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还未清醒,傅风阑便觉下体温热,睁眼,江吹雪已经褪下寝衣,不着片缕地跪在他腿间舔舐他阳具,脸颊通红。
约莫是因为昨日做过一天,其实傅风阑今早并未晨勃。江吹雪思及“叫醒服务”的要求,又因一夜辗转、胡思乱想而口干舌燥,这才在醒后悄悄伏在他身下,把傅风阑半硬的鸡巴含进口中,嘬取吞吐,使之硬挺涨大。
软舌挤压着粗壮的巨物,喉口吮吸着圆润的伞端,明明撑得双目含泪却舍不得吐出,仍品尝着极致的檀香,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含不进去的根部也要侧过脸舔舐咂摸,弄得整根东西无一处不晶莹透亮。江吹雪的涎ye顺着口中rou棒流淌在囊袋上,又在他品尝囊带的时候吃回咽下。
见他吃得满足,傅风阑并未出言调戏,只是默默挺腰,cao进他喉咙,逼出更多眼泪。
过了一会,傅风阑拉他转过身子,以tun部对着傅风阑的脸,跪在他身上继续口交。
江吹雪把刚tun放低送到他面前,屁股便被抽打一掌,唔地叫了一声,心中欲望腾起。
傅风阑两手掰开他饱满的tunrou,却发现他两个xue口一张一翕,竟抖沁着点点蜜ye,显然是在吃rou棒的时候已经情动。他方经cao过不久,两个小洞都还是红艳的。
这红艳约莫是再不能消下去了,同他肿着的唇和颈子上的爱痕一样,傅风阑想着,便抬起头,舌尖轻轻拂过他女xue的蚌rou。
江吹雪吞吐着rou棒并未回头,被这么一轻轻挑逗,女xue便流出水来,却不见傅风阑有更多动作,只好轻轻扭动tun部,以求他继续舔舐。
“用胸给我蹭蹭。”傅风阑突然说。
闻言,江吹雪才发现自己微涨的ru房已经成了一对柔软大nai,只好恋恋不舍吐出鸡巴,前移身体,用ru沟含住那巨根,两手揉捏nai子,将rou棒紧紧包裹,运动起上身,好让rou棒在胸ru间抽插。
被舔得shi润的鸡巴将胸脯也弄得滑腻不堪,江吹雪低头看着它被巨ru套弄,下身愈发空虚,簪着银针的玉jing已经硬得发疼。
“主人,奴想要了。”
江吹雪开口后想到,几天前的自己会这样不经任何抚慰便yInye横流、空虚寂寞、主动求cao吗?
没有听见回应,江吹雪咽了咽口水,停下ru交动作,又道:“主人,两个贱xue都已经shi透了,主人可否进到奴里面来?”
傅风阑总算轻笑一声回应:“好啊,自己动。”
虽然背对着他,江吹雪也能从笑声里听出他满脸愉悦。直起身子跪在他鸡巴前,将Yin唇裹在Yinjing上,用女xue和挺立的玉jing在巨物上缓缓磨蹭着,先一点点打开小小的Yin阜——后xue扩张耗时要更久一些。
傅风阑看着他背影,散落的情丝遮掩着并不甚雪白的背脊,饱满的tunrou随着他扭动的腰肢而摆动,迷人的很。
少顷,江吹雪抬了抬身子,握住傅风阑的阳具,gui头抵上了女xue的软rou,转了两圈,挨在xue口处,就要慢慢坐下去——
傅风阑突然抽身坐起来。
幸好江吹雪双腿还未泄力,并没有一屁股墩在床上。他默默坐下,抱着膝盖惊异地想:我说的话还不够yIn荡吗?这种程度的乞怜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还能怎么说,又应该怎么用词?之前他明明不这么吊着人的啊。
傅风阑捞起团成一团的美人,双手压拢他大腿,阳具插进他股间进进出出,用jing身粗砺的凸起磨蹭他后xue,有顶开花xue在蚌rou间摩擦,搔得江吹雪又痒又shi,偏生不肯给人痛快。
花蜜越流越多,耽于情爱的身子已然难耐的紧。江吹雪扭动着腰tun在那巨物上舒缓欲望,却与蹭越难耐,反手划过傅风阑手臂,牵着他的手,暗示他揉一揉自己胀痛的巨ru。
“主人,”江吹雪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好难受……”
傅风阑抓着他的手按上他轻颤的白嫩rurou,就这样握着他揉捏拉扯这对柔软至极的nai子,不知是谁加大力度,过大的力捏的rou球变形,饱满的白皙从两人的指缝间溢出。
江吹雪屁股摇动得更快,两xue几乎蹭得出血却仍不被满足,口齿不清呻yin着,指尖不经引导便在ru头处点按挑逗。
“哈呃、哈呃、哈呃…”
“出水了……好多水,好痒”
“求求主人插进来,cao死奴吧主人,奴…奴的saoxue好空好痒,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
小傅风阑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却隐忍着不肯埋首进入那温软的甬道。傅风阑满额是汗,暗骂一声,扯着江吹雪跪下,用阳物狠狠抽他脸颊,cao开他口喉。
一下被cao进深喉,喉结都被顶出一个鼓胀的弧度,江吹雪忍着呕意吞吐起来,舌尖不放过gui头漏出的每一点白浆,双腿仍是彼此磨蹭着,铃口的银铃岑岑叮叮。
脆弱的喉道几乎被捅伤之时,傅风阑终于交代出来。粘腻的白浆将要直射紧喉后时,江吹雪连忙一个后抽将rou棒吐出喉咙含在嘴里,好让Jingye射在口中,舌头品过Jingye滋味后,才肯咽下。
傅风阑扶着阳物对着他的脸继续撸动,一股一股的白浆