐了上去。
这车马虽走的官道,但是赶得也急,怜卿连连往上,不由得紧紧抱住男子,没一会声音都变了。他近日来实在纵欲,此刻更是放荡,和男人嘴对嘴地亲在一块,居然就在马车里胡闹起来。
也不知何时,听得见一片江涛之声。草草遮了衣裳的怜卿给人抱在怀里往上走,像是进了船,踩着没有实感,摇摇晃晃的。
后面像是进了一间小屋,怜卿一落床,就急急巴着人的肩膀,往上顶弄着男子。
他弄得兴起,身上一片热汗,忽然有人伸手摸了上来,惊了一瞬,竟忍不住又往里捅去,逼得身下的人一阵颤动。
“是我,怜卿,不怕不怕。”
怜卿听着声音熟悉,稍稍放心,他伸手要扯眼布,却被人挡着。
“看不见岂不是更刺激?”
这个声音也熟,却并不是刚才那人。怜卿顿觉不妙,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粗硬的阳物叫男人吸得发胀,逼迫着他用力深入。
可是没有等他高chao,就给人拖着腰拽出来,被人七手八脚地摁着他的手脚。他急得破口大骂,就叫人堵得结结实实,一人亲着他,一人摇着tun吞下他,没一会又逼得他头昏脑涨,只剩下啜泣讨饶的份。
月娘冷冷瞥了一眼自己的丫鬟,展开手指看着新涂的指甲,嗤笑一声。
“这么说来,那位爷,只想和那个sao货过一辈子是吗?”
丫鬟恨得厉害,“您为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此不顾全您的面子,着实可恶!”
“是我眼瞎,看上这样一个刻薄寡恩之徒。”
月娘伸手拉着丫鬟,让人蹲在神情,头伏在他的膝上。“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谁曾想,我竟落到如此下场?”
话音未落,月娘门就遭人踹开,来人正是怒发冲冠的戴巡。
“贱人,竟敢如此肮脏手段!”
月娘只是放声大笑,往日里端庄大方的神情变作无边怨毒,“老爷,这是月娘最后一次叫您,毕竟我是您休的妻。”
“您自己驱赶女眷,后宅不宁,怪得了谁?你们男子总要做些肮脏手段取乐,又怪得了谁,您小情人身上,哪一处不是您延请的贵客留下的痕迹?您呀您,手段龌龊,吃了亏,怎么好到月娘这儿喊打喊杀?”
“可惜如花似玉的可人,如此却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不过到底是老爷您心尖上的人,往后,谁敢说和您谈天说地的人,不曾和您睡过同一个人?”
“贱人!!”
等怜卿幽幽转醒的时候,仍然觉得浑身酸痛。他在一辆马车上,躺在戴林的怀里。
他觉得口渴,用力拧了拧戴林,对方忽然一惊,才仿佛梦醒,解下水囊喂他喝下。
怜卿缓了一会,才勉强有点Jing神,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