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滚烫的大手覆上冰凉的肚皮,不时的揉捏按压,临丘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意和阵阵反胃的难受:“别压了,我~~~”
方之列玩心大起:“你怎么了?”
看着临丘痛苦的蹙起眉,方之列忽然想到小时候捉虫子,虫子是不是也会像此一样?方之列不知道这种感觉,干脆把人抱在怀里继续揉捏。
临丘疼的哼哼唧唧,口中喃喃自语:“放手,放手,方之列,你~~~”
除了自己的父皇以外,第一次有人这样直呼他的全名,方之列还觉得好玩。
临丘终于受不了,挣扎着要往外跑,被方之列拉住:“说点我喜欢听的,我就放你去。”
临丘紧锁着眉:“去死~~~畜生~~~”
方之列觉得临丘脑子坏了,刚刚还好言好语的说着,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临丘又去挣扎,头上已经急出了汗:“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方~~~方之列,你让开~~”
方之列摸着临丘的皮肤,沁出的汗水给身上打了一层水汽,随着手指的拨动还会微微的颤抖。
临丘又在求饶,方之列觉得这个七皇子是铁杆的脑子不好使。
非得戳一下把人气的半死再求饶,不是傻是什么?怪不得古方国都说临渊傻,读书读傻的!
方之列还是那句话:“说点好听的,我就放你去。”
临丘抓着方之列作乱的手:“你想听什么?”
方之列想了想:“让我开心的话!”
临丘已经疼的快晕了,肚子绞的要命,他忍着剧痛:“那个好舒服,下次~~~还想~~~”
果然听的方之列一阵高兴,满足的放临丘去如厕。
清洗干净的临丘在御膳房用了早膳,趁人不注意,捏了一个薄饼揣在怀里。
二哥临向望着临丘手里的薄饼:“我不吃!”
消失了一夜才回来,临向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事,结果换回来一个薄饼,临向气的心口疼,他揉着眉:“夫子以前有没有教过你,不吃嗟来之食。”
临丘点点头:“这不是嗟来之食,这是我偷的。”
临向更震惊了:“你偷了一张饼?”
临丘有点羞耻,低着头不敢看二哥:“二哥不是说过,让我们好好活下去,要为临渊国报仇。二哥这几天都未好好吃过饭了,刚才我看到桌上食物众多,所以没忍住,偷拿了一张。”
临丘说的真诚,咋一听很有道理,临向很想在发表点什么,但一想到此刻的家国仇恨,终是忍了又忍,还是把那张饼吞了下去。
……
“偷了一张饼?”
太监点点头。
方之列勾着嘴角,有意思。
如此牢狱过了两天,方之列提着一个灯笼进来了。
临向憋了一眼方之列,挡在七弟面前,方之列一句滚开,临向动了一下,还是坚定自如的站着。
上来几个亲卫兵,把临向按着跪在地上下,临向唬着杀人的眼,牙齿咬得咯吱响。
临丘看向二哥,又看看方之列,骇然道:“方之列,你太大胆了。”
方之列蹙眉,两天不见,胆子倒见长了。
他不理临丘,反而对着灯笼自言自语:“临渊果然是庞然大国,连这宫中的灯笼都做的巧夺天工,丘儿,我特地带给你看的。”
临向被一句丘儿喊的恶心。
临丘看着从小看到大的灯笼和跪在地上的二哥,憋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张口就是:“你大胆,我们,我们虽然是战败之国,可好歹也是皇室中人,你这样说折辱就折辱,实在,实在是枉读圣贤书。”
方之列把灯笼交给身边人,背着手,走的离临丘近了点。
高过一头的威压迎面扑来,临丘往后退了两步,方之列说:“读书,读个鸟蛋,我只知道胜者为王、弱rou强食,人与人的争夺就是天性,就像你不去杀狼,狼就会偷袭你的羊群,我不去打仗,别国就来偷袭我的土地,我不勤加Cao练,士兵就会懈怠偷懒,到时候谁保家卫国,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孔子曰?别扯淡了小临丘,你睁大眼睛看看,如今四国混战,也就是我古方接收了临渊,临渊才有一席自保之地,
否则凭你死去的父皇,还没等我攻过来,怕是已经堕落的灭国了吧。”
临丘被说的震住,这话不无道理,可是,可是攻打别人就是不对,临丘急速的组织语言,脸憋得有点红,连临向也低下了头,似乎在紧紧的思索。
方之列往前跨了一步:“上次你怎么说的,我今天要承诺来了。”
临丘猛然想起那天的话,脸皮像泼了一盆红墨,他羞愤欲死,偷偷瞟了一眼二哥。
二哥临向还在地下跪着,抬头对上临丘的目光,梭巡的意味不言而喻。
方之列等不及,大踏步过去把人揽在怀里,用长手臂把人紧了紧:“你答应陪我睡觉的。”
临向心口一窒,瞪大眼睛看着临丘,临丘一边挣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