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果然娇嫩?
一个巴掌扇过去,却被男人反手抓住。
田露梢此刻满脸均是未干的泪水,眼睛哭得通红,衬得脸上的chao红都不那么鲜艳了。皱起的眉头似乎还在哭诉刚下粗暴中下的疼痛,始终无法消弭。
现在知道反抗了?
刚才干什么呢?男人语气轻松,抓着女人的手腕说。
你!
你要记住向涵凑近她,靠在耳边:你是我的人,嗯?
田露梢脸上一红,羞耻与屈辱瞬间占据了内心,咬着牙低下了头。
顺势看下去,洁白的婚纱上点缀着丝丝血迹,还有男人未干的Jingye。
此刻裙摆里面,男人光溜溜的大腿根侧,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爱ye和Jingye还在往外流淌,shi了一大片。
只是这令人羞耻的场面,此刻无人可以察觉。
她的婚礼,在自己家里,被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Jingye。这个破了她身的男人,竟是她丈夫的亲弟弟。面前就是他们准备的简陋礼堂,以为美好的宣誓最终成了野性的交媾。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男人说完,笑了起来,放开女人的手,坐起来穿衣服。
也不知到底吵了多久,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带着交合之后爱欲气息的屋子,将迎来最后的审判,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田露梢爬起来,看见男人若无其事地被对自己扣上比此刻自己身上白纱更干净的衬衣,一种荒诞的感觉占据内心。
看到旁边的礼盒,是男人刚才送来的极品红酒
崩溃到了极点,抓起酒瓶对准男人的后颈就要砸过去
男人猛地回头,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发现了!
顺手一甩,酒瓶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迅速裂成碎片,溅起紫红的ye体浸shi婚纱裙摆,与之前落下的点点血迹和Jing斑混为一体。
男人转过身,笑了起来,虎口一张捏住女人的脸:外面也快吵完了,过不了一会儿他就得回来。
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平息,不知什么时候,或许下一秒,门就会被推开。只要那扇木门推开,外面的人里可能穿过院子看到堂屋里男人压着她肆虐的痕迹。一地的碎玻璃,她衣不蔽体的样子,还有两腿之间现在还在往外渗出白灼带着猩红。
只要有眼睛,就能才出这里刚才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性交。
新娘,和新郎的弟弟,野性的交媾。
你想再来一次,让他看到你被我摁在沙发上插得嗷嗷直叫,大可以试试。
男人嘴角带着笑,仿佛觉得这是件好玩儿的事情。
可对于田露梢来说,一旦暴露,不仅自己从此不能做人,与向涧这么久的情爱也会瞬间化为乌有,甚至变成仇恨。
她此刻是爱他的,怎么舍得他看到这一幕?
还是你舍不得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男人的话。
禽兽!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抬起手摸了摸脸,反倒晓得更欢:骂人都这样好听,我倒舍不得了你了。
呸!
田露梢全身心都在拒绝,可是事实如此。她刚才被这个男人按在自家沙发上Cao过了,自己两腿之间现在还未干的黏腻就是证明。
向涵站起来,看一眼外面,又回头:要不要告状?
外面吵完了,只是如何解决的,刚才脑中只剩下极端的刺激,什么都没听进去。
田露梢咬着牙,脸气得通红,让人分不清究竟是chao红未退还是真的生气。
随你。
男人说着,站起来,扯了扯西装下摆。怡然自得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进行过那么持久的激烈运动,射过Jing后本应瘫软的样子,手插在口袋中对着女人笑。
我会想你的。
气急,却无可奈何。田露梢只能抬头,愤恨地望他一眼。
转身,男人就这样像是不过刚来参加了一场寻常婚礼般,信步走向后门。到了门前,打开那扇简陋的木门,身子一斜便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混入了弄堂的嘈杂中。
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男人的离开让危机迅速消失,可刚才的一幕幕还印在田露梢脑中,挥之不去。
脑中混沌逐渐变得清晰,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下身初次被异物进入的疼痛尚在,黏腻的触感也还留在那里。xue口红肿如滴血一般一时合不上,都能清晰感到。一切都在提醒她刚才侵犯的真实存在,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突然夺走了。
还未来得及肚子伤心,外面脚步声传来,人纷纷散去了。
她心中一慌,抱起婚纱就往后院跑。
露梢?
过了一会儿,男人解决了一切,穿着新婚礼服走了回来。
可院子里静悄悄,房子里也静悄悄,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