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在蜜xue中勾弄,掀起惊涛骇浪。
另一只手在女人胸前揉捏。时而整个一起握住,时而捏住ru头细细把玩,将敏感的地方一网打尽。上下其手,共同Cao弄,他熟练的手法,没有几个女人能反抗。
田露梢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快要窒息,想从唇齿缝隙中寻找到一点氧气。正当这时,他的唇离开了。她于是大口喘着气,未发觉喘气的声音其实是呻yin。
上了他的当!
他低着头,望着女人的眼神似乎很满意。慢慢凑近,取出那根手指,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
一根手指不满shi黏腻的ye体,透明的在阳光下微微闪烁,这是为了男人的Yinjing能更顺利进入而分泌出来的顺滑剂。虽然脑中极其抗拒,可身体总是不受控制,全副武装为接下来男人的插入做着准备。
而此刻,田露梢的下体就充满了这样的ye体,他的手指上也是她分泌而出的ye体。
田露梢的脸红透了,立刻别开脸去,不想面对那令人羞耻的shi滑ye体。可耳边一声浅笑
时间紧,就不折磨你了。
话毕,女人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下身,准准地放在了已经被ye体堆积、shi滑的洞口。
你!
瞪大眼睛,正要喊出
啊!
坚硬的蘑菇头遍布青筋,如婴孩拳头大小的东西径直闯进了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深渊,不管其中的紧窄,粗暴地捅了进去。
撕裂的疼痛让她大喊出声,却立即被一个吻堵住。一切声音都消失,从舌尖传入了他耳中,这是难得的享受。
那根粗硬的东西说是闯了进去,其实是硬生生靠蛮力插进去的。插到一半,却顶到了宫口,再难前进。此刻因为紧张,处子之身更加紧致,死死咬住那根粗大的东西,似乎要将其绞杀于其中一般。
深吻中,听到了他一身闷哼。
进退为难,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紧窄程度,竟如此贸然深入。此刻只有两种选择,进或者退。
他的人生,只有进,没有退。
扣住盈盈小腰,他肆意啃咬,将下身轻轻抬起,不顾身下女人的疼痛积蓄力量,再次用力一顶!
刚才已经残破的那层膜彻底破裂,伴随着流出丝丝血也被送进了宫口,顶开阻碍,想朝更深处前进。身下之人埋在吻中的呻yin他置若罔闻,又猛地将那根什物向外拔出,到头部临近xue口之时,再次猛地插入。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如此紧窄也未难倒他,只是尚需时间适应而已。他最喜欢挑战,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笫之事上。
随着一次次无情的顶弄,女人未经开发的幽密花xue逐渐学会了退缩,以刚好的力度含住长龙,分泌出越来越多shi滑ye体,包裹其中,让进出更加顺利。
每一次抽出,女人的体ye都包裹在外,跟随着巨龙倾斜而出,似乎流不尽一般,越来越shi滑。
真是从未见过的好人物,他这样想着,顶弄更加肆意。
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在身下,疼得眼泪直掉,却还只能死死捂住嘴唇,害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可身下的水声逐渐清晰,带出一层又一层白沫,逐渐打shi了底裤。欲罢不能的呻yin也从口中泄出,闯进了他的耳朵。
进了他的耳朵,这人便更加得意了一般,一次比一次用力,似乎要将自己潜入其中,不管呼吸越来越沉重而急促。rou棒每一次今进入,都顶开生涩的层层褶皱,去往不可前去的深处。
摩擦似电流一般,让身下的女人颤抖,不自觉地顶胯。
这是生理反应,可耻的生理反应。
如野兽一般的媾和,是羞辱的最佳方式。无论身下的人是不是第一次、xue中多紧,他都能仅凭自己的需求上下顶弄,肆意抽插、攻城略地,让女人的挣扎变成一声声隐忍的呻yin,让反抗的蜜xue中不断分泌羞耻的ye体,以供他更加深入、更加猛烈。
紫色的大rou棒没有任何阻碍,将蜜xue一次次摩擦,将极端的刺激一次次送到女人的大脑。未经人事的女人哪里经受得住这个?田露梢在撞击下很快泄了身,颤抖着勾紧脚趾,很快失去了力气。
高chao已经将女人包围,她脸上的chao红和身体不住的颤抖就是证明。
这个今日成为自己大嫂的女人,此刻在自己Yinjing地cao弄下这么快就达到了高chao。而自己的大哥却还在外面与患者解决医患纠纷,真是可笑。
女人的高chao确实到了,可向涵并不想就此结束。他的坚硬还插在女人的蜜xue中,此刻正坚硬,还需要更多次的抽插、更猛烈的cao干才能满足。这样紧致的小xue让他更加兴奋,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于是在女人几乎要兴奋地晕过去的时候,他俯身将她捞起,转过身,从而从背后抱住。婚纱还拖在地上,洁白又肮脏。
此刻这个今日原定要嫁给他大哥的女人,此刻赤裸着半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