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列踢开牢房的门,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临丘、临向两人。
临向瞪大了眼睛,警惕的看向方之列。
临丘更是瑟缩了一下,转而愤怒的说:“你来干什么?”
方之列好笑的回了一句:“我当然是来要我的把件,怎么,含着不舍得还我了?”
临向一拳打向方之列,没等亲卫动手,方之列已经一脚把临向踹出好远,临向痛苦的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呻yin。
方之列对他没兴趣,反而另一双犹如小鹿般澄澈的眼睛,瞪的他心中燥热不已。
方之列一步步的走向他,临丘慢慢后退,对临丘而言,方之列眼中的浓浓的侵略意味太过强烈。
临向在墙角威胁道:“不要碰我七弟。否则我杀了你。”
初来的欲望就是想看看临丘,被临向的一再挑衅弄得气到极点。
方之列一把拽过临丘往肩上扛,临丘大骂着畜生,死命的踢咬方之列。
方之列狠狠的打了几下临丘的屁股,当着临向的面把临丘扛出了大牢。
临向还在后面诅骂,诅他罔顾人lun,禽兽不如,如此对待战俘,定会有灭顶之灾……
方之列哈哈大笑,甩下一句:“灭顶也是我灭顶,战俘还是顾好自己吧。”
临丘在方之列肩上捶打着方之列,方之列重重的拧了下临丘的屁股:“老实点,否则脱了你的衣服继续走。”
临丘被这一拧一威胁,心脏差点停了。
后面跟着一群亲卫,大都眼光如炬,眼观鼻鼻观眼的假装没看见。
临丘皱着鼻音:“你要带我去哪?”
方之列来牢房之前,也没想过要带他去哪,现在人在肩上,只想把人扔在床上好好亵玩一番。
身下的性器微微有点膨胀,好像要拱什么东西一样。
方之列当着众多侍卫、亲兵的面,一路把临丘抗到龙床,临丘被狠狠地摔到床上。
震的几秒钟没回过神来。
仓皇爬起,方之列脱的已经只剩裘衣。临丘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本能的问你干嘛。
方之列爬上床,拽过临丘的脚髁:“干你呀。”
临丘一脚踢出去:“你脑子有病吧,我是个男人。”转而又愤怒的接道:“并且,我还是临渊国的七皇子。”语气如烛,铿锵有力。
这话不说还好,一听到皇子二字,方之列更加兴奋了。
方之列常年带兵打仗,父皇已老,跋扈的性格肆意霸道,古方族上至母妃下到妃妾,没一个敢问他的私事,也导致了方之列对后官之事不感兴趣,如今碰上一个难得让他有兴趣的人,管他男女,先Cao上再说。
方之列按着临丘的脚腕:“我对男人和男人也不是太懂,但我问了宫里的掌事,听说是从这里。”说着手指暧昧的滑过临丘的tun缝。
临丘被惊的一窒,手忙脚乱的往后退,被方之列抓着压在身下:“别乱动,你不会想让我用强的。”
临丘大骂着方之列,什么祖宗大义都出来了。
方之列被骂的恼,看向身下人红了面皮,愤怒的青筋都暴起了,一双含着水儿的小鹿眼,瞪着他更是好看。
方之列有点冲动,几下就撕扯了临丘的衣服,临丘拼力反抗,还是被方之列扯了只剩了几条布片,可怜兮兮的挂在身上。
身上该露的地方悉数露出,下身更是赤裸裸的不着一毫。
临丘终是怕了,颤音的面对方之列:“别,别这样对我,你要是喜欢男人,宫里多得是禁脔,我可以让二哥给你找。”
宫里的禁脔确实不少,方之列连看都没看过就赏给他那群手下了,凭他对那群手下尿性的熟知,那几个禁脔赏给他们之后,估计很难活到一个月。
方之列咬上临丘的耳朵:“我对他们没兴趣,我只想看看你的身体。”
这话说的太羞耻,临丘在方之列的皮rou紧贴之下,抓着他的双腕,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已经受伤了,后面还不行。
方之列挣开他的钳制,双手扒开他的大腿,临丘手舞足蹈的抓他,两人在床上扭打,几乎不会武功的临丘没一下就被方之列制住。
方之列嫌他烦,几下就把人捆住,双手像粽子一样的绑在胸前。
方之列这才满意的掰开临丘的大腿,临丘死命的夹着,被方之列一个大力,差点掰成直线。临丘疼的啊一声。
方之列看看临丘的脸,在看看他的后庭,当天惨受折辱的后庭还红着,并不肿,方之列好奇的用手戳了一下。
“你几天没怎么吃饭了,说是不用洗,里面应该不脏。”
临丘哄一下脸皮更红了,他屁股着力的往回缩了缩,收了点岔的很开的大腿,几乎是哭泣的说道:“你已经得了临渊的天下,又荣登太子宝座,不日就可登基为皇帝,为什么老要和我过不去呢?”
方之列想了想,难得的没有发火,他说:“因为你好看,比古方族所有的人都好看,所以我想Cao你,想Cao的你哭,想看你在我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