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前去打听,临渊的的礼仪队已经隔开十米,两边站的都是天遥的亲卫,丫鬟声音脆脆的问:“诸位大人,请问我们尚书大人是生了什么病。”
几名亲卫对视一眼,看了下瑟瑟发抖的临丘:“回姑娘,不打紧的,偶感风寒。”
丫鬟犹豫再三,回来如此汇报,临婉儿思索了一下,还是解了自己的披风差丫鬟给临丘送去。
诺大的披风覆上临丘的脊背,更显得披风下的人儿纤细发抖。丫鬟咬咬唇,总觉得哪里不对。
看尚书大人的腿,时不时的在发抖,按说风寒不至于此,难道刚出临渊就如此水土不服?罢了罢了,她一个丫鬟,在好心也轮不到她管,再想起临渊几个皇子皇女的惨状,不禁心里一阵感叹。
临婉儿在轿子里等得急,时不时探头往轿外望去,往轿外望的还有那天展子,他看向马匹上驼着的自己亲手打造的粽子,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图耳在马上侧目远望,小临丘已经快不行了。他嘴角勾着笑,心里在想:入了我们太子殿下的眼,那是比下地狱还要由之过急。
临丘趴在颠簸的马上,浑身犹如油煎一样,哪儿都烫,哪儿都痒,哪儿也都疼,粗粝的麻绳已经一颠一颠的磨吮着各个敏感的地方,痛麻的感觉从ru头、会Yin、卵丸、股缝等各个区域蔓延。
全身如一个吹起的泡泡,随便哪里动一下都会炸。
像是千万个蚂蚁在咬,又像几十条鞭子在抽,小xue里更是麻痒难忍,该死的天展子还把命根系住。
临丘被屁股里的麻绳紧勒着,缝里的嫩rou剐蹭着麻绳的纹理,糙的他恨不得抓心挠肺的嘶裂它。
内里含的玉势又一下一下顶着,临丘恨不得拔出来在狠狠插它成千上百下。如此折磨人,如此不堪忍受,临丘几乎把嘴唇都咬破了,眉头紧锁的像个核桃,苦拧着一张脸,趴在马背上低泣呻yin。
大腿还在发抖,每一下都像死了一次的难熬。
终于走到午休时分,也来到了第一个驿站,临丘已经浑身shi透,趴在马背上几乎不能自已。
天展子一下马车就惊呼:“尚书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病的这么厉害?”于是不由分说,上手就接过临丘的身体,把披风一甩,直接把人抱进驿馆。
临婉儿在后面看到地上的披风,眼神愣了愣,捡起跟着进屋,刚想跟去房间看看怎么样了,被太子的亲卫挡在门外。
临婉儿急的说:“我是尚书大人的胞姐,连我也不能进去吗?”
亲卫不言语,临婉儿又拉着图耳:“图大人,冒昧了,我想进去看看胞弟,他们拦着不让我进去。”
图耳笑笑,躬身道:“四公主见谅,可能是尚书大人病的太严重,所以我们太子殿下在给他医治,毕竟男女有别嘛,”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哦,忘了告诉四公主殿下,我们太子殿下Jing通医术。”
临婉儿听了,遂放心下来,虽是不舍,也终究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图耳心里暗讽:会个鬼医术,打完人之后喜欢听给人上药的惨叫也算医术的话,那太子殿下确实Jing通。
深知太子殿下品行的几个亲卫眼神交流一下,内里的玩味不言而喻,然后马上站直身体,做出亲卫该有的样子。
天展子抱着临丘,心里已经欲火焚身,一把人扔在床上就想放开把的干,可想想不能这么简单,吃饭之前总要来点开胃的。
他凝视着临丘的眼睛,临丘已经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的眼神迷离,此刻微张着嘴,渴望的看着天展子,恨不得天展子现在就来干他,可男性和皇室的自尊告诉他,他不能。
他只望着,用眼神说着我要。
天展子剥开临丘的衣服,入目就是粗粝的麻绳绑缚的好看的rou体,洁白的皮rou上,已经青红交错的现出一条又一条痕迹。
天展子伸手拧了一把临丘的腰,临丘挣扎一下,连带着各个敏感点又被照顾到,临丘再也忍不住,张嘴呻yin了几声。
天展子坐在床边,伸手在临丘身上上下抚摸。
游走之处,无不惊起临丘的阵阵战栗,临丘抓着天展子的手:“不要~~~”
天展子说:“不要什么?”
临丘回:“不要~~折磨我~~~我~~~”
天展子靠近一些:“你想要什么?”
临丘迷醉着双眼,几乎满含了泪:“我想~~想~~~”
天展子狠狠一提临丘股间的麻绳,临丘呜咽一声,夹着两条腿使劲乱蹬,身体也极致的扭来扭去,嘴里嘶嘶哈哈的直抽气。
“呜~~~太子殿下~~~不要折腾我了~~~嗯啊~~~”
天展子看的浑身舒爽,热血都往头顶流,他就想看临丘浑身打滚的受不了的样子,于是又重重的提了几下,临丘无一例外的在床上反复的滚来滚去加夹着腿的呻yin。
大腿已经几乎痉挛,身上也越来越敏感,面对着真的要Cao自己的人和马背,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临丘再一次抓紧天展子的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