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她竭力忍耐着呻吟,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腿上摩擦着,那注定不是个舒适的体位。女孩很年轻,欲望像花园里的杂草。在封闭压抑的寄宿校园里,一定得不到修剪。
当他的手划过她的腿根的时候,lian情难自抑地嗯了一声。可是他只是在描摹内裤蕾丝的形状。他对征服一个少女没有欲望,也许这应该扩张到整个女性。据他上一次见识女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在异星的街道上点了一杯莫吉托,喝完就杀了当地领袖的情人,夺取装着黑暗绝地古代资料影印件的磁盘。女人赤身裸体地死在床上,他翻窗进来的时候她甚至和领袖相拥未起,一穿串俩。他对张开腿正对他的女性性器深刻地恶心了起来,它肥硕软烂,潮湿而多毛,透过层层叠叠的肉瓣,里面是丑陋的肉质洞。max很快离开了现场。他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男人会对这个肉洞发疯。
但他不拒绝亲吻,他很寂寞,他愿意小女孩在他身上做点什么,只要她肯陪伴他。他难意识到这是要严词拒绝的,毕竟他很少有机会拒绝一个人,因为没人邀请他。
lian。他呼唤她。于是他得到了她的亲吻,唇齿相依之间她试图把舌头伸进来,吻燥热、潮湿,不同以往。max印象很深的是声音,她的喘息间歇着涌进他的口腔,他不觉得她快乐,那状态像受伤后索求安慰的幼兽,她好依赖他。
他没有想到拒绝,一瞬间也没有。她的面颊是热的,身体也是,汗液浸透睡裙黏在身上,在耸动间裙裾起起落落。她感觉身体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扭过来,让她背对着男人,右手绕过小腹探进阴户里去,lian缩了一下,他毫无章法地探索,渐渐磨得人失去理智,直到lian去带他的手找到她渴望的位置。
在纷乱的呼吸里她突然没头没尾地讲起她和eden争吵的内容,max所不知道的: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一天只喂一顿。
她忍受着手指按在阴蒂上研磨的冲击,他不快,一下一下地,以令人焦躁的幅度,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逃出来之后找了最近的星际通讯电话亭,我联系不上他,我打了很多、很多很多的电话。我只知道我一直在打电话可是他听不到。
我被抓住,被电,他们拖我回去。她尖锐地呜咽了一声,他的指在她深处带出更多的水,使身体无端地颤抖起来。没过多久lian就扭过头咬住他的下唇,男人从胸腔深处发出闷哼。他察觉到她在下面释放。
她颤抖了一会,无力地抬起头,翻过身横在他的腿上。他没有停下来,甚至还搂着她,lian舒服地嘤咛着,从鼻腔深处涌出字词不清的赞美。lian还胡乱地摸摸摸,从他的胸口往下,沿着腹部,划过人鱼线,到达他的男性象征那里,他甚至都没有勃起。lian在玩那里的时候max停了下来,他的神情降温变冷,把她的手给推开了。
他注定要看见lian愤怒的眼神,虽然那里面更多是不加掩饰的失望,还有嫉妒。她含着他的手指就坐了起来,推倒他骑了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他注视的小女孩开始流泪。
max,深一点,我求你深一点。她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有千钧重,说你爱我
我爱你。他喃喃。
大点声!她大喊起来,面庞被悲伤笼罩。
他只能更大声回应她,他做不到别的。在一次绷紧之后lian彻底松开了他,max搂住她的腰防止她脱力跌落。他替她解下了那层无用的布料,扔掉。lian脱下来以后体会到空虚的解放,她身上现在只有一层睡裙了。
她身上很热,但寒冷已经开始渗透体表。她的脖子感到冷,于是离开了他。lian什么都没有说,站起来,去寻找那条内裤。
max拦住了她:你去睡吧,我去洗。
lian推搡了他几下,无用,冲回卧室。
max拾起这团布料。有点粘,还带着热量。他无意识地嗅了一下,那只是来自她的身体的气味。他摸了摸腿,也是粘的。
片刻之后,浴室里响起水声。他把自己清理干净,再回去找她。lian在被窝的另一头,他环住她的腰时候,发现她一直在哭,无论如何都不能消解,最后她的哭泣变成干哑的抽噎。他记得他一定吻遍了她的全身,才使她安静一点。之后扶起来拍着lian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样,只是他的孩子清瘦得能清晰地摸出一截截脊骨。
其实这不是真的。lian扯紧了他的衣襟,他们说你不爱女人,你不可能会爱我。
我更想知道你的意见:你觉得这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
max感到奇异的痛苦,耗费了整个夜晚,他依然是那么不被理解:那你选择信你想相信的吧。
两人相伴了一些日子,珍贵但平淡无奇。而明天lian就会离去。他半夜都无法入眠,拖着睡袍赤足在冰冷地面行走。他编织了一套又一套临别的说辞,然后全都推翻。
我幻想着与你白头偕老。
他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