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判。
爱上一个人对他来说不容易,求一点微弱的回应更是难上加难。
感情不是他做生意的筹码,没有有来有往,没有有求必应。
蒋思明撑起身体,意图伸手去够开了的那瓶酒,林岑没有准备,他也忽略了自己还被对方勾着的事实,被腕间弹力一拉拽到林岑身上,他手臂撑起上身,两个人的身下却紧密相贴,柔软的运动裤摩擦在他的西裤上,硬挺的触感格外真实。
薄薄的布料把林岑下体的反应显露无余,蒋思明慢半拍地感受到了林岑的欲望。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在触及林岑眼中隐蔽的欲望时,没有给对方反驳的机会,探身去吻。
林岑的唇是凉的,而蒋思明因为酒意温热,唇舌间除了酒本身的酸涩还有酒Jing发酵后的坚果香气,扫过林岑时引诱了他的舌尖也去追逐。
林岑被动承受了片刻,在被对方握住下身后,反客为主,护着对方的颈背从飘窗滚到地毯上,撞到的酒瓶倾泻出大量暗红色ye体,染上了对方的白色衬衫。shi淋淋的两片贴在蒋思明的身前,已经变成纱质的透明,剩余的ye体顺着对方胸腹间的沟壑落回地上,撩拨着林岑的神经。
从刚才蒋思明自己动手解扣子时,林岑就已经硬了,泡在酒里的蒋思明更让他鼻息粗喘。
林岑还记得他是过来干什么的,恪守着最后的理智,按住蒋思明的肩膀,厉声说道:“别动,你还想不想谈了。”
反攻慎入
“你想上我吗?”男人之间的欲望都是摆在明面上,蒋思明被熏红的眼睛像是泡在酒里的樱桃,凑近林岑,在对方的唇上轻啄,“宝贝儿,你想上我。”
他说完,屈起膝盖抵上林岑的下体轻蹭,手则解放出来,一只按住林岑后脑压向自己,一只按住对方喉结划圈,“床头柜里有没开封的润滑。”半点扭捏没有,从上至下的角色转换自然,只说半句话,给林岑留下的想象空间更是大。
林岑对着锤了一下地面,低声咒骂一句,把对方强硬地拉起来,跌跌撞撞推的走进卧室,蒋思明倒在床上的时候,后背蹭红一片床单。林岑只找到了润滑剂,“没有套。”
“那就不用。”蒋思明说,“第一次我上你的时候,也没用。”
说话间蒋思明已经把裤子踢了下去,黑灯瞎火里,林岑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只听到一声皮带扣落地的声音,这声音简直像催情药,烈到有一种火从小腹在往上烧。他和蒋思明这种绝望里找生门的义无反顾不同,压在对方身上时,满足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而是一种不同情感交织的征服欲,他不知道这种欲望从何而起,却真实的存在了许久。蒋思明今天晚上的酒不是洒在了自己身上,而是洒到了他身上,堪比纯度最高的汽油,一点点火星便可以燎原。
他低估了对方对自己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林岑卡住蒋思明的腰,压着声音在对方耳边说,“不想疼就转过去。”后背位的姿势虽差痛觉却是最低的,林岑凭着自己在下的经验,对蒋思明做出了指令。
前胸覆上另一人的后背,身体嵌合到一起,他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蒋思明身后开拓时,觉得对方几次要跪不住,口头上的轻松也被身体上的僵硬出卖,以蒋思明的性格怎么可能给人做下。林岑以手臂环着对方腰腹,轻啄在他的耳后肩颈,十足的耐心等待对方能接受自己,当能扶着对方缓缓推入时,林岑身上的火冲上了左右脑室,只留下蒋思明这个名字。这是他们两个最沉默的一次性爱,除了下体冲撞出的渐重水声,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谁都没有说话。
林岑唇齿鼻尖都是蒋思明的味道,他知道自己掉入了蒋思明的陷阱。只能反手勒住对方强迫身下人回头看着自己,彼此在对视里轻吻。
“宝贝儿,你别射进去。”蒋思明在中途喘息着提醒林岑。
林岑全程没有抚慰对方,因为在上在下对他没有那么重要,当他完成了对蒋思明这个人的侵蚀,不介意对方在他身上找补回来,但是蒋思明却在林岑拔出后,没有再要求,只是将两人都未宣泄的性器拢到一起,极有技巧的抚慰,在两人同时达到巅峰时,用沾满自己体ye的手指轻笑着搅和林岑的唇舌。
林岑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没有嫌弃地喉咙滚动尽数吞下。
“被Cao了待遇这么好?”蒋思明声音里透着疲惫,“有点疼。”
“给你拿点药?”林岑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对方的下体,把沾上了不少乱七八糟ye体的运动裤套上。
“明天起来再说,我都没想到…,嗯,什么都没准备,药店也该关了。”蒋思明按住要行动的林岑,半搂在怀里,“睡会儿。”
苦酒和糖水
两个人接触的皮肤还带着情欲的余韵,由内而外散发着犹带痒意的热。
如果感情暧昧不够明晰,身体的反应则能直接把答案怼人脸上,做爱做爱,做完了爱不爱哪里还能犹豫,性是催化剂,哪怕只有三分感情现在也能膨胀成个及格的分数。
林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