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自觉无聊,便缠着要趁春光正好出游,还不许戴巡跟着。
他踩着戴巡胸口,雪白的大腿一览无余,身体轻的不可思议,粉嫩白净的阳物若隐若现,弯下腰看着男人。
“我见你这张老脸也是腻了,你若是跟来,明日我就翻墙,不许你爬床,日日不知道Jing进些手段,翻来覆去都是那些,有什么好的。”
戴巡给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攥着怜卿的脚就一扯,绞着人的腰翻身压上去,含着怜卿的下身,发狠地亲吻。
怜卿哭闹不止,眼睛红通通的,在床榻间扭捏挣扎,喘息不止,戴巡见他真的生气,反倒心虚,柔情蜜意地亲了又亲,rouxue亲热极地吮吸收缩着,直至小腹微鼓,弄得怜卿涎水直流,目光涣散。
只是这戴巡如何气恼,如何恳求,怜卿是绝不松口,即便临到出游时,从昨夜一直闹到天亮,在马车中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也绝不松口。
时至晌午,怜卿才慢悠悠地睁了眼,他从侍女怀中挣扎起来,掀起帘子,叫灿烂的日光耀花了眼。
山中寂静,只有猿啼鸟鸣,怜卿听说山顶有座佛寺,寺中桃花正好,又是个清净去处,罕有人烟。
到了寺院,只见门上挂着思源寺的牌匾,果然只是一座青瓦小庙,接待的僧侣也不过是个唇红齿白的小童。
怜卿不惯人跟,只一个人慢慢踱步,山寺桃花数十株,布置得疏密有致,一片桃红十分灿烂,花间蝶飞蜂舞,旁边小溪潺潺,走得累了,也恰好看见一座小小凉亭。
只是没有一会,密密的桃林里,挤出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正是许多姑娘的相思人。
怜卿踢掉鞋子,把脚搭在座位上,略带促狭嘲笑来人,“你爹在我床上纠缠,做儿子的,怎么也惦记这个,还真的是不忠不孝至极!”
“如何不忠不孝?”
戴林把折下的桃花枝用匕首削好,斜插进怜卿发冠间,伸出手指抬起怜卿的脸,目光流连不舍,“为君上,我样样差事办得利索,自然是忠义。为父亲,我自然需要宽衣解带伺候着你,自然也是孝顺。”
“不然你这样放荡纵欲的尤物,探过墙头,惹了那狂蜂浪蝶,可才是让戴家丢脸不是?”
怜卿笑得身体乱颤,躲着戴林的手,却被人抱起压在身上,tun瓣磨着男人的胯部,被人紧紧搂着亲着脖颈。
“你这样子胡言乱语,下流无耻,我可要喊人了,你怕不怕呀!”
怜卿扭着腰转过身,双臂搭在戴林身上,他生得其实极为端正,俊美也显得舒服,不是那种带有邪气的貌美,可是这样子一个本该之乎者也,温文尔雅的人,在男人怀里扭腰摆tun,言词轻佻地含笑而对,真真是勾引人。
“那你为何来此?”
戴林用嘴咬开怜卿衣襟,埋在胸口一阵吮吸亲吻,犹然不忘记出言挑衅,“我的好怜卿,我那年事已高的老父亲,满足得了你吗?”
怜卿哼了一声,却不言语。戴林只当他一时害羞,并不晓得,怜卿是不想说。
那三十不到的男人,如何算得上年岁已高,平日里骑在怜卿身上为所欲为,Jing神奕奕的阳物更是粗壮涨紫,随着动作一上一下,抖出yIn靡ye体,真是说不出狰狞可怕,更不消说,如果他非木头成Jing,只怕身上的痕迹现在都不见好,他最恨被老东西用牙齿细细咬着皮rou吮吸舔舐,平白生出自己被折腾散架的幻觉。
他忍不住扇了戴林一下,眼神含嗔带怨,“自然是我cao你老子,让他得意舒服,你也给爷趴着撅tun,让我好好教你什么是上下尊卑!”
“你是这样子勾得人神魂颠倒吗?”
戴林倒不以为意,啜吸着对方白皙的胸膛,啃咬着微粉的茱萸,“桃花美人交相映,怜卿,你此处风光,可是比得桃花还艳。”
怜卿力气比不及自小练武的戴林,对方还觉得他轻得离奇,皮肤底下藏着一股香樟气息,倒是出乎意料的清正。他们两人到底是在外,此地又没个遮挡,洗漱也不方便,戴林把怜卿搂在怀里肆意亲吻,手掌顺着衣襟滑入体内,下身模拟交合的动作,屡屡颠弄着气喘吁吁的美人。
“怜卿,我这等烈马,轻易骑不得,你这身子,可还受得了?”
怜卿的手指扣着男人的后背,翘起的阳物挤在两人身体,身子被颠弄着上下起伏,没有一会就晕头转向,浑身发热,胸口给扯得乱七八糟,被人埋头苦干。
他声音软得几乎可以滴水,却仍然不甘示弱,“你这个没种的gui儿子,就知道耍些手段,真刀实枪上了床,你爷爷我非要你哭出来不可!”
只是底下烈驹确实不好驾驭,一句话颤三颤,生怕咬着舌头,硬邦邦的阳物给逼出yIn水,隔着重重云裳,扭腰摆tun地蹭着,时不时还要咬着嘴唇,要伸手弄出来。
戴林辗转又亲上怜卿的唇瓣,吮吸舔咬,无所不用其极,他往昔只觉得风月之事浪费时间,此刻却觉得以前的自己是个草包,不懂鱼水之欢,此刻虽然是个初哥上路,也凭着自己的聪颖,眨眼就将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