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地毯上,等待接下来的责打。
盛景从调教室左侧的柜子里拿了根藤条走回来,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肉:“这顿打是你自己求来的,既然是额外加餐那我就不多打了,只打二十下。再给你放个水,报数错了的话也不重新计数了,错一次就多加一下吧。”
盛景说完后没给苏惟反应的时间,直接抬手在苏惟右侧臀瓣上抽了一下。这一下的力道不轻,被抽打的位置皮肤先是泛白,然后迅速变红,肿出了一道凸起的檩子。
盛景打人从来不搞情趣打法,只要打那就是以切切实实的疼痛为目的,苏惟这段时间受的打,疼痛程度大概可以区分为真疼、好疼、很疼、特别疼。
自从开始被调教,除了每星期的周一周二,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场晚罚让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苏惟已经不会像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那样一打就哭了。
“唔。一,谢谢主人。”苏惟闷哼一声,忍着疼报出数子。
第一下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第二下就以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落在了左侧的臀肉上。
“二,谢谢主人。”苏惟猛抽了口气,迅速做好迎接下一次疼痛的准备。
……
盛景今天打的不算很重,力道始终处于苏惟可以保持理智忍受的范围内,苏惟再一次顺利的念出数字:“十六,谢谢主人。”
在苏惟两侧的臀瓣上各打了八下,盛景停下了动作,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缝:“屁股扒开。”
“是,主人。”明白盛景接下来要打哪里的苏惟畏惧的哆嗦了一下,却还是顺从的将双手伸到身后抓着两片臀瓣向外拉开,把即将被残忍对待的嫩穴彻底暴露危险之下。
强忍着恐惧服从命令的小奴隶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反而让喜欢施虐的S型主人勾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盛景手中的藤条在苏惟的穴口轻轻浅浅的戳弄,问出了会让回答者感觉到耻辱的问题:“接下来该对我说什么?”
苏惟掐着臀肉的手因为紧张而更加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压出了一个个凹陷的小坑,忍着羞耻说出盛景想听的话:“求主人惩罚奴隶的骚穴。”
“最后四下不要求你报数,可以叫,不许躲,躲了就从头开始。”通知完最后的规则,盛景抬起手又迅速落下,藤条精准的打在苏惟的穴口。
敏感娇嫩的部位遭遇无情的挞责,苏惟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啊~”
眼见粉嫩的小穴肉眼可见的微微肿起,可怜兮兮的紧紧缩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盛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光,冷酷的命令道:“放松。”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对盛景的服从已经深深刻进了苏惟的意识深处,一听到盛景的命令,苏惟的大脑极迅速的向身体传达了指令,穴口紧缩的褶皱重新变的舒展。
“啊哈~~”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疼,叠加的剧疼让苏惟的眼眶里泛出水光。
等瑟缩的穴口再次放松下来,盛景毫不留情抬手的对苏惟的后穴又一次实施了刑罚。
最后两下没给苏惟缓冲的时间,速度极快的接连极落下。连续两次尖锐的剧痛让苏惟眼中的泪再也含不住,滴落了下来:“呜啊~主人~”
最后一下打完,盛景解开浴袍系带,拽着苏惟的头发让苏惟直起身子,把胯下的阴茎强硬的塞进苏惟的嘴里,下达了调教开始后的第一个使用通知:“奴隶,我要使用你。”
‘呕——’粗大的阴茎突然插入进口腔,没有一丝缓冲的直抵喉管,让苏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开始用这些日子练习出来的技巧努力的服侍口中的巨物。
只有物件才会被使用,当‘使用’这个词语用在一个人身上时,就是在否定这个人的人格,把这个人彻底当成了物品工具,这样将人完全物化的语法是带有极强的侮辱性质的。
可这带有侮辱性质的使用通告,却让苏惟的心里产生了惊喜和荣幸之感。
盛景在调教苏惟的时候是不允许苏惟私自高潮的,苏惟每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是在盛景的玩弄下达成,这导致苏惟心里对自己性奴的身份认知日益加深,到了如今,苏惟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死死的定位在盛景的性玩具这一位置上。
而苏惟越是肯定自己性奴的身份就越发的渴望被盛景的阴茎插入,然而盛景只在苏惟认主的那天艹了苏惟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苏惟的身体解决过欲望,这让苏惟在面对盛景的时候心态越来越卑微,对盛景的阴茎也渐渐的产生了崇拜的心理。
盛景的阴茎硕大狰狞,苏惟仅有的两次性爱体验都被这根尺寸非人的阴茎折磨得理智崩溃,这让苏惟的心里曾经对盛景的阴茎产生过强烈的畏惧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惟对盛景这根太过于粗长的阴茎不再畏惧,反而开始渴望身体被这根狰狞的巨物再次贯穿。
鼻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让苏惟迷醉,苏惟的心里竟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吻舔舐口中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