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没有宾客,也没有祝福,只有田露梢和向涧。
他父亲不仅没来参加,还命令医院的所有人都不许来参加,撤下他的主任医师职位,降了薪水,还有其他重重数不清的阻碍。
婚礼冷冷清清,田露梢穿着简单的婚纱,牵着他的手。哪怕是这样,她也觉得只要她们在一起,一切就还是有幸福二字可言的。
相视而笑。
其实她们什么都不需要,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礼也该只需要两个人到场即可。她这样以为,直到敲门声打断思绪。
什么人啊?他看她一眼,充满疑惑地问。
她摇了摇头,也想不出会是谁。
去看看。他放开田露梢的手,说。
她点了点头,跟在他后面。
木门打开,却是于她而言陌生的面孔。
上次,也是第一次去向涧家里的时候遇见过,他与他父亲大吵一架,牵着她离开之时,在门口偶然撞见的。青年英姿勃发的样子,提着行李箱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
哥。
他一见向涧就喊。
她望着他,心想这大概就是向涧留洋在外的胞弟了。听说十分优秀,当初顺着父亲的意思学了医学,后来因为向涧不愿继承家业,又转去了商科。
怎么时间才回来?向涧问。
飞机晚了。他说罢,看向她,可眼神接触到的那一刻,顿住了。这这是
这是我女朋友。向涧抱住她的肩膀就说。
女女朋友?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差异,随后移到向涧身上:就是你说的
对。向涧微笑着答。
像是不舍或是疑惑般,他还是望着田露梢,望得她都觉得有些奇怪,身上似乎爬上了蚂蚁一般。退后两步,躲在了向涧身后。
他察觉到,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你们
我们回来见了父亲了。向涧直接说,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劳你去劝一劝。
生气了吗?
我来就猜到会生气的,不过来说清楚罢了。向涧说着,抓紧她的手:以后家里,托你照顾。
哥
向涧说完,拉着田露梢就走。
她回头,却看到那人正望着自己,眼神复杂。
今日,他还是那个样子,在阳光下微笑看起来格外温柔,只是不似那日般送望着她了。
托上一个礼盒来,一点贺礼。
你怎么来了。向涧轻轻松开田露梢的手,接下,我以为
你今日成婚,我怎么能不来?
向涧心里自然是喜悦的,带着人就往里走:我以为父亲不会允许
我今日来就是有事与你说的
话音还未落,外面吵闹起来。
向医生,你这可是谋财害了命呀!
心田露梢中一惊,这不是前两日在医院闹事那人?他家的汉子在外地医院做了手术未保养好,最后落得个截肢的下场,幸得送到这边来向涧医术高明才留了一命,却因为下肢无法保全而来闹事,真是无理!
露梢。他皱起眉,回头拉住田露梢的手:我出去处理,你等一等我。
今日是他们新婚的日子,这样闹下去哪里得了?田露梢心中不安,也只好点点头:你小心一点。
好。他说完,走了两步,又回头:向涵,你也等我一会儿。
他点点头,好。
吩咐完,向涧才脚步匆匆开门出去,外面已然闹成一团。
她刚才与他站在厅里,摆着简陋的鲜花和吃食,是准备互换誓言,成为夫妻了。可谁能想到来了不速之客,偏偏一桩未了一桩事又起?
向涵站在院子里,看田露梢他一眼,也不做什么。本就不相识,何况这样尴尬地场合,只好走里头去搬凳子:坐,坐吧
他穿着体面的西装,站在门口,望着向涧出去关上了门,才回头。此刻,却是面无表情的:坐什么?
田露梢回头,恰好看到这个表情,着实吓了一跳。
站,站着累她搬来凳子,不禁心虚起来。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女人手腕,猛地将人拉到怀中:哦?
女人吓了一跳,只觉刚才这个看来阳光简单的人此刻看来竟如此可怖。
这这是做什么
你
刚开口,没曾想此人直接将女人扣入怀中,一个猛烈的吻袭来。
望着眼前的人,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一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的新婚之日,我的她丈夫站在外面与无关系的人吵的热火,而院子里头,他的弟弟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唇。
如蛇般的舍长驱直入,在她还未来得及闭上嘴指时长驱直入,攻占了所有呼吸。吻逐渐加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强。
她吓得不轻,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才想起挣扎。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