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海卢森望着似曾相识的一片黑夜和金眸魔子,有一瞬失神。
但下刻,他又板着脸地审问,“你竟然还有胆量侵入我的灵魂?”威严端正得彷佛之前那些发了疯的找人都不存在。
有锡林这个无时无刻都在流水却又很能装严肃的范例在,昆廷掀了下眼皮便看穿了他,淡道:“你不是慾求不满吗?”
海卢森眼神微动,“放肆--”
“如果不是,你怎麽又闯进镇魂使的灵魂邦了?”昆廷走近在原地顿足的金发贵族,“曜国的皇太子,原来真的不懂礼仪。”
两人之间只剩半只手臂的距离,身高差了一个头有多,海卢森垂头俯视,昆廷仰视着。
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的苍白。海卢森蹙眉。
“我只说一遍,海卢森殿下,想要和我玩,就得自觉跪下。”
昆廷迟缓而不容置疑的嗓音在寂静黑夜响起,让海卢森双腿一软,后xue无端饥渴地收缩,让留在屁眼yInye和Jingye发出黏煳的细声。
“我,不仰视奴隶。”
轻嗓吐出的一句规矩,轻而易举地打破了海卢森的高傲自尊,双膝跪倒在魔子脚前。海卢森一手扶地,做出下跪举动时脑袋都是恍惚的。
昆廷眼底划过一抹笑,提气说话时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很好,我们大概……有很长时间可以玩。”
“脱光。”
昆廷一个命令就让海卢森浑身僵硬。他记起了,无论是第一次被这只魔子Cao纵触须吊起,还是之后被恶魔束缚住,他都是无法反抗的,他可以用这点为由,一边挣扎一边龃龉地偷偷享受。
但现在,昆廷把选择权交到他手上,什麽时候他做不到了,什麽时候游戏结束了。
海卢森不由得咬牙盯紧性格恶劣的魔子,血管根根分明的手一点点拉开衣襟。
脱衣的过程尤为缓慢,每脱一点海卢森心底的挣扎就更重一点,昆廷把他僵硬的动作收进眼里,语气不重不淡,“海卢森殿下的禁脔,平常也是这般伺候你的吗?”
海卢森想起男宠们的姿势,雪白英俊的脸庞红得滴血,耳朵和脖子更是烫得不行,咬牙把双手放在胸脯上轻轻揉捏,为了让昆廷看得更清楚,他只敢用两只手指或拉扯或刮按,Jing致的ru珠不一会便肿得像饱满浑圆的葡萄,表面流着一层ru水。他一颤一颤地呻yin,舌头像猫舌般柔软,“呃…嗯哼……呜……”
绸质衣襟被他完全拉开,海卢森解开腰带,把胸腹完全露出来,双手捧住两团雪白的肥rou,眼冒水气地斜看他,犹如娇嗔,“这样…可以了吧……?”
“殿下面见君王时,也是这般态度?”
海卢森一哽,被欺负后不自觉上身倾前,窄腰弯出个明显的凹位,金发披散,像偷腥的猫讨好地蹭主人的脚,嗫嚅,“这、这样可以了吗……大人……”
昆廷这才说:“继续。”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往腹下滑,撩起下摆,同时肩膀一缩,两边丝绸滑落地上,整个人一丝不挂,透着浅浅的粉红,美景如画。
昆廷却眼尖地看见被蹂躏得红肿软烂的屁股,伸脚把他踩在地上,令海卢森自己捉住脚踝,鞋尖毫不犹豫地钻进那片泥泞里,搅弄xue口。
“哈…哈啊……不、不要嗯啊……嗯、痛……啊啊……”海卢森可怜兮兮地在地上扭动,双手却仍然分开着大腿。
“谁弄的。你找了谁?”
居高临下的嗓音听出不悦。
“没有人…啊哈……是、恶魔cao了我啊啊……”
金眸下掠过一点Jing光,“喔?那还可以。”
海卢森不解地看着他,显然有问题想问,但昆廷没有给他这个时间,“把身体弄洁净些,殿下。如今你是个任人观赏的性奴。”
海卢森被“殿下”这个尊称激出一丝羞愤,瞪了昆廷一眼。把人调教成下贱的性饥渴,还唤什麽殿下!
昆廷用鞋尖踢了踢长着稀疏耻毛的下体,戏谑道:“殿下这里的毛,竟然也是金色的。”
海卢森脸庞爆红,冒着热气自暴自弃,“哈嗯…随你剃呀啊啊……!哈啊、不要…再叫殿下啊……”
昆廷眼底带笑,带起一截暗红的触须,锋锐的边缘就像剃刀,“那就躺好。动了弄伤我不负责。”
锋缘贴着耻毛,然而触须由昆廷孕育,本身是有意志的,它顽劣地挠了挠那里的皮和充血Yinjing的根部,就像条蚯蚓在下体爬行。
“啊啊……!!”
海卢森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背部弹起来时正好对上昆廷笑弯的眉眼。
叫人心醉。
冰冷的“刀片”刮了两下,昆廷感觉还差点东西让触须游到海卢森嘴边,“shi一点没那麽容易刮伤呢。”
海卢森羞愤欲死地张嘴,任黏答答的触须搅弄软舌,“嗯、嗯啊……”“啧啧”的水声不断,触须沾满银丝地抽出,化回刀片的形态,刮掉胯下的毛发。
海卢森又羞又痒又怕,忍着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