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陆万被那几个保镖蒙住了眼睛,押到了附近的另一处地方。他们离开后,陆万赶紧扒下眼罩,趁机查看了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间更大的屋子,比之前待的地方要明亮许多,也没有那么多花哨的装饰,房间的四角都有监视器和换气扇,可依然没有一扇窗户。
再看看这房间里都有什么:其中一侧墙壁上有两排挂钩,上面分别挂了各种不同型号皮鞭、藤条、还有各种陆万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板子;对面的一边儿有几个奇奇怪怪的装置台,又是锁链又是手铐的,感觉可以坐人但是却看不懂怎么使用;房间的一侧角落里有一个盥洗台,旁边有还一个超大的金属笼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柜门上是镜面的大书柜,以及一个豪华的皮质沙发。
陆万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这地方是干什么的,他大概可以猜出来。
这就是一个调教所吧?之前也有听说过,一些取向特殊的爱好们对此情此景是如何狂热的迷恋,可他却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是不喜欢这种情趣的啊。
他越来越担心,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找到什么能与外界通气的地方。这时,门又开了,谢先生款款走了进来,今天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块小纱布,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这不是之前店里收快递的那个姑娘吗!她怎么在这里?难道她也是谢先生的人?
女孩看见陆万,眼神闪躲着移开了视线,紧紧地跟着谢思毅,跟到谢思毅坐在了那个豪华的沙发上为止。
谢思毅对女孩吩咐道:“你过去和他一起。”
女孩用十分不情愿的目光哀求着谢先生,可谢先生却冷淡地说:“快去,别忘了你的条件,也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女孩不甘心地瞥了一眼陆万,然后依然不情不愿地来到陆万身边,和他站在一起。
接着,谢先生就冷淡地开口宣布道:“现在就别想着从这儿离开或者逃出去了,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并且还有严密的看守。你们如果试图逃跑,被抓回来的下场可就没这么温和了。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已经不再属于自然社会了,也不必遵守自然社会的秩序,当然,你们暂时会成为我的学生,我会教导和帮助你们学习必要的生存知识。”
陆万听着这位谢先生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有一脑门的问题想问,但他刚想开口,就被身边的女孩子扯住了袖子。
“别多嘴,听就是了!”女孩小声地教训道。
谢先生满意地看着他们,然后继续说道:“今天的课程是掌握奴隶的基本行为和标准姿态,还有除毛和忍耐力的测试”
“你干什么?!要调教我是吧?经过我同意了吗!我拒绝!!”陆万愤怒地打断了他,女孩根本拉不住。
“哦?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身份和立场。现在,你只有服从我教导的份儿,当个乖学生,吃的苦还能少点儿。”说完他抬起下颌,把那个受伤的地方亮出来,给陆万看了看,又说道:“昨天的帐我就先不找你算了,闭嘴听讲吧。”
陆万看见他脖子上那道被自己划破的伤口,竟然有些心虚。他表面上冷静了下来,内心依然窝着火。他在心里不断地宽慰着自己,先沉住气,不要再做没有把握的攻击,先看看对方想干什么。
接下来,谢思毅给他们讲了一堆奇怪又繁琐的规定,譬如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一丝不挂、赤身裸体,或只穿主人规定的服装;奴隶在主人身边必须是跪着的,不能站立,而且要随时等待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不能反抗;不能随便触摸主人,不能擅自吃东西喝水,甚至不能摸自己等等
陆万一脸不削地听完,心里想着这都是什么混账条款?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如此不平等的游戏规则?竟然还有人能够接受甚至喜欢,真是无法理解他们的脑子!
然后,谢先生便唤来了助手,让助手为他们依次脱掉身上全部的衣服,说是要开始练习第一项认主的仪式。
“那么,女士优先吧。”谢思毅单手支起下巴,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微笑地观察着陆万的反应。
那个女孩先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助手先生解她衣服的动作,然后就别别扭扭地顺从了。等到她的衣服全都被脱干净,便羞耻地红着脸抱着身子蹲到在了地上。接着,助手拿来了一个电动剃刀,也弯下腰来,他把女孩的肩膀推开,然后又强制分开她的大腿,把那个嗡嗡作响的剃刀伸向女孩的下身。
陆万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姑娘难为情到无地自容的模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等轮到他的时候,他对助手说:“我自己来。”然后就开始解自己工服的拉链。
谢思毅一见此状,立即喝止道:“把手放下!不许乱动。”
陆万停下动作,“哈?你不就是想看我们的身体吗,给你看就是了,谁脱不都一样。”
“看来把刚才讲的内容全当作耳旁风了。”谢先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严厉地说道:“你现在是什么?是一件物品,一个器皿,你见过会自己拆掉包装和清洗污垢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