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蔓延开来,苏惟忍耐不住发出了惨叫:“嗯啊~~~好疼~~~主人,这次用的是什么啊~~~~”
“得堵着嘴,可别咬到舌头。”盛景把口球塞到苏惟嘴里,扣紧绑带,笑的惬意:“这次的注射液仿的是姜汁,说明书上写的是百分百真实感触,喜欢吗?”
苏惟的瞳孔产生了剧烈的地震,随着盛景话落,膀胱里的疼痛达到了顶点,剧烈的痛楚将苏惟的理智淹没,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呜啊~~~啊啊啊~~~~”
太疼了,简直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苏惟的冷汗混着眼泪不断滑落,手脚忍不住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短短几分钟,苏惟整个人都变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淋淋的。
苏惟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又被暑假那次配音的经历影响,痛苦尖叫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勾人的魅惑。
盛景对奴隶的声音要求极高,很少有奴隶能在声音上让他完全挑不出毛病。绝大多数人发出惨叫的时候声音都不属于好听的范畴,苏惟是少数中的少数,无论什么情况下苏惟的声音都是动听的。
欣赏的看着被痛苦折磨的苏惟,盛景心里犹然生出满足感,这人美声音也美的奴隶是属于他的,任他玩弄任他掌控,无论被他施于怎样的痛苦,结束后只要一个拥抱这奴隶就会继续心甘情愿的被他往更深入的程度驯化。
盛景掐着时间,十五分钟一到就将清洗器调整成吸水模式,之后又换了两次无刺激清洗液将苏惟膀胱里残留的刺激性液体彻底清洗干净。最后的清洗液导出后盛景拔出导尿管,拿掉了苏惟嘴里的口球。
痛苦的煎熬让时间变得格外缓慢,短短的十五分钟,苏惟在剧痛的折磨下却仿佛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长久。普一恢复说话的权利,苏惟马上脆弱的向盛景寻求安慰:“主人,太疼了,抱抱我吧。”
盛景解开束缚带,抱起苏惟转身坐在刑床上,让苏惟两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在苏惟汗湿的头发上温情的抚摸:“我让你这么疼,抱一抱就好了?不想离开我吗?”
“好爱您啊,主人。”苏惟两手环着盛景的腰,虚弱的把脸贴在盛景的侧颈,依恋的深深吸气让口鼻间充满盛景的味道:“不想离开您。”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都吓得发抖了,怕成这样了还敢爱我?”盛景眼中的情绪深沉,苏惟对他的惧怕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这奴隶恐怕快要坚持到极限了吧。
“对您又爱又怕,这两种感情并不矛盾啊主人。”苏惟闭上眼睛享受着此时的温馨氛围,每天受罚后的温馨相处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
16使用
刺激性液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可膀胱里的疼痛还没有彻底消失,丝丝缕缕的余痛依旧在折磨着那个娇嫩的器官。苏惟将被痛楚折磨的微微轻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盛景的胸膛,委屈的向盛景诉苦:“主人,里面还在疼。”
撒娇的小奴隶可怜又可爱,盛景心中微微一叹,这小东西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点。盛景搂着苏惟的手臂收紧了些,语调柔和的轻声安慰:“主人已经给你洗干净了,很快就不疼了。”
盛景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苏惟的后背,安抚着怀中的小美人,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对苏惟的调教方案。苏惟并不怎么嗜疼,可他嗜虐,他这倾向是不可能改的,那就得让苏惟把疼痛和情欲结合到一起。想达成这一目标就得多让苏惟疼,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度,接下来还有的熬呢。可苏惟对他的惧怕不能再加深了,再深下去会影响到他对这小东西的情感调教。
盛景的怀抱温暖宽厚,布满力量感的坚实肌肉在散发着浓重威慑力的同时也带来强烈的安全感。苏惟放任自己沉溺在盛景的气息包围中,任由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对盛景的恋慕一每时每刻都在加深:“我好像越来越爱您了,主人。”
苏惟的表白让盛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危险而深邃。调教奴隶不洗脑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洗脑,苏惟不可能在动辄得咎的高压生活下坚持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对苏惟潜移默化的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的显着,现在这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凌虐,一结束就会立刻缩在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寻求慰藉。
人类在身体和心理极度脆弱的时候极容易对给予安慰的人产生类似雏鸟情节的眷恋和依赖,他一次次打破苏惟的承受极限让苏惟在痛苦中崩溃,结束后又施与温情的抚慰,目的就是为了让苏惟对他的感情逐渐加深。他要让这个奴隶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现在距离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腰上环着的双臂微微收紧,盛景停下了安慰的动作:“缓过来了?”
苏惟靠在盛景侧颈的脸眷恋的蹭了蹭,点了点头:“嗯,不疼了,主人。”
盛景颠了颠腿,宣布温馨时刻的结束:“不疼了就下去吧,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苏惟离开盛景的怀抱,在心里为刚遭受完酷刑又要挨打的自己默哀了一下,按照盛景的指令跪下俯身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