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国没几天的钱虎就被一群黑衣人堵在了繁华的商业街上,不断聚集过来的陌生人群,迫使男人做出妥协姿态。
“老大,左先生让我们来接您。”为首高壮的男子,严肃的神情加上漆黑的宽边墨镜,散发着浓烈的黑社会气息。
不想惹事的男人尴尬的笑容,强行挂在脸上:“看来咎雨伯还被他摆了一道。”
他离开之前,人手控制权还在咎雨伯的手里,现如今真正当家做主的竟然是左安晏,那个应该被保护的人。
“老大……”
“我知道了,走吧。”钱虎爽快的坐上男子准备的车,安静地等来接下来的会面,他们之间确实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钱虎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那把他最中意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侧面一看,左安晏穿着sao包的紧身小西装,学院风十足的明亮色调,将他衬得更显年轻。
反观男人,一趟高原游,本就不白的皮肤加深了一个色号,略显沧桑和老成。仅仅是如此对望,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两者的不同,钱虎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的认定,他们是天生一对。
“你瘦了。”看着更加壮实的男人,左安晏强行演绎深情戏码,可惜搭戏的一方,极度不配合。
“现在一百公斤,比离开前涨了两公斤。”
左安晏对男人的无礼并不在意,看钱虎随意的扯过一把椅子,四仰八叉的坐在上面,就和一山匪头头一般。
“这样……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担心我,变得……”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咎雨伯的实力。今天来不是忆苦思甜,我们早该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上自己的生活。找个时间把该办的事,办了吧。”
钱虎和颜悦色的与左安晏商量接下来的安排,不想左安晏总是神游四方,对男人的提议置若罔闻。
“左安晏,我并不欠你。”至少现在是这样。钱虎因为上辈子不清楚其中缘由,对他产生强烈的执念,现如今这份执念随着真相的浮现变得可笑,他不想这样,他想将这份廉价的“宝物”护在心间,维持它最初的美好。
“这倒是……如果我欠你呢?”左安晏顺着男人的话,身体向前倾斜,强大的压迫力垂直压在钱虎的发顶。钱虎想过很多可能,除了左安晏拥有比自己更强的武力值。
被压制的狼狈感,钱虎最近感受颇多,如果不是知道谏文昂本身熟悉各种制服技巧,男人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鬼。
“起来。”钱虎绷紧身体,动用身上所有的力量,依旧无法将左安晏推开,相比较他通红的脸盘,左安晏清秀的面容带着从容不迫的冷静和淡然。
“我要上你。”
左安晏贴着男人的耳廓,吹着热气调笑着,他知道男人的敏感点,熟悉得就像摩擦过无数次的挺立rou棒,如何逗弄,才能获得巨大快感。
是的,左安晏在男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着他的各种被凌虐的视频自慰。不得不说男人的身体,表情,喘息的声音是如此动人,只是一声轻呼都能挑起他的情欲。
就像现在,不同温度的皮肤相互帖服,男人憋屈的闷哼,无不在挑逗着他,而他火热的下体加上下腹酸涩的热流,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占有钱虎。
“你是不是疯了?”钱虎不断抵抗着男子的sao扰,还要用最简洁的方式说服左安晏不要继续这份难堪的事件。
“想你想得发了疯,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的吗?”左安晏悲戚的声音,触动了男人的不忍。
左安晏发觉身下人停止激烈的反抗,于是更加卖力的煽情卖惨。
“你为了保护我在他人身下承欢,这份情义我无以报答,总是非常小心的对待你。可是结果呢?我除了对着虚幻的你自慰,什么都做不了。”
“自慰?”这个答案彻底震撼住钱虎,清纯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他,竟然会用自己的照片自渎。
“我伪装得很好对吧?”就在两人说话间,左安晏已经将男人裤子扒拉干净,挺着血脉膨胀的男根,跃跃欲试进入到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你是如何变得如此不要脸的。”男人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左安晏修长的手指开拓他紧致的后xue,果然太久没做,想要直接冲进去基本不可能。
“他们也感受过这份紧致和火热吗?我感觉有点嫉妒了。”左安晏嘟囔着,就像委屈的小孩,向大人抱怨着心中的小委屈。
钱虎无力搭理他,灵活的手指完全不给男人适应的机会,伺机突破着他难以维持的理智,敏感点的搜刮,带起了难以言喻的眩晕,果然适应了强烈的性爱,只是一点点勾引都会引起泛滥成灾的情欲。
追逐,追逐极致的高chao是人类最初的本能。而钱虎经过这四个男人,深度的渴望被不断放大,直到成为必需品。
“进来吧。”钱虎泄气地说,自己得不到安慰的rou棒,胀鼓鼓地顶着男子的腰腹,他迫切希望得到安抚,左安晏也不是一个吝啬的人。爽快的抚上男人的男根,有节奏的摩擦着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