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丧尸,这里不太安全吧”肖辞心有余悸。
“比外面安全。”胡舰看了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间病房。
走到廊道上,胡舰从外套里掏出一段金属线,金属线上间隔悬挂了一些小金属球,截取了一段,两头分别系在走廊两边扶手上,像是一根封条。
肖辞迅速跟上,一点也不想落单,看见金属球,手痒就想去摸摸看,刚伸出手,左上方传来胡舰的声音:“这是预警球,只要有丧尸撞到,就会引爆。”
依样画葫芦在回廊的各个入口设置好预警装置,两人回到房间。
又在门口设置了三条预警线,胡舰把床单解下来重新铺回床上,把床推回中间,胡舰扫了一眼床头病号资料卡“肖辞,20岁,pvs,全托护理”,心里嘀咕这小子运气真好,医生护士都跑光了留下他个植物人,结果他自己醒过来了还遇上了自己,真是命大。
看了一眼在犹豫的肖辞,招呼了一声过来休息也就不管他了,闭上眼睛恢复体力,为了闯进医院,杀了快100只丧尸,今天真的累毙了。
肖辞看着在自己病床上占据了三分之二位置的胡舰,无奈的躺到旁边,床发出嘎吱一声,不由让人担心床的承受能力。
从床上醒来也不过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即便躺下了闭上眼睛,脑海里也一直是那几个丧尸的身影在打转,鼻尖也一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腐烂臭味,过了足足两个小时,依旧无法入睡肖辞开始在心里默数起羊来。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身侧的胡舰挪动了一下身体。
“五只,六只,七只。”
不用睁眼,就能感觉到胡舰的呼吸从平稳变得杂乱了一些,姿势也从先前的背对侧卧改成了面对天花板的平躺。
“八只,九只,十只。”肖辞呼吸平稳,双手平放胸口继续专心数着自己的羊。
旁边传来一阵衣物窸窣的声音。
“十一只,十二只,十三只,十四只。”肖辞耳旁传来腰带解开的声音,是在脱裤子?穿着外裤确实不容易入眠,肖辞在心里自言自语。
紧接着,听见胡舰的呼吸声越来越浊重,床铺也开始轻微但有规律的震动。
室内空气仿佛飚高了好几度,都是男人,而且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肖辞当然能猜到身旁的胡舰在做什么,但完全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应对,只能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慢慢的一股雄性气息在房内弥漫开来,十分好闻的麝香气味浅悠悠的飘进肖辞鼻腔里,身侧胡舰的喘息声虽然经过压抑,但还是能依稀听见,肖辞耳朵红到了耳根,闭着眼睛,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却出现了身旁的画面。胡舰的衣服撩到了肚脐,似乎是怕被弄脏,但正好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下身腰带松开,裤子已经褪到肌rou结实的大腿上,左手握成拳,上下撸动着,掌心握着的rou棍坚挺,gui头爆满圆润像一颗鸭蛋,jing杆肌rou健美,爬绕着几根细密的血管十分狰狞,整根rou棍充满勃勃生机和年轻人的硬挺,gui头前方小洞里分泌出几滴透明的ye体,迅速被大手在gui头上撸动开,把gui头撸的更加光滑诱人。
肖辞忍住强行抵挡住想要吞一口口水的冲动,定定心神把画面赶跑,但已经完全不记得刚才羊数到多少只了,掐着自己的手臂,默念起心经。
这也太尴尬了,肖辞一动也不敢动,眼睛闭的紧紧的,病号服软且贴身,肖辞缓慢的转了个身,试图掩盖下体凸起的帐篷。
旁边的动作和喘息随着自己的转身立刻停止,房内只剩下肖辞自己装作熟睡而平顺的呼吸。肖辞心里百爪挠心,该不会自己装睡被发现了吧。想睁开眼睛又不敢,生怕打扰到对方而且也太尴尬了。
心念一动,肖辞眼前突然又自动出现了房内的景象,胡舰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笔挺的rou棍依然兀自向上翘起,冷冷的眼睛定定的狐疑望着自己这边,似乎在确认什么。
肖辞发出一两声梦呓般的呢喃,过了几秒钟,就看见胡舰放心了似的躺回床内,双手握住那根rou棍,用掌心包覆着gui头,尽量缓慢的继续了活塞运动。
迅速收回心神不再看了,肖辞可不想长针眼,收回心神准备继续从头开始数羊。
但身侧另一个人滚烫的体温像辐射一样,烘烤着肖辞。肖辞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跳动的频率都和自己感受到的对方撸动的节奏一样。似乎一直是保持同一个姿势有些累了,胡舰的长腿略舒展开,小腿触碰到肖辞后停下,两人接触的表面积不超过半个手掌,但依然是在肖辞心里放了把火。不知道为什么,肖辞也轻轻动了动小腿,让两人贴的更紧密了些,感受着胡舰矫健小腿上的肌rou,胡舰的体温比自己略高,贴上去很舒服。
肖辞不敢再去看,大腿缓慢的夹紧又松开,磨蹭抚慰着自己腿间的小rou棍。
脑海里那根硕大rou棍的形象活灵活现挥之不去,身旁人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得浑浊而粗重,肖辞夹着腿间的rou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床铺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胡舰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