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的几天里,陆万在训练时每次都故意出点错误,浑身上下已经挨了不少鞭子。谢思毅也发现他的反应和态度越来越无所谓了,看来,对疼痛的耐受力随着反复的鞭打而提高,他已经逐渐对这样的惩罚习以为常。
他观察到这个陆万不但不长记性,还愈发地恬不知耻,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也能顺藤摸瓜地察觉出一丝他的意图,可谢先生又怎么能够遂了他的意呢?
这一天,陆万又例行犯错,然后被谢思毅点了名。
“你是想显示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吗?”谢思毅来到调教台边上,扶着台子上的把手,对躺在上面的陆万说道。
陆万身上新伤覆旧印,细小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他的躯体,他见谢思毅又要来照例实行惩罚,就漫不经心地说:“老师就别那么多废话了,快点打吧。”
“你的身上已经没地方下鞭子了。不如我们今天干脆来换一种惩罚的方式吧。”说着,谢思毅戴上了一副ru胶手套,然后又从助手那边接过了一个皮质的小箱子,打开它,从里面挑选了一件型号大小都比较适中的按摩棒。
陆万在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又被助手按了回去,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谢思毅,脸上万分惊恐,而谢思毅却依然还是那副幸灾乐祸的笑容。
谢先生伸出右手,在陆万的身体上抚摸着,没有什么色情的意思,可陆万就是觉得很恶心。
他用手掌感受着这具因为抗拒而微微颤抖的躯体,还有因为紧张害怕而加快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心情简直好到了仿佛回到他刚入行的时候。
陆万的骨架虽然略显单薄,却也不是风吹即倒的娇弱体格,他十八岁过了半,身体正是成长发育的又一个小高峰期,再加上几个月前还练了一阵拳法,肌rou也稍微饱满了一点儿,这样的身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美好的rou体。
现在,这具美好的rou体上还错落地布满了许多条状的浅淡红痕,而躯体的主人也是又愤怒又戒备,一副Jing神旺盛,活力四射的模样,谢思毅觉得自己好像更有征服这个意志的欲望了,因为常年训练的那些人大多都是顺从的,时间一久难免无聊。
谢思毅的手游走到了陆万的两腿之间,轻轻握住了那个沉睡的小家伙,然后便用娴熟的手法上下套弄着,没有多久,他就使它斗志昂扬地立了起来。
陆万被人这样地伺候,感觉十分别扭和怪异,他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可是真到了这人的手中,身体却不受自己情绪和意志的影响兀自兴奋了起来,这让他更加难堪了。
难道这就是调教师的特技吗?这个职业还真是令人作呕,不会心理扭曲吗。陆万思维分叉地想着。
但陆万现在已经学会了在这里生存的基本常识,于是便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对谢思毅说:“谢老师,我觉得这样不太合适您看,要不还是用鞭子罚吧?”
谢先生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陆万猛地抽了一口气,差点就哼了出来。
他冷淡地说道:“你难道更喜欢被鞭子抽?没有机会了。我惩罚的目的是为了让你长教训,但你可屡教不改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万就没功夫再分心说话了,因为他就快要高chao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闭上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硬是不想发出任何一点丢人的声音。
但谢先生却在他即将发射前适时地停了手。陆万顿时又感觉少了什么绝对不能少的关键配合,他愤懑地张开眼睛,欲求不满地去寻找停下的原因。
谢先生笑着对他说:“怎么,刚才是不是感觉还不赖?”
陆万缓过了那一阵,把气息喘匀了才恶狠狠地说道:“不!太差劲了,简直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思毅简直都要笑出声了,他用带着ru胶手套的手指沾了一点陆万顶端流出来的体ye,举到胸前观察了一下,质地清亮颜色透明,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他平时这方面很节制,身体也挺健康的。谢先生悄悄在心中为陆万打下优秀的分数,十分满意。
然后,谢先生便对陆万表示,那我可得一定让你有点儿感觉。说完他就Cao作着调教台上的拘束器,把陆万的双腿架到他的胸前固定住了,让他的股间风光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陆万已经被气的脑子都不会转了,他一时也猜不到接下来谢思毅到底要怎么折磨他。只见谢思毅从皮箱中拿出一小瓶润滑ye,挤在了陆万的会Yin处,然后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推开,在陆万的后庭周围揉来揉去。
陆万绝望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大骂着谢先生“王八蛋、死变态、只会折磨自己同胞的败类”,但谢先生就像全都没有听见一样,揉到那里逐渐放松后便用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陆万委屈得叫了一嗓子,身体使劲推拒着谢思毅的手指,可是那里早就被足够充分的润滑剂充弄得shi滑不已了,即使他再怎么用力抵抗也依然无法阻止谢思毅的进犯。
他又气又怕地憋红了脸,然后就感觉到那个混蛋的手指在他身体内部摸索了一圈,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