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训练室里又来了几个人,他们把陆万和女孩分别带到了一排低矮的小隔间走廊门口,让他们各自记好地方,说以后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休息室,除了训练之外,吃饭睡觉都需要按时在里面进行,头一星期大家的门都会上锁,等到后期会根据学习情况允许定时的自由活动。
陆万心想,这和监狱有什么区别?
他进去之后,发现这里和别的房间一样,有门无窗,休息室里只有有一张单人小床,然后是监视器和换气扇,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蹲坑。
简直比监狱还不如
不久,大概是到了进餐时间,从门上的小窗口塞进来一小袋糊状的食物,陆万费劲地爬过去看了看,也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外面送餐的人说:“吃吧,营养品,不然你想饿死吗?”
陆万虚弱地问道:“这是什么?”
“不用管,不会害你们的。”说完,他就离开了。
最后,陆万还是吃掉了这袋索然无味的东西,然后就躺到床上睡了过去。可惜没睡多久,他就被人晃醒了,陆万在迷糊中地定睛看了一眼,发现原来是上午的那位助手先生。
助手小哥又把他带回了训练室,这一次除了他和那个姑娘外,训练室里竟然又多了几个漂亮的年轻男孩女孩,有的看起来年龄甚至更小。
这些人同样赤身裸体,有的居然还在一些可怕的部位穿了环,但是他们看上去明显比陆万轻松自如多了,竟然还能相互说笑聊天。
谢先生来了,大家马上收起了刚才闲散的样子,一起规矩地来到房间内唯一的沙发前,整齐地跪成两排,然后纷纷把双臂举过头顶交叉放在脑后。
陆万也有颇眼色地学着他们的动作,一起跪下来。他想,只要自己表现得好一点,之后多争取一些自由活动的时间,说不定就能找机会逃出去了。
谢思毅也在一直悄悄观察着陆万的状态,他面无表情地对大家说道:“下午好。今天的任务依然是控制力的训练,稍后我会发给你们每人一个一次性纸杯,如果实在忍耐不住就尿在杯子里。还是老样子,一滴都不许洒到纸杯外面,否则罚五下藤杖。”
他布置完任务后,马上就有几个助手端来了超大的量杯,依次来到大家面前,负责给大家灌水喝。陆万看见他们全都老实地仰头张开嘴巴,身体竟然还能够纹丝不动地端跪着,这场面简直要把他的三观都给击碎了。他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以至于助手来到他旁边时都忘记摆好喝水的标准姿势了。
那个助手用鞋尖碰了碰陆万的膝盖,陆万才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来,助手把量杯举到陆万面前,陆万依然瞪着他的一双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助手迟疑地看了一眼谢先生,谢先生风轻云淡地来了一句“灌,不用客气。”言罢,助手便伸手捏住了陆万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巴,然后往里面倒水。
陆万不太习惯这样的饮水方式,大量的水由于吞咽不及时,呛进了他的喉咙里,于是他便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等他咳好了,助手又再次上前抬起他的下巴,然后低声说道:“你还没有喝完,这次我慢点倒。”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的尿意就都来了。
谢先生在他的“学生们”之间来回检查,用带着手套的手轻按他们涨起的小腹。有的人表现得很好,完全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没有打颤。谢先生便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令一个助手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件专用的震动器,亲自给这个女孩戴上了。这个女孩的肚脐上戴了一枚刻有繁复花纹的金属脐环,在震动器开启后也随着身体微微晃动了起来。
可陆万就不同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训练,再加上不久前被打了一针肌rou松弛剂,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刚跪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扭来扭去。又过了几分钟,他实在不想再费力忍耐了,就开口说:“报告!我想上厕所。”
一时间,整个训练室都变得特别安静,没有人应他,也没有人看他。
陆万这才回想起来,刚才谢思毅布置任务时怎么说的?实在忍不住就尿到杯子里,于是他又低头去找自己的纸杯,结果发现他这个纸杯的底儿竟然是破的。
陆万马上起身去拿旁边人的杯子看,可没想到旁边的男生机警地一把打飞了陆万的手,然后死死捂着自己的杯子,一脸敌意地瞪着他。可是陆万已经看到了,别人的杯子都是完好的。
陆万缩回手,脑子也转了一圈,终于想明白了。在这个鬼地方,是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他今天顶撞了谢思毅,所以谢思毅给他打针,所以他一定会憋不住用杯子解决,然后一定会弄脏下面的地板出丑,结果一定要他挨罚。
惩罚是什么来着?挨五个板子?那就来吧!区区挨打有何畏惧?谁还不是个男子汉了?!
陆万想明白这一点,就坦然了许多,他忽然自顾自地吹起了口哨,然后就不管不顾地在原地撒起尿来,引得另外几个对口哨声敏感的人也禁不住似的连连颤抖着。
反正也不用我来打扫,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