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点儿这么背。”
“我给他作证,他没招惹人。”发小指指江桀,又指指自己,“我也是好学生,天天好好学习,从来不打架。”
从他身上的伤也能判断出来,确实不是像是经常挨打的,伤都在正面,真的打狠了能让人捶进医院。
林岑:“你们俩打完架,千辛万苦找我来就吃顿饭?”
江桀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不是,哥我今天能找你借住吗?住宿舍跟你一张床也行,我刚回来就这么回家,我爹和我妈能宰了我。去其他同学家,家里都认识,肯定得告我状。正好你给老板打电话我听见了,这不就来了。”
“当然,主要还是没想到你还能回帝都,他仰慕你,巴巴往上贴。”发小儿揉揉江桀头发,补充道。
……
家里多了个孩子,其他的工作量不减,林岑的时间不是海绵里的水,是落在沙漠里的雨,刚沾到地面就无影无踪,大事儿小事儿一地鸡毛,晚上躺在床上,想着怎么解决蒋思明,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睡了过去,浑浑噩噩过了两天。
周末借住的江桀终于走人了,林岑晚上回来还得收拾被睡的乱七八糟的沙发。
门铃响起的时候,林岑还以为是对方落了东西,拎着抱枕去开门,待看清门外的人是谁,难得无措。
蒋思明提前回来了。
他衬衫崩掉两颗扣子,漏出一片前胸,整了整领子,对着林岑眯着桃花眼笑,“刚遇到你那个小朋友了,还挺凶。不过放心,我没还手,不会让你为难。”
对方心情正好,还冲林岑敞开手臂,“宝贝儿,我这么乖,能奖励个拥抱吗?”
林岑让开门,“先进来吧。”
被晾在外边,蒋思明也不尴尬,他这两天被晾着的时候太多了,已经完全免疫,现在他膝盖上还有两块跪出来的淤青,刚才上楼的时候痛觉格外明显。但只要想到自己父母松口,说可以见见林岑,痛一痛也都是值得的。
看到沙发上有过睡人的痕迹,蒋思明心情更好,他不想有任何人睡在林岑身边,朋友也不行。
他跟在林岑身后走来走去,看对方把多余的被子收起来,又把赵元抱到儿童床上,明明很简单又平常的动作,却百看不厌,
“你也早点休息吧。”蒋思明凑近林岑,低声说,“我今天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两天不见,很想你。看过了我就回去。”
林岑把卧室门掩好,转过身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蒋思明眼皮一跳,要说的话被堵了回去。
“去你那儿吧。”林岑说,“是时候谈谈了。”
“现在?把孩子自己留在家里?”
“我找同学过来帮忙看着,他有钥匙,带着赵元不方便谈。”
蒋思明僵硬笑笑,“这么着急,等明天不行吗?”
林岑:”拖着也改变不了什么,就今天吧。”
……
蒋思明一下飞机就直奔林岑,没有开车,两个人在小区门口拦了出租。
司机坐在前面,后座上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后视镜看到。
蒋思明脑子里过的画面都是最近自己在林岑面前的所作所为,一帧一帧分析,有没有哪里不合适,又或许是做得还不够好,他有些庆幸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不然林岑可能直接在路上就扔给自己一个最坏的结果。
他摸上自己的手腕,没摸到皮筋儿只剩下一道略凹的印子。在父母家的时候,皮筋儿已经被他弄断了。不然以他这么多年离家、习惯了发号施令,低声下气地跪上将近一天,肯定压不住脾气。
没了实物,只能摸着红印求个心理安慰,手指几次开合,眼睛也落不到定处,蒋思明企图从林岑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林岑却一直看着窗外,只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等会买点酒吧,万一你走了,我还能借酒消个愁。”
蒋思明拎了两扎白啤上楼,又从酒架上拿出了两瓶葡萄酒混杂在一起放在了飘窗旁,这里是林岑走前布置的,放了暖黄的台灯和榻榻米垫子,蒋思明把灯打开,想象着林岑在这儿撑着头看书的样子,方才积蓄一路的忐忑才平复下来。
“就在这吧。”蒋思明把一个杯子递给林岑,“你要吗?”
“我不喝。”林岑推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皮筋,说,“手伸过来。”
“你连这个都给我准备了。”蒋思明觉得酒没白买,林岑不喝,他自己也能用得上。
林岑撑开皮筋儿,扶着他的手一点点套上,恰好契合在之前的红印,分毫不差。对方的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柔和很多,丝毫看不出来危险性。蒋思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隔空对林岑举杯,一饮而尽。
“你要拒绝我了。”蒋思明语气肯定。
林岑想开口,蒋思明赶在他之前,捂住他要说出口的话,手指上残留着香涩的酒味。
“先不说这个。”蒋思明坐倒在垫子上,“我还有很多话想告诉你,别急着下结论,你听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