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走到调教室中间,坐在沙发上,第一句话就是苏惟最惧怕的话题:“数数你这几天犯了多少条错。”
苏惟膝行跪到盛景面前,摆出标准的跪姿,心情沉重的细数这几天训练时出的错:“这三天口交训练造成九个牙印,深喉训练一共差一百三十二次没有完成,后穴吮吸次数还差三百二十八下,后穴吞吐训练碾碎了十一颗葡萄。”
盛景白天事务繁忙,没时间盯着苏惟训练,这段日子大多数时间都是苏惟自己按照日程表进行各项练习。饶是如此,苏惟练习的时候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晚上报备时也不敢隐瞒半点,调教室的监控和他身上的那套设备可都不是摆设,那些练习的假阳具上也都带着记录器,偷懒和撒谎那纯属是在找死。
盛景伸出脚轻踢了下苏惟的阴茎,对苏惟的表现表示不满:“你怎么越练越退步了,这周犯的错比上周那几天多了将近价一倍。”
“……”葡萄还是有进步的,苏惟张了张嘴,没敢反驳。这段日子苏惟已经深刻体会到了盛景是个多么严苛的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驳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着训练课程的深入,苏惟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其实每天的训练严格说起来就俩项目,一个口交技术,一个肛交技术,可这俩看起来简单的项目每天都能把苏惟难为的够呛。
从每天上午练习口交下午训练后穴到两个项目同时进行,用来练习的两个假阳具越来越大,后穴里插着的假阳具从静止状态到震动模式,一步一步的升级,频率越来越大功能也越来越多,上周用的那个是摇摆加震动的,这周那玩意又多了个抽插的功能。嘴上用的那个这周也再次升了级,从静态的变成了自动抽插的。
每天深喉三百次,后穴吮吸一千次,一百颗葡萄每次往后穴里塞十颗再一颗一颗的排出。
葡萄到好说,不管成功多少失败多少每天就那一百个,过完一遍就拉到。那俩假阳具就离谱了,口交的那个牙齿但凡有一点磕碰、舌头停顿超过三秒、口腔包裹不够紧密或者太过紧密都会重新计数,后穴里那根也是轻不得重不得速度更是慢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计数把苏惟折磨的简直快要崩溃。
更离谱的是做训练的时候不允许高潮,这条规矩简直违反人体科学,敏感点被刺激的生理反应是能靠意志力控制住的吗?
事实告诉苏惟,还真能,就是太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罚多了打怕了,现在苏惟训练时已经不会产生高潮了,要不是在盛景的玩弄下还能高潮,苏惟恐怕都会怀疑他把身体练坏了,失去了高潮的能力。
训练用的道具都是主人选的,他犯错变多了是怎么回事主人心里明镜似的,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主人还这么说,这欲加之罪他也只能认了,苏惟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
苏惟被调教的时日尚浅,能把技巧练到现在这种程度其实已经很不错了,盛景满意的看着在他故意找茬的时候依然姿态驯服的苏惟,用脚指夹着苏惟的阴茎忽轻忽重的左右拉扯玩弄,漫不经心的问:“完成度这么差,今天该怎么罚你呢?”
“主、主人——求您打我吧,打哪儿都行。”苏惟手指蜷起,惧怕的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这段时日苏惟已经领受了不少盛景的惩罚手段,不打人却能让人痛苦万分的方法真的太多了。与那些稀奇古怪总能将他逼的失去理智的惩罚相比,被打的疼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盛景无情的拒绝:“差那么多数额没完成,恐怕把你打废了都罚不够数。”
苏惟讨好的向前挺了挺下身,让盛景能够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男性象征,可怜巴巴的祈求:“求您了,主人。”
苏惟的祈求并没能让盛景心软,今天的助兴节目他是不可能取消的,盛景残酷的对苏惟说:“本来只想给你洗个膀胱,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就再打一顿吧,躺刑床上去。”
听到盛景的宣告,苏惟简直欲哭无泪,让人崩溃的刑罚项目没能躲掉,反倒适得其反换来了附加的惩罚,他这也太惨了。
盛景没说打哪里打多少,苏惟却根本无暇关注。已有的两次经验让苏惟知道,清洗膀胱可不单单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深知今天这一关绝对不好过,躺在刑床上的苏惟只能认命的恳求道:“主人,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盛景把膀胱清洗器放在刑床旁边的置物架上,同意了苏惟的请求:“可以,不过你要付出代价,加时五分钟。”
“好的,主人。”苏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基础时间十分钟,不绑的话挣扎一次加时一分钟,他根本不能保证五次之内挺到结束。
盛景动作利落的将苏惟固定在刑床上,用手机上的软件调整了阴茎环内部的形态。洗了手,带上医用手套,把导尿管插入苏惟的阴茎。
尿道口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又酸又涨,还伴随着娇嫩部位被强力摩擦的疼痛,苏惟努力的调整呼吸,忍耐着不适感。
导尿管进入到膀胱后,盛景打开了注射器的阀门。
液体流进膀胱的瞬间先是冰凉的感觉,随后火辣辣的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