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着他膝弯,把他右腿拉高,下身不容置疑地肏弄,逼迫酸胀不已的孕腔接纳他,“这不是询问,是告知。”
疲软的下身又在厮磨中起了反应,小缝中泌出的液体随着茎身的摇晃而四溅,男人松开他的咽喉,抓住空中一片火红的羽毛,右臂勾着他的小腿,伸手握住他腿间清秀的那根,下身撞到最内时,左手将羽毛缓缓插进了头部流着清液的小孔。
从未被开发过的通道被翎羽中的细梗插入、被纤毛刮蹭,液体的润滑也未能消减那种刺痛酸楚,江栩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左脚在地面踮直打滑,躯体落回男人的掌控。
“哈……唔嗯!”
小龙向后缩着,躲避着前方的侵入,却成全了身后的侵略者,小穴和囊腔在激动的情绪下显得更加热情,无措地咬紧闯入的恶霸好像那是它们的救世主。
皮扣被解开,口塞被取出扔在地上,焱曦宸吻住他的唇,吞掉他的喘息和嘤咛,“乖,宝贝儿,不要躲,”男人在亲吻间安抚道,手上动作不停,翎羽像小蛇一样在细管内钻深,引发怀中胴体更猛烈的挣扎,焱曦宸猛地干入,力度几乎把囊腔顶破,把人肏的瘫软,“嗯!乖宝,你好紧,夹得师哥好舒服。”
热气喷洒在江栩唇上,两人鼻息交汇,难舍难分。
“嗯啊……嗯……师哥……焱曦宸你……你停下……”羽毛插到最深,顶到的敏感让江栩全身酥麻,“不要了……太……太多了……嗯!好麻……要到了……”
“不能射,乖,”焱曦宸爱怜地亲他后颈上的红痕,手上动作却不轻,翎羽时而顶着敏感旋转,软毛搔在管壁,时而随着后穴里的抽插不断戳刺。
快感如奔腾的战马,铁蹄重重践踏江栩的神经,将他的理智敲得粉碎。他失去了言语,张着口无力地吐出软红的舌尖,喉间像未开化的野兽般发出含混的呜咽和低吟。美目迷离,泪光晕开了胭脂,将眼妆染成一团湿红。
双方刺激下,江栩很快又濒临高潮,却因为尿道内的阻塞无法释放,莹白的肌肤憋成了浅粉,优美的胴体颤抖如筛糠,腿间的玉茎被堵得绛红。
“叫我。”男人的嗓音被情欲迷得低哑。
“唔……焱……焱曦宸……”
“不对。”
“嗯……师哥……”
男人的动作没有改变,“还不对。”
他被咬住耳廓,软骨在齿线中挤压浅磨。
“夫……夫君!”
焱曦宸再次扼住他的咽喉向后按,后颈传来撕扯的痛意,翎羽一下子被抽出,尿道恢复了通畅,液体在男人不知疲倦的肏干下积蓄。在临近爆发时,江栩听到后方隐隐传来脚步声。
“有人,有人来了……焱曦宸你……混蛋……唔唔!”捂住他嘴的手掌打断了他的咒骂,男人故意踢开他苦苦支撑的左脚,失去重心的人儿被阴茎狠狠嵌入,穴心几乎被顶穿,又疼又爽。
“刚才还叫‘夫君’,现下怎么就‘混蛋’了?”右手指尖堵住翕张的小孔,男人加快了腰腹的速度,两颗盛满精浆的睾丸击打雪白的臀尻,拍出阵阵肉欲的涟漪,“等为夫跟你一起,都给你。”
脚步声愈来愈近,焱曦宸的攻势不减反增,勃起的巨物大开大合地肏弄软糯的孕腔,把穴口的软肉干得外翻,充血抽搐,孕腔内的精液和淫水被搅动着拍打在腔壁,引发的震颤让腔口和甬道锁紧,夹得他头皮发麻。江栩在他掌下呜呜叫着,泪水和津液打湿了掌心。
毋庸置疑地,在性爱中,焱曦宸是江栩的主宰。他爱这个人,也爱掌控他的感觉。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这样的热忱,想霸占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的小龙太过耀眼,不可能被隐藏。而在床笫之间,江栩的每一寸神经、每一点快感、每一块肌理都被他掌握,他没有在性事上凌虐床伴的兴趣,只是想看看江栩不同的样子。
“曦宸,你果然在这里。”温润如玉的声线在两人身后响起。
焱曦宸没有回头,仍然托稳怀中的人,张开翅膀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不怕,”他低声在江栩耳边说。
江栩身体一震,做这档子事被人撞见的羞耻和洪流猛兽般的快感将他送上了高潮。手上的铐锁和铁链摇晃着响动,堵在前端的手指仁慈地松开,猛然射出的白浊打在焱曦宸华丽的羽翼上,顺着羽毛打在地上,滴答作响,男人的小腹紧绷着,滚烫的精液汩汩射进囊腔,几近饱和。
“父亲让我来找你,”闯入者顿住脚步,像是遇到了阻碍,“生辰宴就要开始了,该回去了,曦宸。”
待气息平复,焱曦宸抽出疲软的阳根,拾起地上的圆铃堵住流出江栩菊穴的精水,才答:“劳烦大哥亲自跑一趟,改日请你到画舫上好好喝一杯。”
一个响指,手铐打开,两人身上都穿戴整齐,焱曦宸矮身把江栩打横抱起,回身向那人走去。
那人与焱曦宸身高相近,长相五成相似,眉目更为温和,白衫银发和月华融成一色,皓如玉树临风前,正是焱曦宸的兄长,琰王焱曦玥。
使他驻足的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