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丘抖着腿还在床上呻yin,天展子嬉笑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一抖一抖的,满是青红交错,煞是好看。
脸上还留有ru白的汁ye,天展子坐上床边,手捋着临丘的脊背往下摸,临丘身上细细密密的汗,一半是疼的,一半是体力耗尽的爽极之后的虚脱。
天展子伸出一指,深入还在微微张口的小xue,临丘瑟缩一下,口中发出猫儿一样的呻yin。
天展子把人抱起来:“不弄你了。”把临丘脸上汁ye抹匀,涂个薄薄的面。
天展子嘴巴列成一条缝,心中舒爽不已。又觉得临丘身上shi哒哒的,又嫌弃的把人扔回床上,就在临丘身上擦擦手,转身去洗漱。
吩咐外面人,尚书大人偶感风寒,今日歇息,暂停赶路。
临婉儿去了几次,都被阻挡门外,她望着守卫森严的房门,听说太子殿下也在里面,总觉得太子殿下呆在里面太久了,心中又生出感激之情,觉得太子殿下人真不错,对自己的胞弟这么上心。
小女儿家所嫁良人的娇羞感一时涌上心头,遂又感激上天怜悯。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羞答答的回去了。
图耳已经不止一次帮天展子善后了,他洗着临丘的身体,手下没轻没重,搓的急了,临丘眼睛红红的回头看看,图耳瞪着一双不是善意的眼睛,直盯着临丘,临丘心里不快,嘴上也没说什么,只觉得这趟送亲,怕是不那么好过。
第二日一早,临丘穿戴整齐,两条腿还酥麻着,又被天展子个狗逼塞了一个冰凉的玉球,玉球大而有刺,疙疙瘩瘩,临丘吞的很艰难。
天展子拍着临丘的tun:“尚书大人放松些啊,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塞进去。”
临丘憋红了脸,趴在天展子腿上,嘴里微微哈气,怨愤的说:“就不能不塞吗?骑马这么疼,你怎么不给自己塞一个。”
天展子眉头一皱,直接又多塞了一个进去,顺势狠狠拍了几巴掌,临丘疼的嗷几声,门外几名亲卫左右对视看看,笑而不语。
临婉儿临近房间被这几声尖叫吓了一跳,快步走近房门口,疑惑的问尚书大人怎么了。
一名亲卫很严肃的告诉四公主:“太子殿下在给尚书大人扎针,四公主不要着急。”
临婉儿点点头,垫了下脚尖往里望,亲卫站的笔直,一点儿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门打开,临丘走在前面,天展子走在后面,临婉儿脸色一羞,低下头就欲后退,天展子拿出该有的礼仪,客气而不失疏远的问候,临婉儿头低了又低,临丘已经移着脚,慢慢挪到门外。
天展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临婉儿脸又一红,低着头走了出去,这才注意到临丘走路的速度有点慢,于是赶忙上去询问,临丘答不要紧,眼神略有躲闪,只被亲卫扶上马,有些艰难的岔腿坐着。
屁股里含着硕大的两颗玉球,随着马儿的奔跑一路颠簸,隔着薄薄的皮rou,咯的甬道又痛又爽。
临丘在心里诅骂:狗太子,迟早,迟早要打你一顿。
图耳打马经过,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天展子在轿子内,幻想着临丘这时的感受,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行至一个上午,路过荒草萋萋的野外,借上厕所之机,临丘被天展子按在树上干。
甬道几乎已经被磨红,天展子每次用鸡巴插一下,临丘就痛爽的一抖。
渐渐磨到敏感点,临丘下体开始抬头。
天展子在后面大力的干着,看到临丘来了欲望,坏心的往前一顶,临丘带着膨胀的下体,一下撞击在粗糙的树皮上。
“啊~~~”临丘被撞的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推着天展子往后。
天展子双手抓着临丘的nai头,揪的长长的,用胯部推着临丘往树上撞,每一下都让临丘痛不欲生,他反手推着天展子的腰:“太子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天展子一边撞一边问他:“只痛吗?不爽吗?”
临丘被天展子挤着和树皮亲密结合,下体涨起来的欲望早被疼痛激的软了,垂耷着一坨rou,酸痛酸痛。
此时,上身的ru头还被天展子一下一下揪着,每揪一下,临丘就叫一声,天展子觉得这个声音挺好听,更加揪的用力。
啊的尖叫声一下一下传来,临婉儿担心的往里望,十几名亲卫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临婉儿又问尚书大人怎么了,亲卫回答在施针,临婉儿点点头,想这七弟怎么病的那么厉害,还需要时不时的施针,又想着回头一定好好感谢太子殿下,为了七弟真是Cao碎了心。
被誉为Cao碎了心的太子殿下此刻玩的正爽,一下一下让临丘发出濒死的尖叫。
临丘的鸡巴在树皮上磨的几近崩溃,口中喃喃自语的让太子殿下放了他,天展子听了这求饶,反而撞击的更加用力。
临丘颤抖着双腿,在树与天展子之间被贯穿,前面磨的太痛了,临丘痛的满脸泪痕,天展子看临丘哭的厉害,把他反过来检查他的下体,确实是红彤彤一片,有些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