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丘被天展子抱上马车的时候,临婉儿是Cao碎了心,眼看着天展子把临丘抱得死紧,大踏步往马车上走,临婉儿下轿阻拦住:“七弟这是怎么了?”
临丘苦拧着一张脸,缩在天展子怀里瑟瑟发抖,天展子一笑:“偶感风寒。”说罢不理临婉儿,一瞄腰钻进马车。
临婉儿眼角的余缝,不经意扫到临丘锁骨上的一点红,临婉儿心里突突跳了几下,强装安慰自己,是施针时不小心留下的,这么劝说着,也就这么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
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苦闷却随之而来,临婉儿坐在马车内,回忆起前几日的种种,总觉得哪里有点突兀,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深深叹口气,眼望着外面,只希望大婚早点来临。
临丘在马车内被天展子抱在怀里,天展子说他下体受伤,就不折腾他了,还是给他胸前捆了绳子,穿好上衣,下体就那么赤裸裸露着,光着屁股坐在宽凳上,天展子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临丘垂着头,上身缚着红绳,细细的,绳索巧妙的绕过红肿的ru头,却勒着肋骨、肩颈,动一动也挺辛苦,尤其是下半身还光着。天展子看了一会儿就用脚踩踩临丘的小腹,软软的一团,挺舒服的。
天展子问:“你们临渊的皇子从小不习武?”
临丘回:“不想习。”语气有些许不耐烦,许是被折腾久了,心里很不痛快。
临丘就是想不明白,一件简单的床事,为什么天展子非要搞出这么多花样,难道看着自己不痛快天展子就痛快?
临丘不明白施虐之人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羞耻,毕竟他也贵为一国皇子,就那么不堪的姿势裸着,换谁谁也接受不了。
天展子放下书,让临丘跪在他的眼前,背对着,屁股必须高高翘起。
临丘愣了一下,撅起的嘴巴又在表示不满,天展子Cao起书在临丘nai头上狠狠打了十几下,打的临丘那一片儿都红,尤其是ru尖,刚被揪过,临丘忍不住叫了几声,又怕马车外的人听到。
天展子看他隐忍的样子,抓着临丘的上衣:“跪还是不跪,尚书大人?”
临丘还在张嘴深深呼吸,闻言只费力的睁眼看看,慢慢便起身往前移,小心避开绳索的折磨,慢慢的背对着天展子跪了下来。
“屁股不够高,尚书大人,xue儿要露出来,尚书大人。”
天展子面不改色的说着,玩味的眼神在临丘饱胀的红tun上打转。
临丘腰背下榻,把屁股高高举起,慢慢分出xue口,让自己最隐私的部位露在天展子的眼下。
天展子用脚尖腻着,时不时的用硬底的鞋帮蹭着临丘的xue缝打转,临丘在前面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抽气的声音。
天展子看的兴起,让临丘叫,临丘咬着牙,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天展子说:“尚书大人许是累了,想必喉咙也哑了,那就不要叫了。”
天展子捞起临丘,临丘心里瑟缩一下,天展子每次示好,后面都会伴随着更加痛苦的折磨,这次,估计也不例外。
天展子把临丘捞起,给他嘴巴堵住一块裘裤,是临丘自己的,早上刚穿的,临丘吞着自己的裘裤,呜咽的发不出声音。
天展子看临丘双手想去拉,又把临丘双手也缚在背后,整个临丘就被束缚住了,除了腿是自由光裸的,其他都被控制住。
天展子开始在临丘身上上下其手,不是揉捏肿胀的ru头,就是把玩撞肿的卵丸,有时还会在会Yin处用手指搔刮,临丘睁着泛红的双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条腿也随着天展子的动作在左右乱颤,腹部一吸一吸的,软rou也跟着抖。
天展子每捏一下,临丘就抖一下,天展子捏的上瘾,又觉得不够,他开始大力的扇临丘的ru头,临丘疼的乱伸腿,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流到嘴里的裘裤里,裘裤都shi了一大片。
临丘已经躲无可躲,背贴着马车的厢壁,靠的一摊糊涂。
天展子打的痛快,玩够了扇ru,又玩扯红绳,临丘躬过身子,拿头来回在天展子身上腻着,这是变相的讨好,意求天展子住手。
天展子拔掉临丘嘴里的裘裤,临丘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快住手,我受不了了~~~”说着头继续低下拱天展子。
这个示好的动作把天展子取悦了,天展子像捋猫一样的捋着临丘,临丘半趴在天展子怀里,随他随意的抚弄,不管是手指插进xue里,还是捏着他的卵丸的玩弄,临丘丝毫不反抗,身体再难耐,面上都不会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也会随着偶尔的一丝快感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叫,天展子满意了,松开临丘身上的红绳,把人拖进怀里抱着,一手戏弄着临丘的身体,一手拿着刚才的书继续看。
马车继续往前走,天擦黑才停下,天展子把临丘安排在最里面的客房,临婉儿拿着随身携带的香包,说是帮助睡眠的圣品,这几天就留给临丘,让他可以好好安歇一下。
临丘在床上躺着,只露着两只眼睛,他想起身,被天展子按着不让动。
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