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阑本以为凭借江吹雪意志力,绝对能忍着难受站起走动,但他还是低估了江吹雪的坦率程度。
对江吹雪而言:爬着比站着好受+被牵受辱感觉很羞耻很爽+反正在傅风阑面前什么yIn荡模样都有过无所谓了=爬呗,多大点事啊。
其实此刻所中yIn药他运转灵力一周天便能化解,其实所束器具他不用大力便能挣断——这是傅风阑给他留下的出口,只要他江吹雪不愿,可以无视一切面上的假象。
但他仍没有。
其实他yIn欲背后是坦率,坦率背后是纵容,纵容背后是信任。
可是两人现在一个欲火难耐,一个用尽力气压抑自己不得欺身,无人想到这一层。
此刻傅风阑收拾好出了寝殿,几乎是半拽着江吹雪踉跄出门。一人衣冠楚楚,一人赤身裸体,没行几步,那束满了yIn具的美人便软倒在地,满面泪水地抽搐着,股间水流潺潺,胸ru被勒地变形,发上还有未能吃尽的白Jing。稍稍蜷缩,便被扯动的木势顶撞后xue,想要直身,烂红的小逼又被凌虐,进退两难却不敢静在原地——傅风阑又将扯那链子了。
江吹雪以手撑地还未站起,便手脚发软地倒下,几次尝试后,傅风阑略有不耐,银链在手掌绕了一圈绷紧,拉得江吹雪整个人前扑一步,跪倒在他脚下。
“太慢了。”
“求主人责、嗝,罚。”江吹雪蓄力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话,却还是打了个哭嗝。
“屁股翘起来。”
跪着的美人闻言咬牙翘起tun来,两瓣遍布爱痕不甚白皙的tunrou间是含着一根木势吮吸的流水saoxue,从背脊下沿的银链嵌在深深沟壑里,因tunrou丰满紧实而不得见。
傅风阑实在是太喜欢他现在的姿态,奈何因调教需要而不可亲自提枪上阵,只能稍稍施为。
Jing致的锦履踩上了yIn奴的屁股碾转,又用鞋尖踹了一踹,美人上身往前弹了弹,但即便遭此凌辱,也只能忍痛跪回原位,把屁股翘得更高。
调戏够了,傅风阑便牵着江吹雪行进。他师尊此时被牵在昔日徒儿手中,双手撑地低头膝行着,发抖的双腿努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挺翘的tun因爬行而左右扭动着,体内男形随动作蹭地欢快,爬过之处留下一路的抽噎声和yIn靡的晶亮ye体。
与凡人不同,江吹雪膝行的样子其实很漂亮,忽略此时形容,甚至可以说气质高雅。凡人趴下膝行,背部会不自觉地拱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而江吹雪脊背挺直,微作倾斜,膝行时双腿不甚分开、距离把控到位。如同傲娇的猫儿,此时却瑟瑟发抖、两股战战、爱ye横流,诱人得紧。
……
华丽地宫的大门凭空弹开,几乎瘫痪的江吹雪抬头,心道果然。
眼前地宫四墙皆是银镜,清明无尘,一面墙前陈列着鞭绳、各式男形、冷焰烛、纱衣锦袍等物,应有尽有;天花板悬着绑腿镣铐,足下是不知什么妖兽的皮毛;四个眼盲的内务官分立两侧,似是久候了。
步入门内,大门凭空阖上。一路膝行至厅室正中,傅风阑才松了手,内务官们七手八脚地将江吹雪的双手合拢吊在天花板上,又用分腿带吊起他双腿,悬空无助的美人大敞着Yin处,脊背因手臂的高悬而挺直,将nai子挺送前去。
傅风阑与他平视,咔哒一声,解开了他脖颈上的项环,江吹雪顿觉浑身轻松。傅风阑伸手缓缓抽出他下体的木势,江吹雪轻轻哼叫一声,犹如开闸放水,汹涌的yInye从两xue中漏出。江吹雪本以为那粗砺木势取出后会让人好受些,没成想此刻痒得发痛的下体只觉空虚,迫不及待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主人……”
“好生训练。”
话毕,傅风阑就走了。
走!了!
傅风阑行至地宫门前,还未抬手,就被一具凹凸有致的躯体从身后抱住了,一时间僵在原地。
隔着衣料,江吹雪未着片缕的柔软躯体紧贴着他,因情药而泛着不正常的热度;腰际被一双藕臂环绕着,不回头也能想到身后是怎样的温香软玉。
江吹雪的脑袋埋在他脊背间,声音也是闷闷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你知道的,若不是你实在渴望,我本不喜有外人在场……现在你要走……那我有什么意思留在这。”
一直被用内力压下的小傅风阑闻言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
按照内务官计划,江吹雪应受素质训练几日,期间百般磋磨,生其情欲,却不准与傅风阑多见,以养依恋之情。于是傅风阑颇给自己找了些活计,打算再多筹备些日后两界互通事务。
那边傅风阑被巨大的喜悦砸得愣在原地,内务官才反应过来这“养依恋之情”的计划不怎么正确,忙向傅风阑传音——“尊主,依夫人之言,夫人甘愿遵从您的喜好,而在与您无关之处才坚持自我,实是用情至深!属下愚见,第一阶段的特训可以换一种方式……”
良久未得傅风阑回应,擅自毁断绑带的江吹雪心里越来越没底,双臂收紧了一些,迷迷糊糊出戏地想:他若当真要把我就这么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