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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帝受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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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二人唇齿相依。

    午间,内侍正侍奉水泽用膳,英裴也坐着同他一道同吃。那扩产道儿的玉柱已换了两根,如今用得个极粗极大的,仅比胎头略小一些,故英裴愈发谨慎小心。又见水泽肚腹坠在胯间,仍是长得一日大过一日,恐怕就要生产,更要留在宫中,日日随从左右。

    内侍奉了一块鸭肉进水泽碟中,他刚用筷子一夹,便紧蹙眉头,一下将手攥得死紧。英裴忙站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一摸那肚皮,果然触手发硬。因前日也有两回这样紧缩,不过雷声大雨点小,片刻便止住了,且算算时日也应是分娩之期,故并不慌乱。感到手下圆润肚皮渐又绵软下来,英裴轻声安抚道:“陛下且吃些东西,便是要生了,也有气力。”水泽腰上叫着宫缩弄得疼痛,勉强点头,又夹起那鸭肉,含在嘴里。

    饭食吃了一半,水泽腹中疼痛再起,他也觉肚中涨涨闷闷,估摸着恐怕便是今日。仍是强自镇定,又多吃了几口饭食,想要积蓄气力。

    果然等到饭毕,又痛一回,疼得他龇牙咧嘴,扶着腰止不住往前挺肚子,腿儿越发岔得大开。

    英裴见是要生了,便吩咐内侍,依他先前所言,准备热水剪子等物。又自己扶住水泽,一手环住他身躯,握在他腋下,几乎半抱半拖将他带到榻上。

    床头系两根红缎子,垂在榻上,水泽躺下恰可握住,正是用做生产时候借力之用。然此时胎水未破,英裴只劝他暂时忍耐,不要用力,一面又按了按水泽下腹臌胀之处,见肚皮紧实饱涨,摸得到硬硬的胎头,于是安慰水泽:“快了,快了,胎位很正,等到破水便好生了。”说着,又褪下他衣袍,只留一件亵衣。

    亵衣腰身虽放宽许多,然水泽肚腹坠涨低垂,那一截膨隆的腹底便遮掩不住,自雪白亵衣下头露出些许。

    他肚皮随吐息一起一伏,双胎足月的大腹撑得厉害,纵是内侍与英裴日日替他涂抹润泽的膏子,腹侧肚底仍是爬上几条深色纹路。

    水泽一时又痛得狠了,拧着床褥一阵挣扎,待松懈下来,又哧哧喘着热气,一面胡乱摸着自己肚腹,喃喃道:“乖……好孩儿……乖些……”

    英裴将手伸进他道里,水泽就是呃地一声呜咽。英裴另一手便在他大腿上摩挲安抚,这边二指一夹,又紧紧一抽,将那玉柱夹出个头儿来。这玉棒本不是时时带着,譬如如厕时候,便要取下的。来回取入得多了,玉柱也有了些润滑,于是英裴再顺势一抽,那整根棒子便落了出来。

    “哎……哎——”水泽就是一颤,下头一时间又痒又麻,空空落落,且吸进一股子凉风进来。不禁就曲着双腿,膝盖扭捏着磨蹭在一起。

    之后又忍耐许久,直痛得水泽牙齿咯咯作响,双拳攥得死紧,好容易腿间一凉,就有许多润液自那处涌出。他骤觉痛楚加剧,不禁呻吟起来。英裴看看身下,忙催促道:“陛下,陛下!胎水破了!可用力气!”

    “啊——”于是水泽反手拉住那两条锦缎,在掌上绕两卷,就用扯着一拽,下身跟着一块儿发力推挤,喉间一声嘶吼。英裴跪在他身前,双手把住水泽双腿,高声道:“对,对,就这样,陛下缓缓用力!”又按着喘息的节奏,上下抚摸他大腿,指引道:“陛下还得随我吐纳!”

    水泽感到腿上动静,勉强分出半分精神来,屏住自己胸膛气喘,合着英裴手上节奏,勉力喘息。“呃——啊——”股间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叫他禁不住高呼出声,挺起腰肢,悬在空中颤抖不停。“出来了!是不是出来了!”痛得禁不住带上哭腔,颤颤巍巍喊道。

    英裴见他后口臌胀出个圆隆,却还未见胎头,于是安抚道:“快了,快了。”

    “呃嗯——”水泽闻言,面孔拧得更紧,头抵在枕上左右摇摆一阵,双脚又顶住床褥,再握着锦缎用了一回长力。他面孔憋得通红,身上汗湿,光裸着的两条腿上颤颤地滚动汗珠,腿间又随着动作喷出一股子胎水来。“啊——啊——”似有什么东西碾过他尾椎,一阵冰凉刺痛刷地蹿上后脑,水泽就摇着屁股呼喊起来。

    英裴看见他身下冒出个青黑头皮,急忙喊到:“陛下用力,看到头了!”心想这胎生得这样快,果然扩穴是极有效用的。一面儿又看那小口外凸着,皮肉都被撑得薄薄一片,见了血丝,又十分疼惜。

    水泽拼命岔开了腿,腿脚支起,蹬着床褥又用了一段长力,直踢得臀也绷紧了抬起来,吃着痛摇来晃去。下身撕裂之感愈发强烈,水泽疼得眼中含泪,面目狰狞,终于噗的一声,下头涨满了似地臌胀酸痛,且又湿漉漉喷出一股水来。

    英裴见那胎头渐渐挤出,忙用手托着,果见一黑黢黢的物什哗地冲破小口,挂在水泽腿间,淋得英裴一手的羊水。他欢喜非常,忙喊道:“陛下!陛下!胎头出来了!”

    水泽闻言,又有一些精神,在自己肚皮上胡乱摩挲两把,也不知是安抚胎儿或是安抚自己,只再攥紧了手上缎子,将将肚皮一挺,就往下推挤起来。

    “啊——啊——”他一声高呼,两手反手抓着锦缎拼命一拉,直将自己上身都拽的抬起。“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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