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一直疲于征战的铁血王子在少年的怀中待了一会,然后抽离,“我们做吧。”
昆廷有些意外,“谁在下?”
在神人时期这个时间点中,人们不用“上下”在形容体位,但光听还是能理解的,海卢森冷冷瞥他一眼,撇头咬牙,声音轻细又像是不甘,“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除了我屈身侍寝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但他总归是甘愿的。
海卢森没料到以他皇太子的身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这不知好歹的魔子居然摇头。眼神一下子冷下,锋利地盯着昆廷,射在脸上的尿ye还有滴落,却无损他的高贵和威严。
“你什麽意思?”质问,刚刚建立的信任似要破碎。
“我还是处子呢。”昆廷轻轻说:“第一次做爱是很神圣的事,不能给你。”
蓝眸结冰,“为什麽,你与其他人做了约定?”
“不是约定,只是我的决定。”
镇魂使的决定,没有战士能反驳。哪怕海卢森不是战士,但他已经臣服在昆廷脚下。他的灵魂在那双威仪俯视的金眸下退败。
昆廷抚了抚他的发,“给我跳支舞吧。”
海卢森感觉突然地看他一眼,“竟然想让皇太子给你献技,你真是第一个。”
“不愿意?”那缕金发缠在他的玉指上,打了个圈。
海卢森哼道,“还问我愿不愿意,你那根触须不是已经急不及待了吗…啊……!”
酡红攀上他的脸,海卢森不自在地扭动,视线落在挑逗着他的屁眼的暗红触须上,“哈啊…别闹,里面还、塞着…东西呢……”
触须竟然听话地停下来,海卢森微愕地看着昆廷。只见他一脸平静,但黑夜衬托得那双金眸尤为明亮柔和,像是带着一丝溺宠,像一泓暖泉叫人愿意溺死在其中,海卢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听他缓缓说:“想看你自己来呢,你的光明术应该可以做到?”
“自然。”金发的王子被蛊惑般开口,同时伸出手,光的痕迹在Jing实的臂上蔓延。
昆廷看了那光一眼,“绳子在脖颈开始,先在前面打个结,然后左右两边分开,从锁骨落到臂肘,再环回前胸,绕住你的ru胸打结,收紧到你感到胸脯挤压的程度。”
海卢森Cao控流光按着他的话去做,作为折磨过不少男宠的贵族,他不用说明也懂得如何去做,但他不忍打断那把娓娓道来的悦耳嗓音。他想听他平和地念诗,想听话冰冷地羞辱自己;他可以放弃神只的话语只为听见这把声音。
海卢森收紧光痕,像施虐者的帮凶勒死一名奴隶,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蹙眉凌厉的眉宇,而欢愉的痕迹更加重了,“呃哈……”
雪白的胸脯被灼热的光绳包裹勒紧,绑着蝴蝶结的下身更加坚硬,海卢森忍不住加快光的流走速度,迫切地想让空虚的硬物得到抚慰,却被昆廷慢条斯理地阻止,“慢慢来,让我好好欣赏你……对,就是这样,慢慢压着侧腰落去,绕过股腹沟,别忘记两颗讨人喜欢的玉囊,围着它们,从前面勒到股缝,把结放进里面。”
海卢森依言Cao控光绳掰开两片tun瓣,小心地从金色尾巴--徽章金链的边缘钻进去,确保绳结嵌在体内,过程中泄漏出不少破碎呻yin。
“好、嗯啊…好了……”眼尾上扬,无限勾人。
“好孩子。”昆廷被他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声音有点哑,“现在,我来抚琴,你为我献一支舞。”
海卢森略微疑惑地抬头,看见昆廷有点狡黠的微笑,“我,现在算是个乐师。”
他用了一点术式,把yin游诗人袋里的那把鲁特琴拟造出来,捧在手心,手指抚过音孔上凋刻的玫瑰,“正好,这里也刻着玫瑰呢……”
指尖拨出几个滑音,海卢森闻听配合,伏下上身,金发像瀑布一样披落,露出漂亮性感的蝴蝶骨,雪白的肩膀随着音律抖动,慢慢抬头。
那双冷冽的蓝眸露出像野兽般的狂野与灼热。
他像灵活的豹子一样爬起来,长肢伸长,腰肢像没有骨头般弯曲,翘起淌ye的tun瓣,伴随昆廷的弹音迈出第一步。
叮。
清脆空灵的琴声像溪流一样滑出。
海卢森掂起脚尖,另一条腿抬起,在黑夜的圆舞台中旋转一圈,他不知疲倦地翻飞和腾跃,像光的Jing灵翩翩起舞,长长的金发就像游丝一样飘旋,他的双手像玫瑰的蔓藤不断摆动。
每个曼妙的舞姿都使他身上的光绳勒得更深,ru珠变得像两颗硕大水润的红玛瑙,映衬着王子之身的尊贵,而股间的灼热绳结随着腰股的扭动陷得更深,刺激使两片rou瓣颤栗着溅出水花,而落地的足尖也不稳地轻颤着。
棱角冷硬的徽章在他体内摩擦叫嚣着,硌痛鲜明地挑动着神经,碰撞声伴着琴音一下一下敲在海卢森的耳畔里,震荡传进心脏。哪怕是战争,那里也没有试过跳得如此雀跃有力。
除却爱情,还有什麽能让这颗鲜活的心脏如此激动?
叮叮。
海卢森一个充满韧劲的腾空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