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会有不可避免的碰触,临丘只顾着往里缩,方之列一直拉着人不放。
燥热的大手在身上游弋,昏睡中的临丘被活生生摸醒。
下体昂扬的部位被抓住,临丘忍无可忍的叫到:“你够了没有。”
方之列睁开还有些困意的双眼:“我后宫嫔妃都不陪她睡,陪你睡一觉你还起了怨气,怎么,本太子没宠幸你?”
一大早就开始说让人毛孔炸裂的话,临丘闭了闭眼,咬着牙:“你这个太子是篡位得来的,还好意思拿到台面上说。”
方之列听着反而笑了,捏着临丘的脸让他转过来:“别用屁股对着我,我还硬着呢。”说完还顶了一下,临丘瞬间僵硬了。
两人面对面,炽热的身体对着,方之列一个倾身压上去,强行掰开临丘的腿,按着他的腰就往里挤。
临丘急切的挣扎,口中叫骂不已,一会儿就不说话了,只昂着头,急切的喘气。
硕大的gui头挤进去一半,方之列接着一个用劲,半根就捣了进去。
临丘再也不叫骂,这事来的太突然,临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看方之列的样子,并不是对男子感兴趣,只不过觉得好玩,所以他还存在着幻想,幻想方之列一定不会对他来真的。
可如今此人半根鸡巴就在自己的后xue里,热辣辣的,摩擦着肠壁。
临丘疼的差点没咬断舌头,断断续续的吐出:“你怎么敢~~~我是~~我是临渊国七皇子~~”
方之列正在缓解过分的紧致带来的不适,一听这个话,瞬间热血上头,一个挺胯,全军没入了。
临丘终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叫的方之列心里挺激动的,没想到Cao男子这么爽,热热的,紧紧的,把他下面包裹的很结实。
方之列开始动,临丘手抓着床单,头脑像炸了一样,他此刻被人劈开大腿,Cao着那里。身体羞愤的毛孔竖着,皮肤都变成了粉红。攥着床单的手指凸起,绷紧的关节泛出白色,牙关也咬的咯吱咯吱。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碰撞,临丘的嘴里疼出了点琐碎的破音。
嘶哑的,间或直着嗓子。
方之列捣的痛快,鸡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套着,箍的死紧,又热又爽。
方之列按着临丘的胯,掐着他细瘦的腰,公狗一样的在他身上耸动,拔出来就带起一圈软rou。
古方族彪猛壮硕的体魄,对于临丘而言,太过强大了。
鸡巴像是根棍子,捣的人直翻白眼。
朦朦胧胧中,临丘弹跳了一下,方之列停了停:“是这里?”
临丘被刚刚一个舒服的触感弄的懵了,屁股里有一个点,被方之列捣的麻到尾椎骨,在捣几下,就麻遍全身。
方之列没等临丘反应过来,就一把托起他的腰,直照着那个点打桩。
疯狂的鸡巴像是上了瘾,急速的捣在那个点上。方之列拉着临丘的屁股,让他圆滚滚的tun挺翘着,随着自己撞击的力度,和自己成正比猛烈的对击。
临丘被贯穿的痛感慢慢被酥麻感代替,一下一下正中那个点的击打让他下面抬了头。
临丘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命根——恨不得切了它。
方之列还在后面打桩,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外面的小太监喊了一次太子该起床了,被方之列骂了一句滚,就在也没了声音。
从天蒙蒙亮Cao到日上三竿,临丘怀疑自己下面坏掉了,有可能会死。
肚皮上还粘着已经被Cao出Jing的白斑,那是临丘自己的。
刚才出Jing的时候临丘都想扇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
临丘觉得自己下半身没有了,腰部以下,几乎没了感觉,抱着被Cao死还是被打死的心情,临丘一口咬上方之列的肩膀。
正沉浸在情欲中方之列没成想还有这一手,痛的一激动,没忍住就射了出来。
正在死命咬人的临丘顿觉后xue一烫,一股一股炙热的ye体射到了他肠道里。
方之列喘着气,看着惊的呆掉的临丘,小鹿一样的rou眼,泛着泪花,嘴里还有他肩膀上的血,方之列觉得红的碍眼,就上嘴舔了一下。
临丘浑身打了个寒颤,甩着头避开方之列的舔弄。
方之列啧了一声:“怎么还不老实?”想着自己又尿急,罢了罢了,传唤小太监拿来一个夜壶,自己先就着尿了,又拉起临丘一起放水。
临丘望着一盆热气腾腾的黄色ye体,差点吐出来:“你,你,你不懂礼仪~~~”
方之列蹙眉,然后哈哈大笑:“我们的民族本来就在地上撒尿,那样可以养育水草,哪像你们皇宫建的这么大,又这么工整,想随地撒尿都很难。”转而又凑近了点临丘:“你不是尿急吗,快尿啊。”
临丘望望尿盆,又望望方之列,十分确信他说的是真的,并且真的不能再真。
临丘闭了闭眼:“我不急。”
方之列把盆一扔,一股sao气的ye体泼满一地,他回过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