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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有标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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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得当,从未在梁季未跟前出现过缺失。

    如今…江鳞叹了口气,微低下了头。是时候了,该换人了。足够久了。一年半,足够对一具瘪平生硬的身体由心理至生理的彻底厌倦了。

    多少还是遗憾的。梁季未算得上他的第一个男人,出手也阔绰,钱财方面从来没有缺短过他…但是,谁会对一具病败的动不得大手脚的瘪平身体感兴趣呢?

    江鳞垂着眼睫静坐了很久,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屏蔽了外界的一切物与声与色。

    梁季未推门进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这样一番模样的江鳞。江鳞的侧脸轮廓分明而细致,线条明朗又姣丽明艳,恰到好处得好像上帝最得意的玉刻作品,光色从另半侧打过来,半侧脸隐没在黑暗中,半侧脸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细碎光晕,明暗光影叠错出深刻奇异的美感。

    梁季未眼神几不可见的翕动了下,随后一切悉久的走进房里去。

    江鳞是在梁季未即将站到他的跟前时回过神来的。他的眼睫轻轻的眨了一下,若无其事,一如往常般浅淡的眼神落在梁季未身上停顿了下,随后收回目光,淡淡的垂下了目光,诚然叫人看不出他之前心中的纷乱。

    两个人保持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随后由梁季未开口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江鳞…”

    江鳞的指尖收紧了下,他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纷动,表面却一如既往的冷淡。

    “…饿了么?”梁季未轻轻缓缓的问了三个字。

    然而这几个字却如同冲江鳞的脑子连锤了几锤似令他脑子里一阵晃震,眼前一下又一下的恍惚。过了会儿,他才抬起头,看向梁季未的眼中有分明的惊诧。

    梁季未不知道江鳞的心理活动,见江鳞如此,有些奇怪,却只又问了一遍:“饿了吗?”

    江鳞直直的盯着梁季未,眼眸仓黑,眼瞳在一派平静表象下一点点的抽紧。

    梁季未仔细想了想,有些喃喃自语的意思:“肯定饿了,睡了这么久…”

    他继而抬眼起来望着江鳞,“想吃点什么?”

    江鳞绷紧的眼皮一点点舒缓下来,他冲着梁季未轻轻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睫,而后淡淡的垂下了视线:“粥。”

    粥很快就有人送来了。

    梁季未亲自将粥用勺子拌了个周遍,随后凑到唇前轻轻吹凉吼喂到江鳞嘴边。

    江鳞埋在被单里的指尖轻轻抽紧了下,表面不动声色的乖乖巧巧的吞掉梁季未喂给他的粥。

    一个喂一个吃,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弥散在空气中的只有偶尔汤勺碰到碗壁发出的细碎声响,以及江鳞轻微的咀嚼声。

    喂完了粥,梁季未扯了张纸巾细微的给江鳞擦拭嘴角。他的一只手轻轻按着江鳞的半侧脑袋,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按着江鳞半侧脑袋的手指间是江鳞触感柔软丝滑的头发,擦嘴的手指尖不经意的擦过江鳞唇边的皮肤,触感同样细腻。

    他是站着的,自他的角度由上而下的扫下去,可以看见江鳞宛若蝶扇般翕动着的仓黑的眼睫 ,线条细直精致的鼻梁。

    江鳞是真的好看,长相自是不必说的,更勾人的是那股眉眼之间,一颦一蹙之间散发出来的,那种好似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言说不清的气质。清冷的像冬日大雪后落满银白的清冽的林间松木,又有如春日耀目春光中璀然怒发的罂粟般令人上瘾。

    “什么时候胃开始疼的?”

    转身给江鳞倒了杯热水后,梁季未才一重新坐下就立即问了这么一句。

    江鳞垂着视线,握着水杯的指尖紧了紧,沉默了会儿才说:“回别墅以后。”

    梁季未的心登时猛抽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够说什么。

    江鳞确实是刚回别墅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但那股疼意太浅太淡,令他产生一种他可以扛到做完,回去以后才会恶化的错觉。但他没想到梁季未会折腾那么长时间,也没想到这回的胃疼来势汹汹。

    “为什么不跟我讲?”梁季未只要一想到江鳞胃疼的要死的时候他还不知轻重的按着人儿进进出出,他就觉得自己像极了头发情的禽兽。

    江鳞头也没抬,视线胶着在水杯平稳的水面上,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要开口却又在话将出时将其卡在嗓子眼,随后吞回了肚子。

    说什么?说他胃疼叫人别做了?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平白生出的自信敢同金主摆谱儿?

    他不过是一个拿一具瘪平身体同有钱人做财色交易的下贱东西,从何处谈起的娇气与公平?

    “你觉得我就只会同你做爱?”

    梁季未盯着江鳞漆黑的头顶看了一会儿,心里对一切都有了答案,随后心底深处无端生出一股烦躁之火,自深处迸跳出来迅速席卷了他整个胸腔。

    “…”

    “在你眼里我跟头发情的野兽无异,只会按着你一股脑的做?”

    “…”

    “回答我。我在你眼里算什么?”梁季未胸腔里的那团烈火越烧越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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